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虽然天气很热,感觉彼此的汗都流到对方的身上了。最后分开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再看对方,泽村开了门就进去了。御幸在外面轻声道。“泽村,还没有结束,我们一定还可以搭档的。”这是泽村01猪排盖饭与一个人的本垒板手里把玩着手机,打了一些字,又逐一地删去,删删减减改掉一些话语,又想着不能太罗嗦,但是想说的实在太多,或许发一些有启发性的话语能够让对方回话?仓持洋一表示,当初和若菜发短信都没这么纠结过。“小仓持,要出发了,东西带好。”门口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仓持被这一声称呼惊得鸡皮疙瘩抖了抖。虽然入队两年,但是这个叫木村的前辈喜欢在后辈名字前面加个“小”字的习惯真是让仓持习惯不来,明明以前同室的增子前辈也这样叫过,却觉得很习惯。离预定出发的时间还剩下五分钟,仓持又重新组织了一次语言,端详着这个信息半宿,还是一狠心把剩下地全都统统删光,盯着屏幕最上方“御幸一也”四个字,咬牙切齿地把屏幕合上。下面两周,二军的交流赛在东京举办,说巧不巧的,第一场仓持所在的乐天金鹰就对上了御幸的中日龙,当然对手的队伍里还有一个熟悉的家伙,曾经死对头稻实的成宫鸣。这个巧不仅仅是因为仓持正好对上了想要兴师问罪的人,也是因为御幸也曾经是乐天金鹰的一员。两年前选秀的第一指名抽签,结果御幸发挥了一如既往的手黑,错过了同样第一指名有他的巨人和中日龙,来到了这个近期一直在中下游徘徊的金鹰队。虽然御幸本人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对他而言进巨人和中日龙才是最无趣的选择,然而一年之后,中日龙就出了一个大价钱把他买走了。这在当时实在是一个闻所未闻的事情,不过御幸本人只是叹了口气,用早已了然于心地口气说道:“看来我作为捕手的魅力无人能挡啊~”于是就这样打着哈哈,临行前和仓持吃了一顿饭,第二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启程了,自此的半年,再无音讯。唯一的消息是,听说这家伙在推特上发了一条冷笑话,转推量创了职棒圈个人新高,仅此而已。车子在东京某个让仓持很眼熟的岔道口拐了个弯,开上另一条路。仓持回头瞥了眼,似乎那是开往青道的方向。仓持在青道呆了三年,但并没有走遍东京的机会,加上又在仙台的僻远地方呆了两年。因此当车子真正开到东京巨蛋附近的宾馆时,身为在东京有生活经验的人也难免因为面前的热闹景象感到有些兴奋。这是他时隔两年,再一次回到东京。随之而来的记忆也纷纷涌入了自己的脑海中,像是第一次做新干线来东京的时候,伙伴们在河边举着大大的横幅,第一次进入青心寮的时候,被增子学长吓得坐趴在地上,他后来也把这招施加在了某个白痴的身上,阿亮学长那一届惜别甲子园的场景,自己最后在甲子园决赛惜败的情形,很多很多。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不算长,阿哲学长准备明年申请职棒,并且已经有球探向他发出邀请;春市去了北海道的大学;而降谷则在火腿斗士队的二军,这一周的比赛就能遇到他;泽村那个白痴真的和克里斯学长去了同一个大学,听说已经混到了一军的板凳,做着在青道时候的老本行——救援投手。除了某个眼镜男连新年祝福都不会发之外,当然还有像泽村这种连若菜都能不回短信的人,他知道每个人都过上了自己的生活。拎包入住,仓持把东西随意地理了一下,坐在床边观赏着难得的鸟瞰风景。以前住在青心寮,很少能够看到彩灯星星点点的热闹景色,路上更别说有这么多车子来来去去。住的宾馆很安静,打开窗户的话,都能够听到一些细小的天然杂音,远处楼房林立,在空旷的天幕下却又显得一栋一栋孤零零的。楼下的传来一阵喧闹声。仓持望了下去,见一辆大巴士停在了宾馆门口,周围堵了一圈扛着大炮各式话筒支架的人。身穿白色球服的队员陆续背着包下了车,每个人的背包、队服上都印着“dragons”的符号。中日龙的队员一个一个艰难地从一片记者人群中突围,其中有两个人的行动显得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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