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了半个来小时,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ldo;王爷,你悠着点吃,下顿我还给你送好的。&rdo;三锦才吃了个半饱,听了这话就摇摇头,又头也不回的边嚼边问:&ldo;大天白日的,你怎么有闲空来守着我了?&rdo;白晓峰想了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现在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有闲,可是不知怎的,他近来总想过来瞧瞧三锦的光身子‐‐就跟看西洋景似的,越瞧越有趣。犹豫着伸出手去,他在三锦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三锦停止咀嚼,鼓着腮帮子回头看了他‐‐不说话,就只是看,目光里的内容很不客气。白晓峰讪讪一笑:&ldo;怪不得这么能吃,你其实也挺胖的嘛!&rdo;三锦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的垂下头继续大吃起来。过了片刻,白晓峰无声的向他靠近了,抬手抚摸他的肩膀、手臂、后背、腰身,末了又向前欠身,把手掌覆在三锦那渐渐胀起来的腹部上。&ldo;别吃啦!&rdo;他一片好意的劝道:&ldo;当心撑坏了肚子。&rdo;三锦的胃在常年的暴饮暴食之下,早已伸缩自如,所以此时毫不在意;在将一锅汤肉吃了个精光后,他又意犹未尽的把铜勺舔了个锃亮。&ldo;哐当&rdo;一声将勺子扔进锅里,他从旁边的食篮中拿起毛巾擦了手嘴,又喝了两口温茶,随即便缓缓的向后挪去,侧身躺了下来。白晓峰在一旁笑道:&ldo;没看出来啊,你这饭量也太大了。&rdo;三锦也觉出白晓峰一直在打量自己,就伸手拉过毯子搭在了腰腹臀部:&ldo;我吃两口饭,你也要说三道四?&rdo;白晓峰把手摸进毯子里:&ldo;我就是奇怪,你从来又不缺吃的,怎么会养出这么大的胃口?&rdo;三锦吃饱了犯困:&ldo;你知道什么……&rdo;他忽然睁大眼睛瞪了白晓峰:&ldo;你再摸我屁股,可别怪我翻脸!&rdo;三锦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爷们儿家,不怕看不怕摸,只是不能让人抚弄屁股,因为那感觉太下流,仿佛沦为兔子一般。而白晓峰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强烈,便当即把手移开,转而用指头去挑逗前边那个软头搭脑的东西。这回果然是合了三锦的意,懒洋洋的翻过身去,他鼓着肚皮仰卧了,而且很惬意的闭上眼睛,显然是等着要享受一番。白晓峰眼看着他那赤条条的白身子上突兀的挺起一根红通通的物事,心中就觉得又兴奋又稀奇‐‐别的倒没多想。三锦还是个大孩子的年龄,名副其实的&ldo;小&rdo;王爷。白晓峰很愿意和他做个朋友,时常亲近亲近,可惜革命重担压在肩,他正忙着要复兴民族,没时间扯那些乱七八糟的!白晓峰又一次成功的把三锦给&ldo;撸&rdo;了出来。高潮之时三锦红着脸哼了两声,听得白晓峰心里直发烧,赶忙端起铁锅篮子撤退了,留下三锦枕着双臂,眨巴着眼睛发呆。&ldo;到底还有没有人管我了?&rdo;他火烧火燎的想:&ldo;我可是被关了好几天了,外面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rdo;白晓峰刚把篮子和铁锅交给守门的放羊小子,就见一位部下撩着袍子飞奔而来,口中大喊道:&ldo;梅林,松王爷走了!&rdo;白晓峰一愣:&ldo;走了?怎么会走了?我们还没有谈出眉目来啊!&rdo;那部下此时已到近前,一头大汗的喘道:&ldo;不知道,忽然就走了,盟里的人也一起跟着走了!&rdo;白晓峰不由自主的回头向院内望了一眼,心想难道小王爷不值钱、没人要了?没人要我可就要了啊。半天之后,白晓峰晓得了自己的幼稚。松王当然是急着走‐‐热河那边已经派军队来剿灭乱匪了,他一个老天拔地的副盟长还留在这里看什么热闹?三锦‐‐多尔济吉克默特那木札勒‐‐多王‐‐又不是他的远亲近邻,平日也没什么关系交往,他老人家既然把这烂摊子交给国民政府,自然也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班师回朝了。只是军队杀过来的消息一传播开,牧民们没有信仰的支持,纷纷吓的魂飞魄散,立刻就成帮结伙的开了小差。白晓峰眼看着自己组织起来的义军瞬间瓦解,真是又急又气,心想就凭这种愚昧怯懦的人民,哪辈子才能回到成吉思汗时代?同时他又恼恨民国政府与日本政府都这么没见识;民国政府只知道护卫王爷,不懂得争取他这人民的力量,而日满那边则是干脆的没有动静,搞得他不但没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反而是眼看着就要被夹缝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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