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夜色如墨,宫中灯火通明。太子殿内,气氛凝重。林棠梨站在大殿中央,直面楚清远的质问。
"太子殿下。"楚清远拱手道,"林棠梨擅自更改药方,此事绝非小可。还请殿下明察。"
太子端坐在上首,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林大夫,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殿下。"林棠梨不卑不亢,"臣女确实更改了药方,但那是因为发现皇后娘娘所服用的药中含有剧毒。"
"放肆!"楚清远厉声道,"你这是在质疑太医院的诊治吗?"
"不敢。"林棠梨冷笑,"我只是说出事实。那毒药名为七叶散,而且..."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楚清远一眼,"是经过特殊改良的。"
此言一出,楚清远脸色骤变。太子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仅如此。"林棠梨从怀中取出一叠文件,"这些是太医院密室中的记录,都是关于如何改良七叶散的实验记录。"
楚清远脸色铁青:"你..."
"楚大人似乎很紧张?"林棠梨步步紧逼,"莫非这些记录和你有关?"
"休要胡说!"楚清远怒道,"这些文件一定是伪造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张太医在侍卫的押解下走了进来。
"张太医。"太子开口,"这些记录,你可认得?"
张太医看了眼楚清远,咬牙道:"认得。这些都是真的,而且..."他顿了顿,"都是楚大人亲自主持的实验。"
楚清远脸色大变:"张太医!你..."
"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张太医突然抬头,"这半年来,你一直在研究如何改良七叶散,就是为了让毒性更加隐蔽。那些实验..."
"住口!"楚清远厉声打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张太医冷笑,"正因为知道,所以我留了这些记录。"
太子的脸色越发阴沉:"楚清远,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殿下明鉴!"楚清远跪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对皇后娘娘一片忠心,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是吗?"林棠梨又取出一份文件,"那这个呢?这是你亲笔写的用药指示,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每次给皇后娘娘服用的剂量。"
楚清远浑身一震:"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看来是真的了。"太子冷声道,"楚清远,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动静。宋墨寒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
"殿下。"他行礼道,"这是在楚府搜出来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西域来的药材,正是制作七叶散所需的原料。
"这..."楚清远脸色惨白,"这是有人栽赃!"
"栽赃?"宋墨寒冷笑,"那这个呢?"他又取出一本账册,"这是你父亲这半年来的账目,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购买这些药材的花销。"
楚清远彻底慌了:"不...这不是真的..."
"够了!"太子猛地站起身,"来人!把楚清远拿下!"
侍卫立刻上前,将楚清远押住。但就在这时,楚清远突然挣脱束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
"都别动!"他厉声道,"这里面是最纯正的七叶散!谁敢上前,我就让所有人都尝尝它的厉害!"
众人顿时后退一步。林棠梨却冷笑:"楚清远,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吗?"
"闭嘴!"楚清远狞笑,"你们以为找到这些证据就能治我的罪?可笑!要不是有人指使,我怎么会做这些事?"
此言一出,太子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清远突然大笑,"殿下难道忘了吗?当初可是您..."
话未说完,一支暗箭突然破空而来,正中楚清远的手腕。小瓶掉落在地,被一个侍卫迅速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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