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农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ldo;都聊什么了?&rdo;三锦就近在椅子上坐下来:&ldo;他说他想和我讲和,大家做个朋友。老严,我说这话你别笑啊‐‐我看他好像真是有点喜欢我呢!&rdo;严云农一探头,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很有压迫感的疑问:&ldo;嗯?&rdo;三锦见了他这个反应,似乎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ldo;当然,这事和我没关系……&rdo;他留意着严云农的反应,以便随时改口:&ldo;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滑稽的……&rdo;严云农上前两步,弯下腰来凝视了三锦的眼睛,态度严肃的质问他道:&ldo;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要不要脸了?&rdo;三锦红了脸:&ldo;我……我不过是和你开玩笑而已……再说我又没看上马国英……&rdo;严云农伸手指了他的鼻尖:&ldo;没有正事的东西,怎么,你在马家屯闲得很,开始琢磨着要和男人谈恋爱了?&rdo;他伸手掐住三锦的面颊一拧:&ldo;当心我揍你啊!&rdo;三锦忽然恼羞成怒起来:&ldo;滚你的,你敢!&rdo;严云农拍拍他的脸,态度严肃的几乎堪称严厉:&ldo;你要是真和马国英在一起胡闹,看我敢不敢揍你?!&rdo;三锦无缘无故的受了大恐吓,就气的起身走向里屋:&ldo;没人听你放屁!我要睡觉了!&rdo;三锦脱光衣服,钻进了严云农的被窝里。过了不一会儿,严云农也进来了。站在床前宽衣解带后,他一掀被子刚要上床,却见三锦赤裸上身背对着自己,便颇为讶异的说道:&ldo;咦?你怎么生了这么多痱子?&rdo;三锦哼了一声:&ldo;热的!&rdo;严云农抬腿上床,顺便关了电灯:&ldo;一身痱子还盖什么被?趁着凉快晾一晾吧!&rdo;三锦很气闷,也不理他,朦朦胧胧的便睡了过去。翌日清晨,严云农早早起床,穿着一身单绸睡衣跑到浴室内洗漱。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大雨下了一夜,此刻虽已减缓成了小雨,但依旧是沥沥不止,天气倒是真的凉爽起来了。严云农手持一柄剃刀,对着壁上玻璃镜刮胡子‐‐镜子前两天被撞裂了,影像就分裂交错起来。他照着很是别扭,便走回卧室,弯腰对着桌上一面小圆镜继续修面。将下巴上的胡茬刮净了,他下意识的回头向床上看了一眼,见三锦仰面朝天的正在大睡,不但身体半裸,而且还将两只手扬到枕边做投降状,看起来颇为有趣。心思一动,严云农忽然生出了一个极其促狭的念头。经过了一番准备后,严云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把三锦身上的裤衩小心翼翼的拉了下去。饱满的性器弹出来,被严云农一手握住,而另一只手就将肥皂沫涂抹到了周围。抄起剃刀,严云农十分伶俐的把三锦下身毛发剃了个光溜溜,然后就强抑笑声,踮着脚尖无声的溜出去了。三锦睡了个大懒觉,直到将近中午之时,才迷迷糊糊的有了苏醒趋势。哼哼唧唧的伸了几个懒腰,他双目朦胧的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低头查看自己胸前那颗烂樱桃。烂樱桃不见了!乳头上结了一点血痂‐‐仅此而已,颜色大小都恢复了正常。他用手摸了摸,也没有觉出痛痒来。他一下子高兴了,不由自主的在胸口拍了一巴掌,心想马国英还真是有点馊办法,自己当时也没有白白的鬼哭狼嚎。欢欢喜喜的把腿伸到床下,他放开大嗓门高喊严云农:&ldo;老严,来啊!我饿啦!&rdo;老严在外间,也声音甜美的答道:&ldo;醒了?正好赶上吃午饭!&rdo;三锦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到外间屋中,见严云农衣装笔挺,正躺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抽烟,就感到十分安心:&ldo;我马上去洗脸穿衣服,你等等我,咱俩一起吃饭。&rdo;严云农答应了一声,做贼心虚,没敢看他。真相,是在浴室中被揭开的。三锦站在浴盆里,低头看着自己那干干净净的下体,感到十分陌生。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了,立刻暴跳如雷的跳出浴缸,一溜烟的冲到了严云农面前:&ldo;好啊!&rdo;他弯腰抓住了严云农的头发:&ldo;你捉弄我!&rdo;严云农依旧躺在沙发上,这时候就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数,伸手揪住了三锦胯下那软皮条似的东西:&ldo;放手!否则我可用力气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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