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还是不救?
承太郎几乎没有犹豫:
“阿布德尔,波鲁那雷夫,你们先上去通知老头子他们,我马上到。”
波鲁那雷夫愣了两秒,一脸的不敢置信:“喂……承太郎,你不是认真的吧?我们完全不知道这第二个敌人的替身能力,万一……那样可就完蛋了!”
承太郎沉默地审视着底下越发湍急的水流和张牙舞爪的藤壶:“……吵死了,波鲁那雷夫,你要是不愿意上去,就留这儿吧。”
“喂,你这家伙说什么呢!?”不出意料,波鲁那雷夫声音变得急躁起来。
其实波鲁那雷夫的考虑不无道理,假如不知道“暗蓝之月”的底细,那承太郎多半也不会选择直接下去救人。
只是现在,他没法三言两语就讲清来龙去脉,所以干脆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路:
别解释,直接做。
辨明呼救声的大致方向后,承太郎直直跳入了楼梯下的水里。
海水还没有完全漫上来,现在的深度大约一米七,承太郎的口鼻还能堪堪露出水面。
但对于绝大多数比他矮的人来说,这个深度的海水和遍布四周的藤壶,已经足以致命。
“白金之星”紧紧贴在他后面,高大的替身用蛮力砸开挡路的几处藤壶,坚硬的节肢动物的“壳”被狠狠击碎,然而这并不能阻止它们前仆后继试图攀上承太郎的身体。
数量实在太多了。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拳头如暴雨般落下,硬生生在海水和藤壶中开辟出一条空白的路。
水位还在不断上涨。光线越来越暗。
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在台阶上激烈地争吵,前者不断喊着承太郎的名字,而后者用尽力气阻止他跟着承太郎往台阶下跳。
“波鲁那雷夫,我们下去也帮不了承太郎的忙!冷静一点!”
“闭嘴!那难道就要看着承太郎这家伙一个人去冒险吗?!鬼知道那个‘刺客’藏在水里哪个角落,他随时可能发动突袭,你让我怎么冷静!?”
呀嘞呀嘞……承太郎在心底叹了口气,抬头喊了一声:“阿布德尔,照明。”
阶梯上的两人瞬时停止争吵,阿布德尔忙不迭在指尖搓出火光,一团接一团扔向昏暗的底层船舱。
凭借着“红色魔术师”提供的间歇亮光,承太郎准确地捕捉到了前面的异动。“白金之星”重拳落下,将正前方水中一个被藤壶覆满的柱状物打得崩裂,露出了底下属于人类的躯壳。
承太郎让“白金之星”确认了对方仍有轻微的鼻息后,一把将人提起,甩到阶梯上:“波鲁那雷夫,接着!”
没去理会阶梯上同伴的惊呼,承太郎皱着眉审视昏暗底舱,注意到被藤壶覆盖的柱形物体并不少,有高有矮有宽有窄,大约都是那些可怜的水手。
这也能解释为何身为资深海员的他们,竟然没有一个能从渗入海水的底舱逃脱。
上一世与“暗蓝之月”交过手的承太郎很清楚被那些藤壶缠上后在水中会多么劣势,这也是他一下水就把四周可能蔓延到身上的藤壶统统打碎的原因。
“欧拉!”一拳。
“欧拉!”又一拳。
一个又一个被藤壶“封印”的水手被“白金之星”的铁拳解救,楼梯上的波鲁那雷夫和“银色战车”接得手忙脚乱,不多久就在脚边摞了一堆昏迷不醒的汉子。
阿布德尔也没闲着,为了给楼梯下的承太郎提供视线,“红色魔术师”搓火团搓得手都快起皮了。
——得亏是现在的情境,不然这些火焰都能直接把整条船都火化了。
“……4,5,6……”波鲁那雷夫气喘吁吁,与同样累得够呛的“银色战车”对视一眼,突然福至心灵,“喂阿布德尔,我有个想法……你让‘红色魔术师’对着我喷火,快。”
打响指打得手指起皮的埃及占卜师缓缓转过头,黝黑的面孔上写满疑惑:“……你没事吧,波鲁那雷夫?”
承太郎听不清也不关心他俩的对话,只是咬着牙一拳又一拳砸向目光所能及之处,疑似水手们的藤壶柱状物。
然而,水位现在已经涨到了他的鼻尖,他尽力仰着头才能避免自己呛入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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