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遇上了路迢迢,真实的一面就如同放入山林的野兽,舒适自在地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这一点,他俩谁也没发现。路迢迢只是讶异于卫谦还有顽劣的一面,而卫谦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让路迢迢叫自己卫哥哥。说来真让人有些牙酸,什么哥哥妹妹的在路迢迢这一代人看来就是俗气老套,可架不住卫谦喜欢。路迢迢听完卫谦的解释,又在他插科打诨下终于放松了下来,想着自己没财没色,没什么可图的,也就不再执拗地拒绝了。“那麻烦卫哥了。”路迢迢终于松了口,不再叫卫先生了。小白兔已经进了自己的领地,卫谦狐狸尾巴都快翘上了天。车子停到了地下车库,卫谦这套房是个公寓,平时也不怎么来,只是家里保洁来定时清扫,置换一些常用的东西,对卫谦来说和酒店也差不多了。这一点,路迢迢从卫谦屡次输错房锁密码就看出来了。家里保洁定期换房锁密码,之后给卫谦发到手机上。一向不来这里的卫谦怎么会在意这些。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不得不在这么晚了给保洁阿姨打电话。这让路迢迢又笑了他一阵。卫谦其实也不觉得丢人,她现在这样随意地与他玩笑,起码说明她的心防放下了一点。房子并不怎么大,大两居,可也有一间改成了书房,可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装修也是花了心思的,路迢迢“你睡这屋,屋里有卫生间。记得把门锁好。”卫谦给她打卡了主卧门。“那你呢?我刚才看书房没床”路迢迢抱着卫谦塞给她的男士睡袍,摩挲着水泡上的绒毛,细细软软的。“别管了你,我沙发就可以。”卫谦说得不在意,又接着唠唠叨叨地跟她说手臂的注意事项和怎么擦药,路迢迢伤的手臂太靠上,卫谦也没法帮忙。客厅灯光明亮如白昼,走廊却灯光昏黄,卫谦低头和路迢迢说话时候,这股明亮和昏黄交汇,斑斑驳驳地从卫谦的脑后、发顶洒下来,映得卫谦轮廓流利又带着圈光晕。路迢迢看着眼微微发酸,眨了眨眼,忽然笑起来,唇边梨涡浅浅荡开。卫谦看到了这样的路迢迢,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吞了下去:这谁能受得了,太他妈可爱了!“你好像我爸啊!”她本来声音就泛着甜,这样轻轻柔柔地说出来,怎能不撩人心弦。路迢迢其实不知道卫谦是出了名的嘴紧,在公司时候交代任务、开会都是简明扼要,能用行动来证明就别叽叽歪歪说那么多废话,当然也很没耐心就是了。和一群发小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那个攒局的,也都是看他们在那哄闹,偶尔就凑个热闹,基本上谁能让卫谦开口超过二十个字那可不得了。路迢迢正笑着他,就觉得脸上一阵疼,卫谦捏上她一边脸颊,也笑了:“让你叫哥你不叫,叫爸倒挺痛快啊。我有那么老么?”“疼!脸迟早有一天被你掐大了。”刚还笑嘻嘻的路迢迢此时拍掉了卫谦的手,揉着脸颊,秀气的小眉毛皱紧,看来是真的捏疼了。卫谦这种人就是打蛇随棍上,看见路迢迢露出了和她熟稔调笑的一面,也想上手揉她的脸:“我帮你?”“用不着,您不老,一点都不老,充其量是算老当益壮!”路迢迢摆了摆手,让他这一打岔,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天这一晚上太混乱,让她现在才想起来问他。她忽然摆出一副认真脸,收了调笑,问他:“今天打你,不对,看样子是冲我来的,谁啊?你应该知道吧,我看你打电话来着。”她最近也没和人结什么梁子啊。被问到这件事的卫谦明显一顿,伸手拍了拍她脑后,“小孩儿想那么多容易不长个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好好睡觉。最后事情解决了我再告诉你。”路迢迢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知趣了,平时也心大,她知道卫谦是为了她好。她只撇了撇嘴,瞪了卫谦一眼:“我都25了长什么个儿,什么小孩。”她转身往卧室里走了两步又蹬蹬蹬地跑回来,看着卫谦笑着对他说:“不然我睡沙发就行了,你睡这屋,我个儿矮。”“不用,别废话,不早了。”边说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将她转过身去向里推,“明天早上记得请假,带你去医院。”不说还好,一说路迢迢就觉得胳膊又一阵阵钻心的疼,嘶嘶地吸气。“是不是又抻着了?”卫谦急急忙忙想查看她的伤。j市白天虽气温高,可夜晚却有习习凉风,路迢迢此时穿着件长袖雪纺连衣裙,袖口还是扎紧得,虽然她胳膊细长,可以没法不碰伤口就撸起袖子,只能让路迢迢自己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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