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等着。
眼瞧着等到天都快亮了,顾则笑坐在石阶上,打着哈欠都快睡着的时候,总算瞥见一道黑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那是嬴嗣音背着沈清寒回来了。
“侯爷。”顾则笑眼底一亮,挣扎着起身想要上前来接人,谁知靠近之后,发现嬴嗣音左右两侧脸颊那几个明晃晃,红肿肿的巴掌印,伸出去的手指头猛然僵住,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司马卫侯和商落云也跟上前来,大家都是看清了嬴嗣音脸上的那两个巴掌,虽是不好说不好问,但心中纷纷暗自腹诽道。
这沈清寒,可真是条汉子。
司马卫侯伸手想接嬴嗣音背后的人,却被嬴嗣音侧身躲过。
司马卫侯问道,“这是怎么了?他这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嬴嗣音淡定道,“闹的太厉害,我一掌拍晕了带回来的。”
“一掌拍晕?”顾则笑失声尖叫,随后立马伸手去探了探沈清寒的鼻息,确认人还活着之后,这才松了口气,他道,“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侯爷你一向下手颇重,可别是把人敲死了还当自己只是轻轻摸了一下。”
商落云道,“侯爷同沈公子二人没事就好,大家都散了回去休息了,一会儿天亮了,这地儿便也不能待了。”
这话说出来,旁侧陪着伺候的侍从们才纷纷退下,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嬴嗣音背着沈清寒,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犹豫小半天之后,才开口问,“这次的事情,你们打算如何往上报?”
商落云道,“上次破水轻霜城的事儿还没能说的清楚,这一回,也只能如实禀报。”
“破水轻霜城?”顾则笑偏头道,“破水轻霜城要咱们解释什么?破水轻霜城跟咱们冀北有半毛钱关系?”
“我们说有关系没关系,那都是没人会听的废话。”司马卫侯拧着顾则笑的脑袋,强行让他望向嬴嗣音的方向道,“得这位爷说没关系,那才是真的没关系。”
暗戳戳的嘲讽他嬴嗣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舍不得沈清寒还放不下嬴景文,要断就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断了啊?哪有捧着新欢还舍不得对旧爱下手的?
虽然这有了新欢立马去踩旧爱的行为也确实是不太道德,但是对付嬴景文这样恶毒,过分,把人当傻子耍的行为,就该狠狠的回踩一顿。
顾则笑眼巴巴的盯着嬴嗣音,就等他开口说话了。
商落云道,“侯爷,咱们冀北为朝廷挡的刀已经够多了,这一回若是再沉默,以后的路,怕是更加难走。”
顾则笑道,“侯爷,男子汉顶天立地,嬴景文这个怂蛋,背地里下黑手还老往咱们头上推,你出于情分替他挡个一两次也就罢了,这么老站出来挡刀,咋地,当我们冀北侯府的全是盾牌,个个都刀枪不入了?”
司马卫侯笑看嬴嗣音,伸手抚了抚趴在他背上的沈清寒的眼睫,只是轻声道了句,“这孩子怕是哭过,看来是真伤心了。”
“……”
这话是真真说上了嬴嗣音的心坎,他心中猛然一动,侧脸瞧了瞧靠在自己肩头的那颗小脑袋,心上泛起了丝丝心疼,轻叹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
嬴嗣音开口道,“破水轻霜城和幽州林家的事儿,公事公办,不是我们冀北出的乱子,半个刻意陷害的字,我们也不认。”
“侯爷英明。”商落云和司马卫侯,双双拱手行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来。
等嬴嗣音背着沈清寒回了房,顾则笑才跳着脚问司马卫侯道,“司马哥哥,司马哥哥,那沈清寒半张脸都砸进侯爷的脖颈里,你是怎么看出他哭过的啊?”
司马卫侯道,“哭什么哭?我瞎说的。”
商落云也跟着笑道,“还是司马大人技高一筹,侯爷这一回,总算是能一步踏出来了。”
“你小子以后对沈清寒客气点儿。”司马卫侯拿扇子敲了敲顾则笑的脑袋,笑道,“咱们冀北侯府能不能重回巅峰时期,往后就得看他了。”
“司马哥哥你去哪儿?”顾则笑喊道。
“还能去哪儿,翻案不得写卷宗吗?”
真是浪费人才,堂堂一个翰林院大学士,跑来给他们冀北侯府当师爷,卷宗都得自己写,可真是悲哀啊,悲哀。
而恰好这悲哀的人呢,还不止他司马卫侯一个,那头的莫南风同样悲催到家了。
“还,我这一剑,叫去你大爷的嬴嗣音,我这一剑,叫清寒破南风,哼,清寒在不在我不知道,你这破南风还真是说的贴切到家了。”咬重了那个‘破’字,穆飞云学着莫南风骚包的样子说着话,一头嘲讽,一头还低下头乖乖替人家包扎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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