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泽村从长野回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回到了原来青道时差不多的长度,额前有细细碎碎地刘海,耳朵边上也有一些细碎的小头发戳在那里。睡着的时候,平时一贯扬起的眉毛变得平平的,还会半张着嘴,里面的门牙会露出一点点。在泽村头边的那只手握紧之后松开,又再次握紧。半晌之后,御幸硬生生扳直自己的上身,一下子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进浴室。有些线一旦越过去,就会变得很糟糕了。tbc03赌约(上)看台上一阵沸腾,打击席上的人自下朝上将球以漂亮的姿势捞起,身后的捕手满脸惊愕地站了起来。球朝天空高高地飞跃了过去,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那颗球上,有的人在祈祷快点落下,有的人在祈祷不要落下。接着它消失在了护栏后面。“打——进了!二分本垒打!!!面对读卖巨人的王牌藤田!这也是中日龙的天才捕手御幸一也这个赛季第12支本垒打!”御幸高举右臂绕场一周,时不时还与看台上的观众们互动。板凳区里的一个身影看着场上那个身影,左腿正在无意识地上下抖动着,浑身焦躁的气息让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他。中日龙九局投手松原顽强地封锁住了巨人队的七到一棒,泽村在板凳区向投手丘投去灼热的视线,一直到比赛结束都没有跨出过板凳区一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泽村抬头,川口背着包弯下腰:“怎么了?结束了,走吧。”看向出口处正在交谈的监督和这场比赛大放异彩的男人,泽村抓起身边的帽子,狠狠地扣上自己的头。如果只是因为无法上场,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至于浑身焦躁的气息泛滥出来。问题在于,御幸一也这个家伙,这几天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自从那一次投捕开始。“泽村,你再投不出好球我们就结束练习了。”御幸蹲在牛棚的对面,脸上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泽村隐隐能够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些怒气。御幸突然提出投捕,泽村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是前一天晚上喝了一点酒有一些宿醉,导致头有些疼,而且浑身异常得疲沉重用不出力气,只感觉焦躁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可是曾经约定过要再一次投捕的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这么想要让他看到自己心意的人,这么想让他看到自己最棒的投球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挥不出来,无论投多少球也找不到原来的感觉。再对上对面人的眼神,泽村确定他也在御幸的眼里看到了名为焦躁的情绪。又投了一球,御幸没有用手套去接,而是等球砸到网上反弹回地上之后才捡了起来。“啊,那个,抱……”御幸举起一只手,站起身把捕手手套拿了下来:“别投了,休息一下吧。”手颤抖得停不下来。泽村用力地翻转着着左手,试图让它放松,后脑勺的一块地方也在一跳一跳地疼着。此时御幸已经走出了牛棚。牛棚口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泽村转过头去,坂口和他搭档的投手正巧经过这里,瞥了泽村一眼。--“即使你将来升上了一军,和你搭档的那个御幸一也也不是原来你熟悉的那个人了。”御幸一也在职棒已经呆了两年,接过不知道多少优秀投手的投球,更何况自己是作为顶替成宫鸣的投手来到了这里,他可是接过职棒圈最强左投投球的人。他没有变,只是自己离开了太久,已经追不上他了。御幸从外面走回来,手里拿着两个一次性杯子,看见泽村低着头站在牛棚里。把冰镇的饮料贴上泽村的脸颊,激得人一下子回了神:“喝点东西冷静一下吧。”表情越来越僵硬了。御幸观察了一下泽村,叹了口气挑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一边喝饮料一边看着泽村倔强地站在牛棚里面。投球本身不差,只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东西,大概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所以变得越来越焦躁,再这样下去也是在做无用功,如果他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的话。这么说来,上次看见他这么执拗地站在牛棚里的样子,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啊。泽村把饮料放在了一边,身上的汗都已经被风吹干了,身体也开始冷却了,但是御幸从进来到现在没有和自己讲过一句话。到底怎样才能再一次站在他对面的投手丘上,到底怎样才能拉近他们之间的差距。“御幸前辈……”泽村磨了磨脚边的沙土,“到底怎样才能成为像成宫鸣那样的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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