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浑身仿佛就着了火,灼烧得有些疼。贾瑚的吻愈加向下,滑过水沨的腰,肚脐,然后停在那早已挺立的那处。以前水沨不是没给他做过,但是,他从没为他做过,正在犹豫间,一只手已是拉住了他。贾瑚抬起头,看着水沨隐忍的脸。水沨只是看着他,然后笑着摇摇头;“不用的。”并不是不渴望被贾瑚如此对待,只是他深知贾瑚有些洁癖,也就不愿勉强。贾瑚深深吸了口气,水风眼中的怜惜,和温柔让他有些难过。他从来都相信感情是等价的,他付出的应该和他得的事一样多的,他从没想过要别人为自己多做些什麼,但是……贾瑚伸手推开水沨的胳膊,咬了咬牙,还是笨拙的将水沨的含入嘴里。味道并不好,甚至是很糟糕,男子浓郁的味道,让他很是难过。他清楚地看到水沨不可自遏的沉迷,满足几欲癫狂的表情,生涩的去□。水沨只感觉身下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喻,只想使劲地冲撞,占有,狠狠的占有。贾瑚感受到口中越来越大的力道,那滚烫,硬挺的xx几乎要顶破自己的喉咙。想要撤离,却被水沨死死的按住了脑袋,眼角不能抑制的沁出泪来,贾瑚强自止住那种干呕的欲望,手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终于水沨释放在他口中,那种明显的腥味使得贾瑚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不停的咳着,瘫软在池子里。水沨只闪神了一瞬间,撞到凉凉的石壁上,便立刻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扶起贾瑚,尽量轻的拍着他的背,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子兮,你怎麼样,你……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以后,我再也……”贾瑚咳了许久,方缓过些来。看着水沨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恼意。自己如此的牺牲了,偏偏对方还不领情!贾瑚皱了皱眉,少见的大声骂道;“你是呆子吗?”水沨微微一愣,以为贾瑚气很了,只有意味的软语讨饶。贾瑚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粗鲁的扳过水沨的脑袋;“你到什麼歉?问什麼道歉?”水沨一怔,喃喃的看着贾瑚,却没有说话。贾瑚高高地仰起头,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你听好了,我为你做的都是自愿的,和你无关,用不着你来道歉!”水沨只呆呆的看着他良久,蓦地笑了,其实他也再不安,就像贾瑚一样,所以他在对待两人的事情上,都处处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事,伤了贾瑚。也怕贾瑚因为他是帝王,而对他有所不同,离开,或者……只今天,这算是他在安慰他吗?贾瑚间着水沨只是瞧着他笑,少不得有些羞恼,只得故意大声说道;“你还不快洗!等着谁伺候呢!”水沨紧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伺候你,可好?”贾瑚顺从的回应着水沨地吻,口舌绞缠,带出无限缠绵与亲昵的味道。水沨的薄唇一寸一寸地在雪色的肌肤上印下一连串的痕迹,重新挑起了两人间的欲望。等到水沨终于埋进贾瑚的身体里时,贾瑚已是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上,上去做。我站不住了。”贾瑚死死地搂住身上的男人,贴着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水沨喘息着,深深地吻着他;“有我,我在,抱着我,抱紧。”贾瑚早已使神志不清了,只依言而行。水沨猛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一瞬间进到最深处……适逢小心翼翼的把贾瑚放在七宝嵌珠的龙凤飞云雕花大床上,拉过一旁的罩青绉纱被细细的掖好。“子兮”水沨磨挲着他的脸,静静地望着他微笑;“好好休息,那些想要谋算你的人,我都会处理干净的。”眼中的精光飞闪而过,水风也翻身躺在贾瑚边上,搂住他,闭上了眼睛。翌日一早,皇上便宣了太医,传了话,停朝一日,只把奏折子都收了上去待后处理。“你且去忙,我踏实的睡一会儿子。”贾瑚满脸薄晕,嘴唇干裂,虚弱得躺在床上,推了推水沨,“离得远些,没的传染了你。”水沨心下愧疚,也知昨晚闹的委实过了火,贾瑚身子素来又不很是结实,后半夜便开始发起热来。贾瑚又是个向来不耐吃药的,太医来了也就是略略扎了几针,又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而已。端着一小碗熬的糯糯的红畦香稻粳米粥,水沨坐在床边,柔声劝哄道;“你且闻闻味道可是香?起来略用些再睡吧。”贾瑚头疼闭塞,那里又能闻得见什麼?只看着水沨温柔小意的模样,也不好发火,少不得强撑起来,胡乱得用了几口,便又躺下了。水沨体贾瑚曳好被角,笼上了帘帐,方才放轻脚步到了外室。张顺德小心的上前接过了碗。水沨便吩咐道;“你且把折子都送来,放在里面的小几上,记住,且悄声些。”张顺德低头应下了,躬身退了出去。贾瑚又闭着眼,歪了半日,方觉得身上好了些,只是难免酸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痛楚难耐。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眼前便一花,帘帐已是被掀了起来。水沨探手摸上贾瑚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是热的,可还是难受得紧?”贾瑚微一怔,“你怎得还没走?”水沨拿起一旁的弹墨枕头,放在他的身后,扶他坐好,只温柔的笑着问道;“可是要吃些东西?要不要喝些水?”贾瑚点点头;“倒是口渴了。”水沨点点头,竟自转身,取了水来。贾瑚方待接过,水沨却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贾瑚定定地瞧着他,然后突然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道;“我很好,你……且放心吧,”水沨点点头,“我知道。”把水杯举到贾瑚嘴边;“不是渴了?”贾瑚只望着他,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温热的水,然后蓦地一笑;“你今天倒是少有的……”“少有的什麼?”水沨问道。贾瑚伸出了个指头,摇了摇;“我不说了!”水沨也笑了;“你不说,我倒是应该说了。你要是每每都如此时这般乖巧,听话,我也甚是知足了。”贾瑚摇了摇头;“那就不是我了。”水沨笑着伸手,替他拢着发;“对,所以我才舍不得错过你少有的乖巧的模样,以后,只怕少有能瞧见的。”贾瑚脸一红,只推了推他;“快去找你乖巧,听话的可心人吧!”水沨利索的翻身上床,抬眼斜睨着贾瑚,含笑的瞧着他,却不说话。贾瑚有些羞恼的拉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他蒙头盖上,翻了个身躺在了另一侧,然后埋在枕头上,微微勾起了唇角。却说贾瑚一连几日都歇在宫里,对外只说是去了温泉庄子修养几日。前儿,贾瑚当街被刺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也都是知道的,也没深作计较,只是也有不少探病送礼的,也都被挡了回去。却说荣国府,倒是见惯了贾瑚足不出户,总是生病疗养。只是送了些补品到贾瑚的庄子上,也就罢了。更何况最近贾府是喜事连连。这先一件,就是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王夫人,和王熙凤姑侄两个,少不得扬眉吐气,很是得意了一把。又有哪些老婆子,小丫头小意奉承,大大夸赞,一时竟是热闹非凡。而王夫人正愁少了亲戚来往,略加寂寞。不几日,忽家人来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在门外下车了。”喜的王夫人忙带了人接出大厅来,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一番叙旧,悲喜交加,然后又引着去拜见了贾母。贾母只瞅了王夫人一眼,便也笑道;“姨太太只管住着,大家也亲密些。”薛姨妈正欲同居,见贾母如此说道,心中暗喜,忙不迭的应下了。又说道;“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贾府的下人们现因黛玉进府时送来了大笔的银子,见薛夫人只如此说,反倒是有些瞧不上的。而薛家向来是有财名的,只道薛姨妈吝啬。贾母只是点了点头,又看着薛夫人的女儿薛宝钗,笑道;“这就是大姐儿?可是好模样,齐整的很,是个有福气的。”那薛宝钗年纪虽不大,然品格端方,容貌美丽,一派大家闺秀的做派。见贾母提到自己,也大大方方的上前与之见礼。笑道;“老太太缪攒了,我却常听母亲提起您跟前的姐妹们才是各个出众的,那才是真真地大家子做派呢,可见老太太您会□人。我只盼着,也能入了您的眼,被指导个一二,也就是造化了。”贾母笑道;“真真是个乖巧的。倒是同我那玉儿一般。”王夫人闻言心中不喜,面上却笑道;“老太太也叫了姑娘们来见见客吧,以后都是要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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