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这么多年的遭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为什么一定是她呢。间桐樱一直、一直都在考虑着这个问题。为什么非她不可,非得忍受这样过分的遭遇呢。周围的其它同龄人都可以大声地、放肆地笑着。——为什么只有间桐樱不能幸福呢?「啊啊。憎恨吧、诅咒这个世界——」心底有个声音咆哮着。「状似无辜之人,亦是最大的加害者!」“是的。这对魔术师而言确实是稀疏平常的事情。”远坂凛冷着眼,平静而又语气坚定地反驳,“但若是胆敢在归我管辖之下的冬木这般行事的魔术师,我必然会将他们打败。”“我曾经对樱说过吧?间桐家将自身的生命力转换成魔力的手段,我无权干涉。可是其他人,尤其是涉及到与魔道无关之人的血,我绝不会坐视不管。”“……远坂前辈一直都是正确的。但为什么,为什么不像前几天那样,慢慢地教导我呢?为什么现在——”“因为樱的问题,比我原以为的还要严重。”魔术师即便没有普通人那样界限分明的善恶观,他们也应该有绝对理智的自制力。可间桐樱,两者都没有。“樱充其量,只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棋子和人偶罢了。连反抗都做不到。”远坂凛凝视着间桐樱。“我原本以为,用着声称饲养樱的做法可以让樱改变……啊,或许是改变了。可是见效太慢了。”雨越下越大。远坂凛吐露了这几日,一直都没有说出的心声:“我无法理解樱的遭遇,也不想要去理解。在我看来,受害者的经历并不能成为加害者的理由。”你会因为一个杀人犯有悲惨的过去就会原谅他杀人的罪行吗?理解别人的遭遇是毫无意义的。远坂凛一直都很清楚,只是她一直都在心软,甚至下意识地自欺欺人,樱还会在她面前微笑,只要一直一直看着她就绝对不会出问题。但到了现在,远坂凛终于意识到了:远坂凛或许是没有办法拯救间桐樱的。樱一天天地愈发依赖着她,可凛却一天天地……感到了害怕。樱越是依赖着她,越是不会有自己的判断力。远坂凛知道自己不能永远看着间桐樱。樱是一个脆弱的孩子,这样下去只是让樱变得更加脆弱罢了。就像是地狱中的蜘蛛丝。罪人越是紧紧地抓住垂落着的蜘蛛丝,并且阻止其它罪人触碰它的话————终有一日,蜘蛛丝应声断裂,罪人坠入地狱。远坂凛硬下心肠,拉开了远坂家的门。“不要再在晚上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们并不是同盟关系。我也不认为有同连自己的servant都守护不好的御主结盟的必要。”远坂凛冷酷地说着毫不留情的话语:“下一次,我会直接将你击败。”“……姐姐。”身后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在嘈杂的雨声之中,远坂凛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声音,可她只是脚下一顿,终究是没有回过头。凛完全能想象樱现在会露出怎样悲伤的眼神,就像、就像当初……她们小时候分开一样。“……姐姐。你又要丢下我了吗?”那个“又”字的颤音,听得凛心碎了。可远坂凛只是任由大门关上了,一如童年那日,从此分割了两个世界。只是当年她们注视着彼此,而今天,一个注视着另一个的背影。“wheneveryoufeellikecriticizganyone,jtreberthatallthepeoplethisworldhaventhadtheadvantasthatyouvehad”archer捧着《了不起的盖茨比》,似乎是怕她听不懂似的,又用日文翻译了一遍,“每当你觉得想要批评什么人的时候,你切要记着,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具备你持有的条件。”远坂凛并不想搭理他话语里的意有所指。“archer。”远坂凛坐在沙发上,轻声地询问着,“那孩子还没走么?”“还撑着伞等待那里。只是,现在这么大的雨撑着伞和没撑着也没什么区别了。”“……是么。”“放任着这样下去好吗?站在门外的那个御主,对凛来说很重要吧?昨天凛自己也说了吧,谈论到圣杯的时候……”对于远坂凛来说,她会争夺圣杯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战斗就在眼前,她便是胜利本身。只是,那个时候少女又多说了一句话:“如果……别无他法。向圣杯许愿也会成为我最后采取的手段。”“……提到的那个别无他法,就和这位间桐家的小姑娘有干系吧?”“你话太多了,archer。”远坂凛站起身,她无需多么费力,只要这个角度就能从窗外看见,一直伫立在雨中的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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