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南平王颤抖的拳头缓缓紧握,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起来,声音变质的颤了又颤,音质就如几欲哭出来一般。“赌你会不会那个……那个。”脱裤子,实在不雅,又实在惹人非议。满脸窘样的孟昶眼观天花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听罢,南平王的身子一颤,一口气憋着差点没要了他的命!o(n_n)o……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几天搬家+没流量+一不小心休息放纵+惰性超常发挥=断更~表打偶,偶也很怀念没有责任的日子啊!这些天也不踏实,心里老惦记着文文,罪过啊罪过~朕该拿你怎么办?“嘿嘿,我昨天跟他们说了,他们又不信,偏要跟我打赌,既然有送上门来的,我干嘛要拒绝呢?所以就随了他们的心愿喽!豪赌,真是豪赌啊,果然跟贵族人好打交道!嘻嘻,我说屋里面的三位,你们的三十万两可别忘了给我哦!”千语一脸的笑意,却贼的让人恨不得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千语的言语说罢,只听里间悉悉索索的想起了脚步声,片刻后便探出了三四颗讪讪而笑的脑袋来,显然为了顾全南平王的颜面,原本的他们是不准备现身的,只是如今被这挨千刀的傻后给捅了出来,这才不得不露个脸。吃鳖的南平王再见到有人从里间里走出时,双眼圆撑险些掉下眼珠子来,伸出的手指也颤得厉害,只见他指着千语便是当头一顿喝问,“你,你,你不是说天机不可泄露吗?!”“呵呵,我是说过天机不可泄露,那是叫你不要泄露天机啊,又没说我不能说!再说了,是你长尾巴又不是我长,我说出去怕什么?!”千语笑颜巧兮的,偏着脑袋边思量边开口说着。众人一通白眼翻天,无语至极。此刻的南平王更是有苦难言的语塞,牙呲欲裂的,胸口一阵生闷,喉头突然一紧,险些吐出一口心头热血。某人的脖子是粗了又粗,一口气憋过许久,南平王才稳住了身形,“告辞!”随即迈着虚浮的脚步踉跄的狼狈离去,这次虽说挣回了四十万两,却丢足了王族的尊严,这四十万两中大部分都是蜀王的钱财,由此这迂回的人情是打死也送不出去了。吴越王带着几分兴致的笑意打量了千语一番,在千语察觉之前才恋恋的收回目光,转头向孟昶道了别,又向正宫之主的千语行了一礼此行,其余的几位眼见一脸愠色的蜀王便都趁着这档口一起逃也似的飞离而去,跑去安慰着失足了颜面的南平王。吴越王哈然一笑,走至孟昶面前低声传音道,“有意思。这番套中有套的局果然精妙,不愧是贵国皇后,耐人寻味,率性天真,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倘若,她不是你的皇后,只是寻常的妃子,本王也一定讨了去!辜负了如此佳人,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吴越王拍了拍孟昶的肩膀,若有所指的高深莫测,随即袍袖轻挥,扬长而去。孟昶微微蹙了蹙眉,狭长的眼眸里一片深邃的遐思。在她的言行举止里,他闻到了越来越明显的聪明的味道,这是他以前从未发现的,因为从未认真对待过她的一切,此刻看来她即便是个傻子,也会是聪明的傻子。眼见腹黑的蜀王凝思半晌,千语狐疑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忽见对方眼眸幽光一闪,心中大呼不妙几欲收回手掌之际,只觉手腕一紧,便如套上了铁箍一般,难以撼动分毫。千语又惊又急,不知这个腹黑的蜀王又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当下立即挥出另外一只手想凭借自己的蛮力脱离魔爪,只是孟昶比她更快,一抄手便将这位彪悍已极的傻女紧拥在怀。双手环着千语的上臂,令怀中的人不得动弹、煞风景后,传来了孟昶低低的迷茫,淡淡的责备中却带着一丝宠溺的温柔。“唉,朕该拿你怎么办?”“啊?!”千语眨了眨眼睛,张着嘴巴,满目的不可思议,呆愣之际更忘了下一步动作,只觉一股清甜气息的龙涎香味扑鼻,满满的味道贯穿了她所有的感官,心暖暖的,也在相拥的刹那不知所云的迷失起来。“别动,让朕好好抱抱你。”孟昶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的言语里含着一抹致命的蛊惑,宛如魔力般瞬间将怀中不安分的千语定住,那声音竟是他从未有过的宠溺,带着王者与生俱来的气魄慑人心魄,让人忘记呼吸。带着三分疑惑,七分神经短路的思维惯性,不知所措的千语竟不由自主的轻轻“嗯”了声,鬼使神差。厅内,脸色凝重的小萱望了望那纠缠相拥的身影,无声的叹了口气,挥手让所有的丫鬟奴婢都静静的行礼退去,留下那紧紧相依的彼此,静谧的感悟着二人世界的温情。如果抱着月尊的人不是蜀王,不是月尊如今名义上的夫君,小萱即使不为自己的主子,也会为门主给他一腿。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某人过来痛心疾首的忏悔自己的罪过,呜呜,偶以后再也不敢了~谢谢这些坚持阵地的亲们,从明天起懒人发飙了,那个话说,大话不敢说,一天大约可能也许aybe会两更吧,呼呼,弱弱的飘走~这个丫头,傻得特别当夜,明月高悬夜空,华光似水。千机宫内,千语躺在床上睁着双眼,静静的瞅着雕龙刻凤的床罩,不时辗转反侧的表示着内心的烦乱,此刻她的心里复杂难名,想好好的思虑一番,却最终发现千头万绪总是找不到,于是只得任由自己烦乱的躁动天马行空,将自己的心神整得疲惫不堪。星月渐移,霜华渐染了夜的凝重,皇宫也渐渐变得更加静谧起来。千语一声叹息,又侧过了身,忽闻远处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掷地有声的音响里带着那人隐隐的霸气,却又偏生有些踌躇的模样,进而显得脚步声主人内心的矛盾。千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该来的躲不过,显然他已经发现了什么。她此刻的心情翻杂,料想如果一个傻的表情表演不到位,肯定会增加他对自己的兴趣。原本的计划是让他不断的憎恨自己,从而远离她,给她一片后宫秋毫不犯的清静,只可惜,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他非但没被自己气死,还貌似一不小心对她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千语想来也气,不由的对“命运比起成全一个人来说,更愿意捉弄”这就话共鸣了知己的味道。于是,一提被子,二话没说的将自己“被藏”了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的银床前。关于她的银床,在蜀国皇宫内的知名度几乎风靡,因为这便是自上次破榻事件后,蜀王命人特意为蛮威傻后制造滴。某王曾曰,某后实乃天人(其实也就是“夸”她非人的意思)也,非寻常沉木能以安之,故有此银榻初现后宫。由此,银榻的美名一时无二,都道是蜀王爱后深切,情意缱绻。殊不知,是某王被人逼上梁山,还顺风顺水的成了好汉,罪过,罪过!“混蛋!看什么看,都憋死本公主了!哼,还看?!”遮住千语的被子起起伏伏,彰显着被子底下躲事的人内心的怒火。心中将某王狠狠的咒骂了一通,还不解气,千语只想掀起被子双手叉腰劈头盖脸的将某王骂得个狗血喷头,谁叫他没事站着一动不动的就半把个小时?谁叫他没安好心的看到她憋着被窝里,还饶有兴致的神思千里,发呆发愣?谁叫他没来由的频频出现扰人清梦?谁叫他……等等!是什么声音这么悉悉索索的?天啊,他在脱衣服?他想干什么?!千语差点尖叫出声,也是人生第一次急得想掉眼泪。没等她多想,只觉被子轻轻的被人掀开,随即滑进了一个人来,龙涎香味盈鼻而来,果然是他。千语没来由的心里微微的一阵失落,她想到了另一种极品好闻的味道,那是说不清的清幽之气,犹如万年雪山上青松枝头随风滴落的一滴清露,带着慑人心魄的凛冽与青松的气息,内敛而神秘。千语的身子不自觉的往里缩了缩,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呜呜声,犹如小兽的低呜一般。来人一怔,旋即轻笑出声,伸出双手轻轻的将其滑走的娇躯紧搂,令得娇躯一阵僵硬的绷紧,就在千语急着开口喝斥时,来人轻轻的叹息了声,“睡吧,让朕抱着你便好。”角落里传来千语闷闷的呼呼声,显然在不满的抗议。孟昶微微一笑,这个傻丫头今天莫不是被自己的突变吓坏了神经,连她的蛮威也全数收敛了?“你怕朕碰你?呵呵,你放心,强人所难不是朕的作风,如果有这个顾虑,那你也太低估了朕的自尊心。”孟昶环住她腰际的双手缓缓收紧,却始终不越雷池半步,“千儿,朕只想抱着你。说来可笑,这种想法毫无来由,但朕知道这不是冲动……”千语是越听越惊,只听得自己的心跳是怦怦的,仿佛即将破膛而出似的跳个不停。脸憋得通红,扭捏的想要逃离却发现那双环住腰际的手又收了一分,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禁锢在他的身前,千语暗暗叫苦,愣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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