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被小芽这一吼,吓到了,模样有些怔。
“滚,你们马上滚出去!”小芽抱起燕子,夺回娃娃,毫不留情的斥道。
她现她错了,已经撕破脸,还要留什么余地!
反应过来的老二,还算点骨气的,恨铁不成钢的搀上领自己的儿子女儿,快步往外走。只不过他女儿小琴挺不甘心,在门口骂骂咧咧,基本就是‘不要脸’之类的陈词滥调,文化程度和见识摆在那儿,指望她能骂出什么新鲜的调子么。
家的这片歹竹哪里出的了好笋,老老小小全部坏到了骨子里。
小芽懒得同他们争论,是觉得完全没必要,正月初一晦气得很。
燕子止住啼哭,较真的说:“妈妈,我不喜欢他们。”
“好,以后不理他们。”
小芽已经彻底和家划清关系了,隔壁老头的破房子早就没有租了。
紧接着,小芽带了些香烛元宝经文,去后山在吴奶奶的坟头给上了香,烧了纸钱,不管灵不灵吧,总归是一种本地的风俗,尽一尽心意。没有带燕子,主要是考虑到孩子小,容易冲着。
下山回家的时候,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小芽远远地就听见胖妹的大嗓门,与瘦身成功的她,气质完全不符。
胖妹提了一些水果罐头和白糖过来,小芽埋怨道:“人过来就好,拿什么东西啊。”
水果罐头和白糖是正月里拜年走亲的好东西,也贵,比起老二的那些干货,值钱多了。
胖妹说:“都是我妈准备好的,你不收的话,她要骂我的。”
小芽只有收下。燕子别提多开心了,抱着个重重的荔枝罐头不肯撒手,口水快黏上去了。
胖妹见状,三下五除二就把罐头的盖子掀了开,燕子美滋滋地喝着糖水。
说白了,里面也许放的还不是白糖,是成本极低的糖精,架不住小孩子喜欢。
小芽和燕子从开店的正事聊到了私事,一听到田大壮和魏泽杨昨天来了,两人却没能见上面,胖妹心里别提多闹心了,悔得要命,可姑娘家总归是要矜持点,不敢完全在面皮上表露出来。
小芽安慰道:“等他们从京探完亲,最多不用半个月,他一准回来找你。”
“谁要他找,我才不稀罕呢。”胖妹佯装生气道,嘴巴翘得高高的。
小芽但笑不语。
胖妹被打趣得臊了,转开话题,“早上我瞅见芳芳来我们村,她会不会又去找王二蛋,使什么幺蛾子吧。”
小芽想了想:“应该不会,王二蛋没那个胆子,兴许芳芳是去你们村子拜年的。”
自从被她跟胖妹狠狠收拾了一次,王二蛋老实了很多,生了场病,也不敢随意的耍无赖欺负弱小,至于调戏妇女就更没有了。
胖妹不放心的说:“主要是我瞧着芳芳憋着坏,比王二蛋可恶多了。”
……
悠闲地住了几天,没有生其他什么事儿,小芽等人回到了县里。
正月里集市上随便卖点什么,生意都火爆得不行。
大家一年到头攒的钱等着这时候花呢,所以这几天出摊子,胖妹很顺利地把平时两倍数量的蒸糕卖光。能在开店之前多赚一点是一点。
横竖宾馆里客流量少,她下午空了就去小摊上帮忙。
最有意思的是,一天,小芽居然在餐厅看到了穿着工作服的小琴,实话说她这种身材长相都很普通的人,到底是怎么面试上服务员的?
正当小芽费解时,小琴毫无防备地凑近,亲亲热热的挽住她的手:“小芽姐,以后我们两姐妹就在一起上班了,你可要好好地关照我。”
小芽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试图从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可小琴就跟牛皮糖似的,一口一个姐姐,身体靠过来,拽拉着她不放。
厨房几个不约而同的问:“你们是两姐妹啊?”
“是啊,你好!你们可以叫我小琴。”
“你们姐妹俩长得不大像啊!”
“……可能我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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