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龇牙,心想老子丹阳长公主这种高贵的灵魂,怎么能算是邪呢!顶多算个孤魂野鬼!“君上。”白德重回神,先朝江玄瑾拱手,“事发突然,又是白家家事,让君上见笑了。等老夫问清楚状况,必定让人去江府回话。”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点头:“那玄瑾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着,抬步就要走。“哎哎哎!”怀玉连连叫他,眼神可怜巴巴的,“你就这么走了?”江玄瑾头也不回:“四小姐保重。”保重?他这一走,她就没了护身符了,怎么可能保重得了?怀玉瞪眼,还想伸手去拉他,可看一眼旁边胡子直翘的白德重,她咽了口唾沫,缩回了手。白德重拱手朝江玄瑾作请:“老夫先送君上出府。”江玄瑾礼貌地颔首,跟着他就往外走。“恭送君上。”白孟氏笑着屈膝目送,看他们跨出了门槛,扭头便吩咐了家奴一声:“把四小姐押去西院。”“是。”家奴齐声应下。走出门口的江玄瑾眼神有些飘忽,飘着飘着就往后看了一眼。那丫头被人架住了,这回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挣扎反抗。家奴的手掐着她的肩膀,像是用尽了力气,掐得她那单薄的身子骨直颤。微微皱眉,他停了步子。“君上?”前头的白德重回头,喊了他一声。江玄瑾抿唇,咳嗽了两声。李怀玉是不打算反抗了的,江玄瑾不护着她,她作为白家的四小姐,是没法跟长辈们叫板的,越叫挨的打越多而已。所以即便那该死的家奴掐得她很疼,她也没吭声。然而,听见这咳嗽声,怀玉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就见江玄瑾站在了门口,没动了。眼睛一亮,怀玉立马甩开身后的家奴冲了上去:“君上!”“你干什么!”白德重和白孟氏齐齐想拦她。怀玉皱眉,越过他们冲到江玄瑾身边扶住他的胳膊,一扭头,神色严肃地道:“有空吼我,不如给君上找个地方好生休息。他大病未愈,身子虚得很。若是在咱们这儿加重了病情,白家拿什么给江家和朝廷交代!”这话说的,倒是她最正经的一回了。江玄瑾白着嘴唇,又咳嗽两声,没有再甩开她。白德重看了看江玄瑾的脸色,也没心思跟怀玉计较了,连忙吩咐白孟氏:“去收拾间厢房出来!”“是!”“白大人。”乘虚在后头拱手道,“这两日君上病重,多亏贵府四小姐出手相救。眼下君上尚未痊愈,药方又在贵府小姐身上。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允准。”乘虚是紫阳君身边最受倚仗之人,他的话很多时候就等于紫阳君的话,白德重自然不敢轻视,连忙道:“请讲。”看一眼前头的自家主子,乘虚道:“君上现在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在此歇息,还望四小姐能照旧帮忙煎药。”煎药?白德重皱眉,心想这药谁来煎不行啊?非得点名白珠玑?可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江焱是紫阳君最疼爱的侄儿,珠玑作为名义上的未来侄媳妇,想必也是让紫阳君爱屋及乌了。烦躁的紫阳君眼下紫阳君有恙,白德重也不敢疏忽,看了看前头的白珠玑,皱眉想,还是等君上走了再问她是怎么回事吧。“君上若是信得过珠玑,老夫自然不会反对。”他道。乘虚笑着拱手:“谢过白大人。”江玄瑾被怀玉和一众家奴拥着走出去了几步,像是听不见这话了,但白德重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侧着头,轻轻点了点。这是在应他吗?白德重有点茫然,再仔细一看,江玄瑾又已经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了。“老爷。”白孟氏站在他身侧,皱眉小声道,“这像个什么话?珠玑胡作非为,按照家规是要挨罚的。”白德重看她一眼:“罚?君上要珠玑煎药,你现在去罚她?”白孟氏一时语塞,捏着帕子看向远处紫阳君的背影,还是有些不忿:“该让君上见见咱们璇玑的,璇玑可懂规矩多了。”摆摆手,白德重不想与她讨论这些,转身先回屋更衣。怀玉跟在江玄瑾身边走着,笑得眉眼弯弯。江玄瑾咳嗽两声,低声问:“乐个什么?”“我乐你在意我呀,为了救我,竟不惜用苦肉计。”侧头看他,李怀玉眼里满是戏谑:“这么舍不得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江玄瑾抬袖掩唇,眼神冷漠:“报你救命之恩,两不相欠。”“哈哈哈!”怀玉笑得欢,捂着嘴一双杏眼滴溜溜地在他脸上打转,“我就喜欢你这副嘴硬心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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