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岸形单影只地走着,漫漫长路,不知道何时是尽头。可是她无法停下脚步,只有不停地走向没有希望的未来。陈果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小岸,去了她家里却见大门紧闭。打电话问她的编辑,编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只是到了要交稿件的时候会准时接到小岸的电邮。陈果向编辑要了小岸最近写的稿件。本来这是很不合规矩的,但是之前陈果和小岸一起和编辑吃过饭,美女编辑见到陈果那一副乖乖的模样很是喜欢,早就被她的嫩脸给收买走了,于是再不合理的事情也都顺水推舟。陈果坐在咖啡厅里一边喝咖啡暖胃一边细细地读着小岸的稿子。最新的稿件是昨天发来的,文章一如既往研究着人性。从字里行间看不出她现在身在何处,也看不出她的心情如何。陈果深深叹口气,把眼睛脱下,一边擦干净一边皱眉。小岸,你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陈果感觉到深深的头疼……一天寻找小岸未果,晚上还要回医院值班。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个陌生长发女子站在那里和同事老王说着什么。老王见陈果回来了,把头一偏,说道:&ldo;啊,她回来了。&rdo;那个陌生女子转头向陈果看去,只一个眼神就让陈果心里猛地一跳,莫名紧张的情绪忽然爬满她全身。眼前这个女子瘦瘦高高,亚麻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碎碎的斜刘海有些微长地向右边分去,戴着一个黑框眼镜。有点细长而有神的眼睛下有一颗很明显的泪痣,高挺的鼻梁有点像欧洲人,嘴唇丰盈而性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耀眼气质。&ldo;你就是陈果?&rdo;那女子说话了。口吻相当的沉稳,甚至带着一丝冷酷。&ldo;是的……&rdo;女子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亮在陈果的眼前:&ldo;警察。&rdo;证件上的名字一闪而过,陈果没有看清,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张表情严肃的一寸照。&ldo;警察?&rdo;陈果脸上露出了疑惑。老王冲陈果使了一个眼色就出去了,顺道把门关上,只留她们两个人在屋里。女警察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大大的笔记本翻开起来,依然是谈论公事的冰冷口气问道:&ldo;你是死者苏亚的朋友?&rdo;听到这个警察在熟悉的&ldo;苏亚&rdo;这个名字前加了&ldo;死者&rdo;两字,陈果非常不舒服,闷闷地回答:&ldo;是的。&rdo;&ldo;她出事的那天,你在现场吗?&rdo;&ldo;没有……我在单位开会。&rdo;陈果一边回答一边注意到女警察此刻翻开的明明就是她们单位的会议记录!真是让人无奈,她明明都知道的事情,为何要明知故问?陈果默不作声,其实有点不高兴,女警察也懒得理对方高不高兴,继续问道:&ldo;那天和苏亚在一起的是步小岸吗?&rdo;&ldo;……&rdo;见陈果没有回答,女警察抬眼看她。&ldo;是的。&rdo;陈果还是回答了。&ldo;步小岸现在在哪里?&rdo;陈果皱眉,抬头和女警察对视:&ldo;你是警察吧!如果连你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又怎么会找的到??&rdo;其实以陈果以往的个性她断不会如此鲁莽无礼,可是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和在一起实在让她一个头两个大,情绪也就不好了,情不自禁地呛了回去。出乎意料,这个看似冷酷的女警察没有和她较真,一如既往地用缓慢的语速问道:&ldo;步小岸失踪了?&rdo;&ldo;我有两天没见到她了。&rdo;&ldo;怎么不报案?&rdo;&ldo;我不是她的亲属。&rdo;&ldo;她亲人呢?&rdo;&ldo;她没有亲人……&rdo;女警察原地思索了一番,站起来拍拍陈果的肩膀在她耳边耳语:&ldo;我还会再来找你的。&rdo;当女警察走出去关上门后,陈果愣在原地缓了半天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与警察面对面谈话,而这个女警察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恐怖了……堕落女青年故事暂时转移到美国。南希已经七十一岁了。去年她的丈夫刚刚去世,儿子独自在加州生活,大概三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只睡一晚,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和老母亲说就回去了。他不和他母亲说话也是有原因的。今年八月他就要四十四岁了,但是至今也没有老婆,南希都快要急疯了,曾经指着儿子的脑门怒道:&ldo;如果在我进棺材之前不能看到你结婚,我就把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一起抓进棺材里!&rdo;这句话十分有威力,在南希说完后的一整年里她都没机会再跟儿子提到结婚的事情‐‐她儿子一整年都没有回来看她。后来丈夫死了,南希又生了病,腿脚越发地不灵活,儿子才渐渐地开始会回家,只是这家回的,和没回都没有多大区别。&ldo;该死的独身主义者!&rdo;南希甚至在梦里都在咒骂自己那个只愿意一个人生活的儿子。那天晚上和许多个失去了丈夫的寂寞夜晚一样,南希一个人步行到街口的便利店去买些微波炉食品‐‐她对烹饪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因为无论做出多么出色的菜色也都是她一个人全部吃掉,无人称赞,所以一些便利的即食食物就能满足她。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南希把包挎在左臂上,右手拎着不太沉的袋子,用她那双无力的腿走上回家的路,那条让她孤单却仍然要走的路。除了腿脚不便,她的听力也越来越不好,常常会被贴着耳朵突然出现的车鸣声吓到。南希已经忘记了叹气,无论如何她都是孤独的,就算丈夫死的时候留给她一小笔的遗产,她又要怎么花?一个人,连钱都花得很寂寞。前两天南希找到一条回家的近路,那是一条小巷子,巷子前挂着一个破烂的,长满铁锈的牌子,字小得像蚂蚁。南希已经失去了能看清那些文字的视力了,也懒得去看就走了进去。虽然那条巷子又窄又潮湿,是两栋楼之间的垃圾通道,气味很难闻,几乎没有别人会从这走,但是对于南希来说回家的路因为这条巷子而近了很多,所以她还是走得很开心。可怜的,让人唏嘘的孤独老人。连续走了两天小巷子,南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可是今天注定不一样‐‐她没有发现厄运正离她越来越近。两辆摩托车从她身后开来,可是她居然没有听到,她还在思索着自己的事情,突然左臂剧痛,两辆摩托车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肩上的包被活生生地扯走。惯性让这个本来就腿脚不灵便的老女人摔倒在地,身上沾满了污物,一时半会完全动弹不得,她痛苦地抬头看着摩托车上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冲她做出下流的手势,吐出恶魔一般尖长的舌头,在一片欢叫声中他们扬长而去,带走了那个装着南希所有积蓄的包。骑摩托车的是四个年轻人,染着四种不一样颜色的头发,在公路上狂飙。&ldo;wow~今天我们发财了!&rdo;坐在车后座的绿发男子惊叹一声,&ldo;那老太婆蛮有钱的!看!&rdo;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的美元。&ldo;哈哈哈!挥霍去!&rdo;&ldo;哈哈哈哈哈‐‐&rdo;他们的笑声和摩托车的轰鸣声划破夜空。四个年轻人都是华人,他们不戴头盔,速度飙到180。只不过这样的疯狂在这个大都市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们需要释放,他们渴望犯罪。摩托车拐到一家偏僻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四个人大模大样地走进去。&ldo;今晚我请客!&rdo;绿头发男人坐到一群人中间嚷嚷着,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巨大而疯狂的音乐声淹没。&ldo;操!不喝死我不走!&rdo;&ldo;来啊!快点!&rdo;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大叫大闹,酒瓶子砸在地上,一片狼藉。他们似乎喜欢这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醉生梦死,不管周围那些白皮肤蓝眼睛的家伙怎么看他们,他们都不在乎。&ldo;喂,那个女人是谁?&rdo;绿头发的男人喝的太多了,有些飘忽,就在这样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沙发的角落地坐了一个长发性感女人。那女人穿着超短的裙子,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肩上,垂着眼盯着手里的红酒,旁若无人又性感撩人的样子惹得绿头发男人浑身燥热。&ldo;她呀……&rdo;绿头发身边的白发男人轻佻起嘴角说,&ldo;好像是琪琪的朋友吧,怎样,很正吧。&rdo;&ldo;太t正了。&rdo;绿头发说完就把手里的酒杯用力敲在桌上,作势就要站起来过去搭讪。白头发急忙拉住他:&ldo;哎,你急什么呀你!我告诉你,她可不是你能追到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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