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一军监督正皱眉看着赛场的局面,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视线。“让我上场投球吧。”泽村第一次鼓起勇气直视监督的三角眼。现在场上正值第二局上半,中日龙防守,局面是一出局二三垒有人。好不容易把一个跑者在本垒刺杀出局,还剩下两个跑者正盯着本垒跃跃欲试。御幸转了转右肩,刚想叫个暂停,却看见了板凳区的动静。那个家伙站在板凳区的出口处,眼神扫视着整个野球场,唯独没有看本垒。不是四局上半才轮到他,监督为什么突然把他派出来?御幸皱了皱眉,而且现在绝对不是换人的时候,垒上两跑者,根据今天的状况来看,几个月前的情况很有可能重现。--“下次不知道谁还愿意为你做这种事情”。而这个人现在正朝着投手丘走过来。泽村上投手丘后并没有看御幸,而是直接朝垒手和内野手的方向看过去。虽然刚才和监督说了类似于“把这个局面交给我”这样的大话,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泽村的大脑根本运作不过来。垒上两个跑者,不能让跑者跑向本垒冲撞的唯一办法就是在三垒将跑者出局。什么情况下能够把三垒的跑者在垒上解决掉?泽村!御幸砸了砸手套,可是投手丘上的投手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这里。这种情况只能在“解决打者”和“本垒刺杀跑者”二者选一,鉴于对面的三垒跑者已经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了冲回本垒这件事情上,就算将二垒跑者出局,冲撞还是不可避免的。既然都已经上场了,就不要犹豫了,好好把球投过来吧!御幸又砸了砸手套,投手终于看向了自己。随即突然转身面向三垒。牵制!御幸一愣,完全没看自己的暗号!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牵制成功……“跑!”但是与此同时跑垒指导却在场边突然大喊一声。跑者完全摸不着头脑,抬头朝三垒手一看,但是三垒手也是满脸的震惊,平举着手套,但是手套里面没有任何球。“快跑!”跑垒指导在耳边大喊一声,跑者顾不到别的,起身脚踝一转就跑。“停!回来!”跑垒员又是一声大喊,跑者下意识停下脚步,抬眼却见捕手已经站出了本垒,手里握着球向三垒进行眼神牵制。什么情况!跑者赶紧回踩三垒,观众席上也是一片混乱,还有一片嘘声混杂在里面。再回头看那个投手丘上的投手,此时正咧着嘴朝自己压了压帽子。藏球。御幸把求投还给泽村,盯着此时站在投手丘上的那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这家伙刚刚佯装朝三垒牵制,诱使跑者和跑垒指导的指挥错开,转身立刻朝本垒上的右打者背后投了一球,亏得自己反应快跳出本垒接住,并对反应过来的跑者进行牵制。这一招哪里学来的?御幸嘴角抽了两下,想笑又笑不出来,不如说惊恐比惊喜更多一些。泽村朝御幸拈了拈帽檐。当然是高中那些边边角角的书和比赛里面看到的怪招。还没结束。泽村看了眼三垒跑者,将身体又转向了三垒。又来!!!然而跑者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地面一般。跑还是不跑?又是藏球?不可能连着两个吧,可是万一又是呢,旁边的跑垒指导为什么不给回话,到底是跑还是不跑!别人给了钱要快点解决掉捕手的啊!“回去!”跑垒指导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跑者的身体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坚硬的双腿转身后才跨出一步。已经来不及了。球传入手套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头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out!”裁判单举拳头,一声大喊。东京巨蛋里面一片刺耳的嘘声。泽村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戴在头上。书里也说,藏球是种很卑鄙的战术,被嘘是很正常的事情。将“oout”的手势向野手门示意,守备纷纷从震惊的态度中回过神来,回应此时这个投手的号召。完全没看捕手的暗号啊,不知道他下面又要干什么。野手们纷纷咽了口口水,全神戒备起来。只要御幸还呆在这个本垒上,他们总有办法达到目的。泽村看着御幸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暗号,不给任何的回应。再想点别的办法。御幸向裁判叫了一个暂停,摘下面具刚想朝泽村走去,却见泽村已经走下投手丘,超本垒这个方向走过来。这个表情,让他有些不妙的预感。泽村一把揪起御幸的领子,狠狠地朝他脸上揍了一拳,顺便脚下一别把人放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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