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西就势捏了他一把,含嗔瞪向他道:&ldo;就会贫嘴!讨厌!&rdo;三锦发现她在微愠之时,脸上格外有一种娇俏的美丽,便侧过脸去亲吻了她的手指。而兰西见他目光流转,眼神浪荡,也笑着收回手,且将眉尖一挑,显出了高傲的态度来:&ldo;放庄重些,少来和我嬉皮笑脸。&ldo;三锦将一根香烟在桌上磕了磕,而后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吁出烟来:&ldo;我现在一定庄重,等吃饱了再和你算账。&ldo;&ldo;好哇,怪道把我从天津拐来北平,原来你是别有用心‐‐算什么账?&rdo;&ldo;就算这些天咱们没见面,我想你的这笔帐。&rdo;兰西反应过来,就笑的格格的,薄纱长衣遮掩下的胸口部位,隐约可见两只乳峰抖动不已。三锦不动声色的扫了那里一眼,又扫一眼,心中不由得起了骚动,暗想这还跳什么舞啊?吃饱饭后直接跳上床去吧!因为存了这个&ldo;跳上床去&rdo;的心思,所以三锦的食欲受到了影响,吃了两口便放下刀叉,建议兰西陪自己上楼休息片刻。兰西仿佛是知道他的心意,便故意要吊他的胃口:&ldo;那不行。你若不陪我去跳舞厅跳上几曲,我就不再理你了!&rdo;三锦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口唾沫,&ldo;唉&rdo;了一声站起来:&ldo;你这麻烦的女人!&rdo;兰西不动地方,仰视着他笑道:&ldo;怎么,我的小先生,连绅士风度都不讲了?&rdo;三锦微微一躬身,又向兰西伸出一只手去:&ldo;请吧,密斯兰西。&rdo;兰西这才扶着他的手款款起身,顺带着又很得意的瞟了他一眼。三锦平时不大把兰西当回事儿,因为觉着她十分滥情,有点人尽可夫的意思。不过现在他心中一把欲火烧的正旺,就不得不暂时放低身段,哄着兰西。两人下场跳了一曲之后,便一同坐到舞池外围的座位上,喝着香槟闲谈。话说了没有两句,三锦就露出本来面目:&ldo;这地方吵得很,我们还是回房间静一静吧!&rdo;兰西一扭脖子一扬头,从鼻子孔里笑了两声:&ldo;我就喜欢热闹。你怕吵,自己回房去吧!&rdo;三锦用手指着她,急的跟什么似的:&ldo;你啊……&rdo;这时一支新曲子开始了,兰西不等他邀请,自己就欢喜的站起身来。三锦见状,也只得跟了上去。两人滑入舞池后,兰西将身体紧贴了三锦,散发出来的脂粉气息和肉体馨香混合起来,一阵一阵的冲向三锦鼻端,愈发诱惑得他神魂颠倒,下身那里竟是起了反应‐‐幸而穿着长袍,旁人倒也还看不出。千辛万苦的熬完这一曲,三锦下了决心:不管这小娘皮再耍什么花样,自己就是拖也要把她拖回房去!哪晓得他这一腔春情,今晚却是注定发散不出去了。因为就在他挽着兰西要离开舞池时,忽有一条强壮手臂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随即严云农的声音响了起来:&ldo;好你个小崽子,居然偷着跑来了!&rdo;三锦和严云农的喜怒严云农一身戎装的站在三锦面前,军服笔挺、马靴锃亮,头上没戴帽子,露出了乌黑的短头发来‐‐这个形象往跳舞厅里一站,可是够出风头的了。&ldo;你不是不来吗?&rdo;他问三锦:&ldo;怎么又偷着跑过来了?&rdo;三锦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质问,就觉得有些尴尬:&ldo;谁是偷着跑过来的?算了,我现在忙得很,咱们有话明天再说!&rdo;说着他便伸手去拉兰西,想要撤退。严云农一眼瞥见了,却是骤然迈上一步,将三锦和兰西二人分隔开来:&ldo;还等什么明天啊?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你谈,你马上跟我走吧!&rdo;三锦直向他使眼色,一双大黑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ldo;我还有约会呢!&rdo;严云农久处天津,也认识这位兰西,此刻就回身对她一点头:&ldo;我要借他一晚上,兰西小姐不会介意吧?&rdo;兰西倒没多想,只微笑着摇摇头:&ldo;严司令问的蹊跷,他又不属于我,我怎能干涉他的自由呢?&rdo;严云农得了这个答复,便一把攥住三锦的手腕,又遥遥的对舞厅那方的一队青年男女做了个告辞的手势,而后就一阵风似的把三锦给卷走了。严云农如今在北平的居所,乃是一套规规矩矩的二进大院落。因他尚未娶亲,所以院内常换女眷,近来这位临时太太名叫黛云,本是胡同班子里的一个清倌人,因生的貌美,便被严云农一眼看上,花大价钱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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