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的身子本就未好利索,又纵情了一夜,此时已是疲软至极,怎仅得如此撩拨,只得喘着气,哀求道;“好人,好人行了吧。你可是饶了我吧。”水沨本也是逗弄他玩罢了,但见贾瑚眼波朦胧,宛若春水,只瞧着自个,白嫩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粉红,不禁也动了念。可终究事顾虑着贾瑚的身子,只道,“你且别动,让我抱一会。”贾瑚这次倒是乖乖的,只缩在水沨怀里。水沨叹道,“你是此次如此乖巧,那是好的。”贾瑚笑着斜睨他一眼,“倒是美的你。”在说这荣王妃回了院子,在坐在炕上,刘嬷嬷奉上了茶,说道;“奴才冷眼瞧着,也对那位贾大人可是很用了心思的。这会不会……”荣王妃笑道;“嬷嬷糊涂了不成?就算爷再喜欢这位贾大人,也不是什麽危胁,总比宠着后院那些小蹄子的好。我只要不和那贾大人有冲突,安安心心的养好我的两哥儿,谁能越过我去。”刘嬷嬷听罢,也笑了;“倒是老奴魔怔了,竟未想到这理。”荣王妃叹了口气,“如今我是知足的,太贪求了,反而不美。看爷今儿对这贾大人的生气,我也就知个大概了。以后你吩咐咱们院子的人对这贾大人多敬着些,也就够了。”“那,那个贾元春,我们还……”刘嬷嬷问道。荣王妃冷哼一声,“动,为什麽不动?也不打量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妄想攀高枝,当凤凰?”刘嬷嬷也说道,“可不是,还说自己是荣国府的大姑娘。这荣国府可是大房继承,哪有她的位子的。父亲也不是什麽能干的,不过萌圣恩,赏了个从五品员外郎罢了。更妙的是……”荣王妃笑了,“更妙的是,她和大房不亲。如小贾大人还真念着他这个姐姐,倒也不好办的,谁知道……”荣王妃咯咯地笑起来。刘嬷嬷奉承道,“这也是王妃的福气大,想什麽事,就能来什么事呢。”荣王妃把刘嬷嬷招近身,如此这般那般的吩咐下去,眼中满是狠戾。明月高悬,月撒中天,灯火摇曳,帷幄重重。黄玉雷纹方鼎中的天竺葵,蒸腾出一片片如轻云般的香雾,清朗沉静,似轻纱挽起在空中,弥漫出丝丝脉脉烟水香气。欧阳紫玉瞪着对面悠闲饮酒的人,抬高了嗓门,“你可是别再喝了,要是让七皇子知道了,我不死也要拔层皮。”贾瑚轻笑一声,将琉璃盏中的酒一口饮尽,说道;“水沨现在可是在百里之外,最快也要一两天才能回转,你怕个什麽劲。”欧阳紫玉道;“我天生就是个胆小的,你们的事可千万别带着我。”“你胆小?”贾瑚嗤笑一声,“可见你不是个实诚的。”欧阳紫玉呵呵的笑着,说道,“我还奇呢,七皇子这次去祭天,你为何没跟着一起去?总不会真是伤势未愈?那也太浪费何太医那麽多珍贵的药材了。”贾瑚放下酒盏,从怀里摸出暗卫的符印,叹道;“可不就是为了它?你且想出什麽题目没有?”欧阳紫玉忙道;“这样的事可别找我。我可是个粗人!这万一你家的伤了,碰了,你倒是不要紧,我可没地方说理去。”然后眼珠子有一转,“要不……你就直接给他的了。”贾瑚挑了挑眉;“欧阳紫玉,你没得跟我装傻。如果皇上问起,那怎样回?”欧阳紫玉干笑两声;“说笑而已,说笑而已。”贾瑚笑得越发温和,“说笑阿~”尾音微挑,带着死不明的意味。欧阳紫玉立刻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别,别生气啊,要不……咱一起想想招。既不伤了七皇子,也能糊弄,不,是回禀皇上。”贾瑚只哼了声,便自斟自饮,只留下欧阳紫玉抓耳挠腮的苦思冥想。良久,欧阳紫玉的眼睛终于亮了。看着贾瑚说道;“要不……我们用美人计吧,看七皇子受不受得住诱惑!”贾瑚的手一顿,“美人计啊……会不会太简单?”欧阳紫玉拍着桌子,很为自己这个好主意高兴,“怎麽会!?这是一个多麽好的考题啊,既不会有人受伤,而且也算是意义深远了,摁,就算不深远,我们可以弄得深远些啊。只要不耽于美色,以后肯定能当个勤勉的君王。”贾瑚想了想,这倒也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当然,和欧阳紫玉想得这样简单的结果是不同的,贾瑚想到的更为复杂。女人身后都有一样东西——家族!有了这个的女人,就不单单只是个女人而已了。她代表了一种势力,而你对她的态度,也决定这个家族对你的态度。“那美人是谁?”贾瑚问道。这个人选一定要特殊,且又不能太过显眼高贵。欧阳紫玉朝贾瑚挤眉弄眼,笑嘻嘻的说道;“您亲自上场……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美人总得按照七皇子的喜好来吧。”贾瑚笑着点点头,“继续。”欧阳紫玉的眼睛越来越亮,“而七皇子的喜好……”他的眼睛在贾瑚身上瞟来瞟去,“嘿嘿,我想到一个妙人,你看贾元春怎样?”贾瑚微微皱起眉,贾元春和二太太是一个样,就是只吸血的虫子,沾上了,想甩掉,就不太容易了。欧阳紫玉看出贾瑚的犹豫,说道;“你且放心,这偌大的宫里每天不死几个人呢?而且荣王妃的手段那可是高着呢,出不了什麽大的乱子的。”贾瑚想了想,也笑道;“也是这个理。但是……她毕竟是个姑娘,这勾引……”欧阳紫玉很是得意地说道;“合该你几日没来暗卫,经错过了这样一个天大的消息了。”“什麽消息?”贾瑚问道。欧阳紫玉站起身,“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喝掉一杯酒,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说道;“且听我细细道来!”原是那贾元春不知怎得就看上了七皇子,明里暗里的打听,又在七皇子的生母梅妃面前装乖讨好,话里话外处带着弦外之音。还常常在荣王妃面前装成贤慧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那荣王妃自是大家子出身,什麽样子的手段没见过,贾元春这点子心思就不够瞧了。其实这荣王府多纳一个人,本也不是什麽事,反正七皇子对后院向来是不冷不热的。只这贾元春,每每见时,倒是端着架子,比自己还贤慧端庄,一副好相遇的和善,识大体,到处收买人心。人都说,娶妻娶贤,娶妾娶颜,这妾要是做得比妻还贤,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保不齐就是个心大,不规矩的。可是荣王妃也是知道贾瑚和自家爷的关系的,起先还顾虑着,没有出手,后见了贾瑚,得了许,也就无所顾忌了。若说这世上什麽人最怪,那就要数宫里的老公公了。其实那何止是怪,简直可以称为扭曲。这些老公公自有那性子贪婪,兼怪癖的货色。荣亲王妃许了一个姓夏的老公公以重金,命他“好好”□贾元春。这姓夏的公公成年时才入宫,也是尝过鱼水之欢的人,这成了公公后,仍是色性不改。喜欢对宫女们动手动脚的。这贾元春长的是圆润秀美,且风华正茂,这夏公公见了自是起了性子的。兼着贾元春如此作为,自是又有哪看她不惯的人,和夏公公合谋,将其骗至僻静处,肆意的欺辱,揉搓一番。着贾元春毕竟只是个姑娘家,怎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下又不敢呼救,恐没了脸,只得哭着受了。这夏公公也不敢做得太过,真的碰了元春。只是时不时地就以手挑逗一番,看着贾元春在自己身下有了感觉,然后肆意的辱骂,言语也很是不堪。且有常常以此为要挟,向贾元春索要钱财。这贾元春的俸禄也就那麽些,还要收买人心,疏通关系,一是不够用了,只能哀求他去贾家索要。这夏公公去了,过得了银子,便越发放肆了。贾瑚听罢,却皱起了眉。心下虽不可怜贾元春,但是,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可真真是打了贾家的脸,且迎春可是还未嫁人呢!“这荣亲王妃做得过了。”贾瑚转动着手中的酒盏,眼中流动着点点的光,“这夏公公……”欧阳紫玉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夏公公过两天就跌到井里死了。”贾瑚微微一笑,“这贾元春果然还是不够瞧的,一个公公就无可奈何了。还向贾家要银子?且别忘了把夏公公那得的银子都带回来给我,也算是物归原主了。”“死人钱你也要?”欧阳紫玉瞪大了眼睛。贾瑚含笑道;“死人钱就不是钱了?怎的就不要。且你又不是没花过死人钱?”欧阳紫玉说道;“你可别乱说,我才不犯那忌讳呢。”贾瑚轻笑着,叹息办说道;“晚了,这几年我给月奴的银子都是从死人推里捡出来的。当然,暗卫里也有。”欧阳紫玉“蹭——”的站起来,气愤地说道;“用死人的钱,会断子绝孙的!我要赶紧拉着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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