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鼻子喷出一片白雾:“什么吗!那今晚回不回来吃?”“我负责带饭回来。”御幸头也不回地道。泽村一个愣神,发现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朝他们这边飘来眼神,默默地转身快步走了。刚才对话的气氛是不是有点奇怪?御幸在平时一贯的餐点准时用钥匙打开房门,泽村饿得慌,远远地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御幸把包和塑料袋递给他,转身把围巾扯了下来,挂在身边的衣架上。泽村忍不住瞥了几眼他露出来的后脖子,然后慌张地收回眼神。身为在名古屋生活了三年的人,御幸显然已经是尝遍各种便当的老司机了,两个人三下两下地解决掉吃食,坐在桌前对着彼此的脸,有些百无聊赖“你是去医院了吗?”泽村问道。“嗯,”御幸又开始刷起手机,“去看看你来之前的那位投手。“泽村点点头,心里有数:“他恢复地怎么样?”“今天指挥着我跑了三家便利店就为了一个布丁,状况非常得好。”御幸翻了个死鱼眼。“竟然会为了别人做这么多事,真不像你啊。”泽村晃着腿,说了半天没听见答复,抬头看见御幸正笔直地盯着自己。“……怎么了吗?”“没什么。”御幸泄了口气,把桌上的一次性便当盒收起来扔进垃圾桶。“话说,”泽村跟了过去,看着御幸很主动地拿起一块湿抹布擦桌子,“为什么昨天的暗号这么快就被读了呢?”御幸继续擦着桌子:“我不知道。”泽村又跟着御幸进厨房洗抹布:“我说,你也告诉我一些事情吗!这样我也可以替你分担一点啊!”御幸转了转肩膀,指了指右肩:“那你帮我按摩一下肩膀吧。”“好!”泽村把御幸按在椅子上,像模像样地开始按摩。“还有别的也一起说了啦!”泽村捏着御幸发达的三角肌和斜方肌,嘴里也不闲着。“没别的了。”“有的吧!你昨天都……那样了。”泽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拆穿他比较好。“哪样?”御幸回头看他。泽村突然有点不太习惯御幸这样频繁注视自己,撇过头:“别装蒜!男子汉大丈夫适当地向别人倾诉一下也是很正常的!”“我有一个很烦的室友,我好想搬出去,这样可以吗?”御幸打着哈哈。泽村按着他的肩膀转到御幸的正面,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你别总是这样,除了棒球以外的事情你也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们除了投捕也是很好的朋友吧!”御幸靠在椅背上俯视着他。泽村张了张嘴。他知道,他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比如赛前撞见的川口前辈将暗号纸交给坂口前辈的事情,比如坂口前辈对御幸的敌意。话到嘴边却吞了一半,只憋出一句:“让我也试着保护你一下吧。”御幸转开眼,皱着眉挠着后脑勺,随即站起身大叹一口气,用力揉了揉泽村的脑袋:“管好自己吧,新人。”“喂!”泽村伸手想拽住他的手腕,结果被捕手灵活地一翻躲了过去。事情的结果就是,泽村和御幸在前往东京的巴士上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但是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御幸自己总结了一下,如果是泽村惹他生气,起码自己还会接他的球,和他对话,平和地进行日常生活,但是如果他惹泽村生气了,没有球,没有对话,最好连眼神交流都不要有。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和巨人这次公式战的第三场比赛依旧是夜战。御幸抬头看了看头顶封闭起来的铁板,不由得感叹自己还是喜欢露天的野球场,好像没了铁板,打球也会更加自由一些。一个一个确认投手的状态,今天泽村被放在首发后的中继,让御幸也不由得感叹一军监督说话有多不算话,对泽村的重视好像也超过了他的预期。泽村瘪着嘴瞪着猫目,明明很紧张也不找人说话,回应他的不是闷闷的“嗯”就是点头摇头,御幸忍不住揉了一把不软不硬的头发,起身离开板凳区。御幸一也这个家伙,从来不会让你知道他真实的想法,他喜欢伪装,讨厌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他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他喜欢一个人全部扛下来,然后在所有人刚刚知道的情况下,他摊着手用着无所谓地态度说着“早就解决啦”,从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烦恼纠结的过程。早就已经不是队长了,却偏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得滴水不漏,好像那些痛不是痛在他身上的,那些难过不是自己的难过。本垒又发生了一次冲撞,泽村看过去,御幸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在跑者脱帽的示意下笑得没心没肺的,转眼就蹲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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