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连绵,长安城陷入一片湿冷。清晨,林棠梨正在整理新研制的解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姑娘!"孙伯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城北发大水了!那边的灾民都往城里涌,已经有不少人病倒了!"
林棠梨立刻起身:"准备马车,多带些常用药材。"
"可是姑娘..."孙伯迟疑道,"宫宴在即,太子府的人肯定在盯着我们。这个时候..."
"医者仁心,救人要紧。"林棠梨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何况..."她顿了顿,"这未必不是个机会。"
正说话间,宋墨寒带着几个伙计赶来:"我已经让人在城北设立了临时医点。林大夫可要一同前去?"
林棠梨看了他一眼,明白他也想到了同样的事。这场突如其来的水患,未必没有太子府的影子。
来到城北,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大批灾民挤在街道上,有的发着高烧,有的咳嗽不止。更令人担忧的是,有些人的症状与之前见过的毒药极为相似。
"果然如此。"宋墨寒压低声音,"太子府是在借机试验新的毒药。"
林棠梨点头:"而且这次的目标是普通百姓。他们想看看毒药对不同体质的人有什么效果。"
"这些人渣!"宋墨寒握紧拳头。
"先救人要紧。"林棠梨已经开始为病人诊治,"你让人多准备些热汤和干粮,这些灾民都饿了好几天,身子虚弱更容易中毒。"
两人分头行动。林棠梨带着几个徒弟挨个为病人诊治,宋墨寒则调动商号的人手搭建帐篷,分发食物。
"林大夫!"一个老妇人跪在林棠梨面前,"求你救救我孙子!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又发起高烧..."
林棠梨扶起老妇人,仔细为孩子诊脉。果然,除了虚弱的症状外,还有明显的中毒迹象。
"宋公子。"她唤来宋墨寒,"你看这孩子的症状..."
宋墨寒查看后,脸色一沉:"和香料铺那边如出一辙。太子府这是要..."
话未说完,又有几个灾民被人抬来。这些人症状各异,但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中毒反应。
"他们在借机收集数据。"林棠梨一边施针一边说,"想看看这些毒药对不同人群的效果。"
"畜生!"宋墨寒咬牙,"我这就派人去查,看看是谁在给这些灾民分发有问题的食物。"
"等等。"林棠梨拦住他,"与其打草惊蛇,不如..."
"不如顺水推舟?"宋墨寒接过话头。
林棠梨点头:"正是。我们可以借机研究这些毒药的特性,对破解宫宴上的毒或许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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