长安城的清晨,一场细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新。但城中的气氛却异常凝重。楚清远的死讯传开后,整个长安城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怎么样了?"林棠梨站在临时住所的窗前,看着方师爷带回来的消息。
"查过了。"方师爷压低声音,"楚清远确实是服毒自尽,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那毒不是七叶散。"方师爷看了看四周,"是另一种更猛烈的毒药,而且..."
林棠梨心中一动:"而且什么?"
"而且这种毒药,在西域很常见。"
宋墨寒走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西域的毒药?"
"是啊。"方师爷点头,"而且据说,最近西域来了一批商人,就住在城西。"
林棠梨和宋墨寒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什么。楚清远的死,显然另有隐情。
"少爷。"孙伯匆匆进来,"太子府的人来了,说是要请姑娘过府一叙。"
林棠梨蹙眉:"这个时候请我过府?"
"不止如此。"孙伯又道,"听说太子府已经开始清查楚清远的党羽。城中好几个官员都被抓了。"
宋墨寒冷笑:"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不。"林棠梨摇头,"他们是在清理痕迹。"
"什么意思?"
"你想啊。"林棠梨分析道,"如果真要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请我过府?显然,他们是想确认一些事。"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消息:皇上下旨,要彻查楚清远毒害皇后一案。太子被委任为主审官。
"来了。"宋墨寒眸光一闪,"他们这是要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楚清远身上。"
林棠梨若有所思:"所以才要请我过府。他们是想..."
"想确认你知道多少。"宋墨寒接过话,"如果你知道得太多,恐怕..."
"我明白。"林棠梨点头,"所以我必须去。"
"太危险了。"宋墨寒担忧道。
"不去才更危险。"林棠梨看着他,"如果这时候推辞,反而会引起怀疑。而且..."她顿了顿,"我们也需要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宋墨寒沉默片刻:"那我陪你去。"
"不行。"林棠梨摇头,"你现在不能出面。你是我们最后的保障。"
就在这时,方师爷又带来了新的消息:户部侍郎,也就是楚清远的父亲,被抄家了。
"抄家?"林棠梨蹙眉,"找到什么了吗?"
"倒是找到了一些账册。"方师爷道,"不过都是些普通的买卖记录。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肯定早就被处理掉了。"宋墨寒冷笑,"他们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林棠梨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记得楚府后院有个药房?"
"对!"方师爷恍然大悟,"那里是楚清远平时配药的地方。"
"去查。"林棠梨果断道,"那里一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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