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楼黑气环绕,虽不知出了何事,但是直觉不妙,做菜男子起身便想逃出这屋子。
可就是这一个转身的瞬间,一道黑色‘藤蔓’自上而下,直破了厨房高墙,目标明确地卷中了那做菜男子的腰身,然后往上一抬,又重重的朝外摔出。
好强的气息。
做菜男子刚刚感叹一声,便被这力道甩出,拿自己的背脊砸破了墙面,摔到屋外的草丛之中,嬴嗣音速度极快,做菜男子几乎是全程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人轻松牵制。
四周黑乎乎的,鼻息里能闻到青草混着血腥味儿,嬴嗣音背后有些暗黄色的灯光,都是从那堵破墙内透出来。
“孝,孝文侯,嬴嗣音……”
无需武器,单单凭借自己浑身杀意也能将对方踩在脚底摩擦的人,全天下,大抵也只有嬴嗣音一个了。
做菜男子抬头,看着眼前气势逼人的那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这股子黑气却是压迫到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破裂开来的程度,嬴嗣音手指头轻握,掌心内抓着的是一柄由自己体内散出的内力聚起的一把长剑,剑锋直指做菜男子的咽喉。
顾则笑一伙人晚来一步,见嬴嗣音这也算是六年来唯一一次真想要自己动手杀谁的时候,同样惊讶不已。
他忙忙上前道,“侯爷,这是怎么了?”
嬴嗣音不理,只压低声音问了那做菜男子一句,“暗香门,无夜宗,这六年还真是是把你们这些人胆子养肥了,敢在本侯头上动土?”
做菜男子捂住胸口,起不来身,只能连连摇头求饶道,“侯爷误会了,侯爷误会了,小的只是无夜宗门内安插在这山中驻守的下等子弟,并非知晓是侯爷大驾光临,所以这才犯了错,求侯爷饶命,求侯爷饶命啊。”
的的确确不知来人是嬴嗣音,否则就算给这些个人天大的胆子,那也是不敢的。
顾则笑又道,“侯爷,无夜宗年年进贡侯府,同咱们向来交好,这家伙怕是真不知道您的身份,不如放了他吧。”
嬴嗣音笑道,“本侯缺这点儿进贡?”
收手,黑气重回体内之时,划出的一道剑气瞬间了解了那做菜男子的咽喉。
多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人便已经倒了地,脸上惊恐的表情同屋内的红衣女子一模一样。
嬴嗣音转身踏过那一片废墟,重新回了客栈内,顾则笑转身快步跟上,他问道。
“侯爷,你怎么认出他们是无夜宗的人了?再说就算是无夜宗,可也不至于动杀心不是,咱们虽然不怕这些小门小派,可结怨太多终是不好。”
嬴嗣音道,“白痴,难道你家侯爷是神经病吗?逮谁杀谁没有道理?”
虽然江湖中的嬴嗣音倒也确实是这么个形象,可顾则笑知道,江湖谣传嘛,半真半假,听一半信一半就可以了,嬴嗣音虽然名声不好,可好歹是个正常人,即便外头的人把他传的再不堪,只要身边的人知道这主子是如何样的一个人,那也就足够。
顾则笑道,“他们想害我们?”
嬴嗣音道,“回去好好看看你那酒里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顾则笑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倒是记起无夜宗盛产毒物毒蛊这事儿来,难道是酒里有毒?
全场估计除了嬴嗣音,所有活着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沈清寒也不例外,他只是在床上躺着,听见有人敲门,听见嬴嗣音起身去开门,接着就是一阵儿震天的巨响传出来,没有追出门去看,只是从二楼推开了窗户,然后眼睁睁的瞧见那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能将自己的内力化成实物形态武器的,冀北孝文侯嬴嗣音只冰山一角的实力。
惊讶归惊讶,但内心也再一次的确认了,自己同嬴嗣音之间的差距,怕恐怕不是一个六年或十年能追赶上的距离。
这男人,实在是强的可怕。
杀人不过头点地,嬴嗣音倒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沈清寒夜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到后半夜干脆就爬起来仔细的翻看起了那红衣女子送上来的那壶热茶。
壶不奇怪,茶不奇怪,甚至连那水,沈清寒也看不出来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但人家嬴嗣音偏偏就能咬定说,这茶水里头加了‘料’。
他到底是如何判断的?难道是自己主观的决断?那这也太不讲道理了不是?
和沈清寒抱有同样疑惑的还有顾则笑,沈清寒在楼上研究茶壶,他就在楼下研究酒坛。
这里头到底有啥啊,为什么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报信少年早上伸着懒腰起床的时候,看见顾则笑还当是自己眼花了,反复揉了两遍眼睛,这才开口问道,“顾小少爷,你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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