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洗净了屁股,侧身躺在床上,十分悠然的用签子挑了烟膏放在灯上烧。马国英站在地上,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一阵阵的只是恶心‐‐三锦大概是憋了许久,如今一旦释放,就汹涌的很,直呛进了他的气管里去。精液的味道是不甚美妙的,马国英现在就觉着自己满嘴满鼻子都是那种微腥的气息,绝非刷牙漱口可以除去。三锦给自己烧了几个堪称完美的烟泡,而后就一个接一个的吸将起来。屋内一时寂静,只有烟枪发出低低的&ldo;呼噜呼噜&rdo;,以及马国英偶尔压抑不住的呕上一声。吸足了鸦片烟,三锦很惬意的推开烟具,垫着枕头靠床头半躺半坐了,又架起腿来,把一只赤脚晃来晃去。马国英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那眼神亮而涣散,水银似的流淌了,将一张雪白端正的小脸衬得满是浪荡之气。三锦微笑着向他一扬下巴:&ldo;你看什么?&rdo;马国英回过头去,心想这人到底是可爱还是可厌呢?三锦半闭眼睛养了一会儿神,忽然觉得床边向下一沉,紧接着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脸上。马国英用指尖描绘着三锦的轮廓‐‐大眼睛,眉睫乌浓,也说不出他的具体模样,只是觉得他相貌好,讨人喜欢。可惜他那眼神不上路,黑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显出了狡黠惫懒的神气。马国英叹了口气,想要看看对方那被自己解过毒的乳头。不想他刚把手摸上去,三锦便忽然睁开了眼睛。&ldo;小马!&rdo;他从眼角放出目光,微微侧身一拍自己的屁股:&ldo;要不要再来一次?&rdo;马国英见他的屁股被自己掐青了好几片,就将手抚上去轻轻揉了:&ldo;不要了,这事情做多了,你那儿明早非肿痛不可。&rdo;三锦有点失望,可也没在脸上流露出不满。一翻身坐起来,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ldo;那我走了。&rdo;马国英向窗外望去:&ldo;天都黑了,雨又没停,你走什么?&rdo;三锦挠着自己身上的痱子,感觉十分凉爽舒适:&ldo;留下干什么?和你搂着睡觉?对不住,我没那个兴趣。&rdo;&ldo;你要去找严云农吗?&rdo;三锦一拍手:&ldo;聪明!一猜就对了!要不你怎么就能当上司令呢?马司令,给我把衣裳拿过来‐‐快点,别对着我发傻!&rdo;马国英晕晕乎乎的,忽而高兴忽而失落,不但心情无法言喻;好胜的斗志也没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三锦穿衣服。三锦一时穿戴整齐了,便迈步走到外间,又大声问道:&ldo;小马,你那把破伞呢?给我找出来啊!还有我的勤务兵,我的汽车,我的随从……别让我一样一样的说,你自动全还给我就是了!&rdo;马国英跟在后面:&ldo;我不是拦你,可雨这么大,你真走?&rdo;三锦双手叉腰站在门口,仰起头望了望外间雨势:&ldo;你放心吧,我是真走,绝没有假。&rdo;四十分钟后,三锦的汽车穿过兴安军地界,抵达了严云农的住处。严云农的恶作剧窗外大雨倾盆,窗内灯光璀璨。严云农在留声机的伴奏下,自得其乐的大跳踢踏舞。虽然他脚上所穿的乃是一双普通皮鞋,脚下所踩的也非专业地板,但这并不能妨碍他的好兴致。他不仅有一副高大挺拔的华丽身材,而且身体的协调性也是绝佳,跳起舞来异常漂亮,在舞场中永远是最出风头的那一个。正是气喘吁吁的得趣之时,房外忽然有人扯着破锣嗓子对他进行高呼:&ldo;司令!多王爷来啦!&rdo;严云农不为所动,继续舞蹈不止。三锦走入房内时,正看到他做出一个十分潇洒的收尾动作,就颇为欣赏的一点头,发自内心的赞叹道:&ldo;老严,就凭你这身本事,吃口软饭一定不成问题!&rdo;严云农从裤兜里掏出手帕,一边擦汗一边顺手关掉了留声机,又回过头来问他道:&ldo;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既然要来,为什么不早点来?&rdo;三锦见那靠窗的桌子上摆了个玻璃盘子,里面放着几色糖果,就走过去一边挑挑拣拣一边答道:&ldo;妈的我走错了路,跑到马国英的地界上去了!&rdo;严云农紧张起来:&ldo;他没把你怎么样吧?&rdo;三锦没有找到合意的糖果,便收回手来转过身,十分坦然的摇头:&ldo;没有,我们就是……聊了聊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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