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渔这段时间睡得最舒服的一场觉。
沈渔是被折射到玻璃瓶上的阳光晃醒的。她好一顿挣扎,也只是微微睁眼,明媚的太阳光线让她头痛欲裂。她皱着眉头又闭上眼睛。
耳边有些嘈杂。腰酸背痛也随之而来。
“沈渔,沈渔。”有人轻轻晃了晃她的身体。又有人把窗户帘拉了起来,一片阴影挡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这才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沈父那张关切的脸,他眼底黑了一圈,眼里满是红血丝,面容憔悴。
沈渔想要伸出手安抚爸爸,微微一动,手背猛的一刺痛,她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才发现自己手上扎着针。
她这是又进医院了?
沈渔懵圈着沿自己的右手向上一看。怎么她发个情也要进医院啊?她正疑惑着,医生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她张开嘴,那个“好”字还没有吐出来,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同声带破碎般嘶哑,刚刚还没感觉,现如今喉咙一片刺挠,“我想喝点水。”
沈父望向医生,见她点了点头,他才拿着纸杯接了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沈渔嘴边。
沈渔抿了一大口,干旱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雨霖,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极力地张开自己的身体吸收着水分。
沈渔说:“头有点晕,手臂又酸又麻,喉咙最不舒服,又痒又干还疼。”
医生看了一眼病例单:“过度劳累引发的信息素紊乱和敏感期紊乱,好好休息,别吃辛辣,还……”她顿了顿继续说,“你的信息素已经用药物进行了控制,你这个月以内不能进行性生活,下一个月这个时候复查之后再看看情况。”
“谢谢。”沈渔说。她抬起手接过嘴边的水杯,看到自己手指上齐刷刷两排牙印,脑子里面顿时闪过几个片段——
萧月霁泛红着双眼,不断恳求着她:“沈渔别标记我,别标记我。”她听见自己骂了一句:“吵死了。”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报复似的又一口要咬在了他的腺体上。萧月霁的□□化作疼痛融入她的手指。
沈渔盯着牙齿印意识到——她把萧月霁给睡了。
她前脚和人说分手,后脚就把人家给睡了!
甚至还想要标记他!
她五味杂陈地看着手指上整整齐齐的牙齿印,刚要开口询问萧月霁的下落,有人推门而入。
是母亲的助理。
“自己睡不着谁也不说,浓度不够也不见医生,就爱自己扛,我看你怎么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沈母换了最新款的智能手杖,幽蓝色的光在她右手掌下散开,她的头发已经长到颈间。
助理给她搬了把椅子,向众人点头示意,轻手把门合上了。
“我本来要说的,谁知道就发情了?”沈渔试图解释,虽然她知道母亲只会说自己找借口。果然如她所想,沈母厉声:“你只知道给自己找借口。”
沈渔和母亲顿时无话可说,她瞥了母亲一眼,瞥见了她脸上的伤口,她盯着那抹伤口,压低声音问爸爸:“爸爸,萧月霁呢?”
沈母也不管她搭不搭理自己,她看了她一眼,先一嘴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和那个omega什么关系?”
似曾相识的画面,似曾相识的话语。
“就……就……”再说朋友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哪有朋友关系上床的?她急切地咬住下唇,支支吾吾地把问题推回去,“你觉得我们什么关系?”
“……”
“你脸怎么了?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沈渔试图转移话题。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母的脸立刻沉了下去:“有人和我演水浒传给我了一拳。”语气阴阳怪气。
“没想到你们这群老东西业余生活还挺时尚的,还演戏。”沈渔想笑但是不敢笑,听到“水浒传”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却摸不着头脑,她打趣,“你演的是西门庆还是镇关西?怎么这人打你还专门挑脸打?”
“宝贝。”沈父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沈渔的视线在父母身上飞速移动,他们一人黑脸一人担忧,她也能猜出大概:“不会是……我……打的吧?”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可思议。
沈母只是冷笑,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我们要带你去医院,你不愿意走,说什么‘这就是你的西门庆嘛’,一不小心碰到了。”沈父看了一眼沈母,柔声安慰着沈渔,“不怪你的。”
沈渔又问:“我没伤到别人吧?”
沈父回答:“只打了你妈妈。”
沈渔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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