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往年不提,单是今年,我查阅了云州各府各县的户籍,到处查访,粗略估算,至少有六万百姓出逃,当了流民,或落草为寇。】
流民就是没有田地的人,是负担不起赋税、弃田出逃的百姓。
田没了,人还得活着,有的乞讨、做工,有的直接落草为寇,劫掠良民,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贰号继续说着:“我剿灭了十几股山匪,发现他们背后隐藏着更深的势力。”
【壹:有眉目了吗。】
【贰:没有....对了,近来京城局势如何?】
许七安没等壹号回答,抢先输入信息:【叁:周侍郎落马,政斗开始了。不过周侍郎的倒台颇有些荒诞不羁,起因是独子色令智昏,企图玷污威武侯的二女儿。】
他这番话既是向贰号传递信息;向众人彰显自己的水准,同时也在试探壹号。
有资格参与朝堂斗争的人都知道,周侍郎真正倒台的原因是税银案。
令他失望的是,壹号并没有纠正。
【壹:金莲道长,我为你打探过了,云鹿书院亚圣学宫被封禁的确切时间是甲子日。当日在云鹿书院的外人里,除了长公主外,还有一个叫许七安的胥吏。】
“!!!”
许七安心头跳了一下,有种被人肉,地址在网上公开的惊慌感。
这壹号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查甲子日那天的事....许七安想起来了,甲子日那天,二郎带着他游览云鹿书院,一时兴起,他在石碑上写了横渠四句。
造成亚圣殿清气冲霄异象。
同时,他很好奇金莲道长为什么在意云鹿书院的变化。
按理说,这是国子监的读书人才关心的事儿,和你一个地宗的道士有什么关系?
【壹:不过,那位胥吏平平无奇,除了诗才不错,本身只是炼精境而已,不是云鹿书院的学生,更不是读书人。】
【玖:嗯,我知道了。】
【叁:道长为何在意云鹿书院的变故?】许七安出言试探。
【玖:我想知道程亚圣的石碑有没有裂。】
【叁:这很重要?】
【玖:相当重要。】
它裂开了....许七安没有告诉金莲道长,即使要说,也不是现在。
【叁:有件事想请教诸位。】
【贰:你说。】
【叁:炼金术师是否是司天监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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