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峰的目光划过三锦的锁骨,停顿在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头上:&ldo;现在外面情形很乱,我不得不多想一些。王爷要是真冷,晚上我让人送床毯子过来。&rdo;三锦恨不能扬手扇他一个嘴巴,不过审时度势之后,他压下动武念头,只无甚力道的坚持道:&ldo;我什么时候可以走?&rdo;白晓峰微微低头,估摸着三锦胯下之物的尺寸‐‐三锦把一只手搭在那里,让他不能看到那玩意儿的全貌。&ldo;再等等……&rdo;他心不在焉的随口敷衍道:&ldo;等事情完结了,我定然向王爷请罪,把王爷送回天津。&rdo;三锦想了想,又提出了要求:&ldo;我要往家里写封信报平安,这总可以吧?&rdo;白晓峰笑道:&ldo;我替你发电报去。&rdo;三锦连连摆手:&ldo;不对不对,我家里没有管事的人,我这信是寄给朋友的。&rdo;白晓峰的脸上显出了探究神情:&ldo;谁?&rdo;三锦答道:&ldo;他姓严……&rdo;白晓峰不等三锦说完,便点头做恍然大悟状:&ldo;是察哈尔严司令吗?那可不大好,旗里已经够乱的了。&rdo;三锦又笑了笑:&ldo;那就算了。&rdo;白晓峰若有所思的沉默良久,忽见窗下篮子边上搭着一条毛巾,便欠身拿过来说道:&ldo;王爷,我给你擦擦吧。&rdo;然后不等三锦回应,便拉起他一只手,为他从手腕开始向上擦去。三锦这些天在地上摸爬滚打,身上沾染许多灰尘,也正不自在,如今有人伺候,他当然乐得受着。擦了两把,白晓峰发现问题,口中咕哝一句:&ldo;这可不行。&rdo;随即起身向门外走去。三锦抚摸着潮湿的手臂,就觉着凉飕飕的,心想这还不如不擦呢!过了小半个时辰,白晓峰肩扛一卷毯子,手拎一只水桶回来了。毯子打开是两条,一条粗厚的铺在地上,另一条软薄的堆在其上。白晓峰弯腰从桶里捞出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拧干后裹在手上:&ldo;来吧,这回擦干净了,你就坐到毯子上去。&rdo;三锦没说什么,把那条擦了一半的胳膊向他伸去。白晓峰干活很麻利,就是手劲儿太大,搓的三锦身上一片片发红。末了三锦后仰着坐在毯子上,把一只脚蹬在了他怀里。白晓峰从小腿擦向大腿,因见三锦没有什么抗拒的表示,便也老着脸,用毛巾在他股间轻蹭了两下。不想就是这么一点微弱的撩拨,竟让三锦猛一瑟缩。这个反应让白晓峰觉得很有趣‐‐他以为三锦是害羞。起身走过去在桶里洗了毛巾,他蹲回来一抬眼,却见三锦侧身躺下去,脸上红红的,且用双手捂住了下身。&ldo;王爷,怎么了?&rdo;他探身过去一把拉开三锦的手,结果就见一根粉红直竖的东西弹了出来,饱满光亮的前端还颤巍巍的。&ldo;哎哟……&rdo;他暂时抛却了信仰和激情,开始饶有兴趣的凝视三锦的下身:&ldo;我也没怎么着你啊,这怎么还硬起来了?&rdo;三锦瞟着房梁,若无其事的告诉他:&ldo;不要管它,一会儿自然就会软了。&rdo;白晓峰的智慧与精神都显出了退化的趋势。用指尖在那东西上面摩了一下,他随即一把握住了它。三锦皱起眉头要挣扎起身:&ldo;走开!不要玩我!&rdo;白晓峰变成了个十三四岁的胡闹小子,起身一手按住三锦,他今天是非玩不可了!三锦被玩的很销魂。他一贯享受来自他人的撩拨和挑逗,所以很快就停止挣扎,安安静静的仰卧在了毯子上。白晓峰坐在旁边,一边攥着他的物事上下撸动,一边不时的低下头,轻轻亲吻他的身体。待到三锦呻吟着将精液射到他的手心中时,他也觉出了情热,心里痒丝丝的骚动。用毛巾擦净了手,他看到三锦转身趴伏下去,神情满足慵懒,仿佛还挺得意。向毯子里挪了挪,他把手拍到三锦的屁股上,就觉着触感光滑,有一种软颤颤的结实。&ldo;哎……&rdo;他俯下身去,把嘴唇凑到三锦耳边:&ldo;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拿去!&rdo;囚禁之结局三锦蹲在毯子上,一手捏着烧饼,一手拿着柄大铜勺,低头就着一口小铁锅吃午饭。锅里热气腾腾的,是满满的牛肉炖土豆,肉多,土豆也烂成了泥,汤汁喷香浓稠,被三锦一勺一勺的舀起来送进嘴里。白晓峰伸长双腿坐在一旁,位置比较靠后,以便他可以偷偷审视三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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