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会容易想歪的,她的性子比较敏感,我怕她想不开。”宣倩柔皱眉说道。“你还这么关心她,她这么咒骂你,你都不生气吗?”风清云坐在床边,执起她的手说道:“不恨她吗?”“怎么会。她是我姐姐啊,我自然应该关心她的。她心情不好,骂一骂又不会少了肉,只要她觉得舒服就好。”宣倩柔故作大度地笑了一笑,反过来安慰他:“两姐妹哪有不吵架的,姐姐她也就脾气坏了点,并不是有心的。”“傻瓜,你就是太善良了。”风清云搂过她,在她头顶说道:“哪天吃了亏,可怎么办?”“不都有你吗?”宣倩柔伏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身说道:“只要有你,我就不怕。”在风清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角度勾勒起一丝得意的笑,却不过一瞬,便已恢复如常,故作疑虑地在他怀中说道:“清云,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多疑善变,竭斯底里,好可怕。”“我也不知道,我已经不了解她了。”风清云叹了一声,也看不懂她。“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吗?”“傻瓜,别胡想。”风清云放开她,嘴角微牵,看她没什么事,答非所问的道:“你身子不好,近期要好好修养。”“嗯。”宣倩柔躺在床上乖巧地道:“那你快去找找姐姐,我怕她出事。”风清云迟疑了一瞬,淡道:“再说吧,听话,快闭上眼睛。”说着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宣倩柔满足地一笑,闭上眼睛。风清云等了一会儿,听着她呼吸声变得均匀,才从床边上起身,关了房中大灯只留下一盏橘色小灯后退了出去。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已‘睡熟’的宣倩柔唰地睁开了眼睛,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很快,风清云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眼前,只见他脚步匆匆,似是万分焦急,瞬间消失在眼前。她握了握拳,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冷意,够了,今晚的剧情,已经够了,她就是要引起他的怜惜和震怒,看吧,他还是动手了。宣倩柔轻轻地笑了出来,那娇俏的笑声,在偌大的房中回响,显得万分诡异而可怖。兰桂坊的一间酒吧里,宣雨正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水,在她面前的吧台上,已经有了两个全空的whisky酒瓶。啪啦的倒在吧台上,她双目迷离,口里还嚷嚷着拿酒来,看得酒保一阵摇头。又是一个来买醉的伤心人,只是她的朋友还不出现,这小姐怕是要遭殃咯。“美女,哥哥们有酒,过来,我们陪你喝。”早就瞪着宣雨的两个猥琐的男人相视一眼,痞笑着走过来搂着宣雨。“酒,给我酒。”宣雨动了一动,打着酒嗝,双颊红的滴血,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好好,我们喝酒去。”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男子对同行使了个眼色,两人半搂半架着宣雨向酒吧后门走了出去。“放开我。”酒吧幽暗的后巷中,灯光昏暗,龙蛇混杂的地方,最是多肮脏事发生。被冷风吹得半醒的宣雨,顿时感觉到不对,不适地扭动着身子,一把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无力地靠在墙上。“嘿嘿,美人儿,陪哥哥们好好耍耍,包你呆会舍不得叫哥哥放开哦。”尖嘴猴腮的男人着上前,眼中流露着淫邪的眸光,阴测测地摩擦着手上前。宣雨皱眉,眼前的人一阵晃动,隆重的酒味向她扑来,她不禁挥了挥手:“走开。”另一个微胖的男人早已忍不住上前,一把扣着宣雨的手,一手对她上下其手,又亲又吻,极尽龌龊。“不,放开我。”意识到被侵犯,宣雨的酒都醒了大半,强烈地挣扎着,然而,因为喝多了而浑身无力的身子哪里有力抵抗?只不过徒增两个混混的刺激罢了。刺啦一声,她外套下的t恤被撕破,露出黑色的bar来,让两个小混混兴奋地吼叫:“黑色的,黑色的。妈的,这妞的波好丰满。”尖嘴猴腮一手摸了上去,有着厚茧的大手罩着宣雨的胸部,又捏又揉的,口水横流。“啊,滚开。”宣雨又惊又怕,手脚并用地又踹又挥的想要挣扎开两个男人的禁锢,害怕的泪水汹涌而出,尖叫着道:“救命,放开我,混账。”胖子被她一脚踹中小腿疼痛不已,不禁大怒,欺上前去一巴掌挥在宣雨脸上,一手就向她的牛仔裤上的裤扣:“臭,老子就先办了你。”一人在胸口上猥亵着,一人的手伸向她的裤子,感觉到纽扣被解开的一刻,宣雨绝望地仰天大叫:“孟尔冬。”《》躲过一劫孟尔冬从酒吧里横冲直撞的向后门冲去,脚下生风,一阵心急火燎,生怕自己就此错过。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他顾不上冰寒,左右看着,没人,心里快速思量,向着更深的后巷拐去,才靠近,就听见了那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的心骤然一沉,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跑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赤红了眼,怒火腾地一声蹿起,如火山岩浆轰然爆发。但见宣雨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使劲压着她的双手,一手在她的胸部上着,而另一个男人则双手齐下,使劲扒着她的裤腰。宣雨凄厉而绝望的尖叫着,那哭声,如同这冬夜的寒风,似冰锋的刀刃,刀刀剜在他的心上,她脸上绝望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无助。孟尔冬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炸开,发出一声如被激怒的野兽的怒吼,顺手抄起脚边的一根女人小手臂粗的木棍,吼的一声冲了过去。“他妈的,王八蛋。”速度快而准,还没等两个混混反应过来,他手上的目光就已经朝那胖子身上狠狠地抡了下去,一棍打中颈部,那胖子哼也不哼一声,便倒了下去。而另一个尖嘴猴腮被突然其来的变故给惊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手上骤然一痛,瞬间失去知觉。他低头,只见自己还活动自如十分享受美人恩的手已经无力地挂在肩膀上,断了。一声痛苦的哀嚎顿时响彻整个巷子,他抱着断臂不断地往后退,然而,眼前的男人却睚目欲裂,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又是用尽全力的一棍,另一只手同样的废了。孟尔冬的怒火不断在燃烧,在飙升,军人世家出身的血性早在看见宣雨受辱的那一幕而全部被激发了出来。他将力量都用在手中的木棍上,如棒打面团似的棍棍招呼在两人身上,直到手中的木棍断了,他才扔掉。转身扑到宣雨身旁,她仍在不停地尖叫哭喊着,破烂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她的春光,孟尔冬心里一痛,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西装盖着她。才碰到她的身子,她便愈发的尖叫得厉害,颤抖着身子环抱着自己高喊:“滚,滚,别碰我,滚。”“是我,是我,小鱼儿,是冬子。”孟尔冬见此心痛不已,抓着她的肩膀不住地摇晃着:“睁眼,没事了,我来了。”似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宣雨缓缓睁开双眼,那里一片血红,努力地看清楚眼前人,她顿时大哭出声,拼了命似的向他怀里扑:“冬子,冬子,呜呜……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啊,混蛋。”“没事,没事了。”孟尔冬拍着她的背,柔声地哄着:“没事了,我们回家。”才准备拦腰抱起她,却见她已经没了反应,低头一看,许是心神俱裂,她已经昏了过去。孟尔冬顿时将她抱起冲出巷子,向停靠在酒吧门口的车子跑去,幸而没有迟,幸而赶上了。风清云将车子停在宣雨楼下,透过车前窗看了一眼她的楼层,一片黑暗,不由抿了抿薄唇,掏出手机拨出她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标准而单调的女声透过话筒传了过来,让他的眉皱得更深了。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她是去哪里了吗?还是已经睡下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上腕表指示的时间,十点三十分,还不是她睡觉的时间。他抬头看了一眼她平时放车的车位,空荡荡的,应该是还没回来,这是跑去哪了?低头看了一眼右手手掌,不禁一阵懊恼,怎么就向她挥手了呢?忽地,一丝灯光从后方射了过来,他抬头看向后视镜,一辆宝蓝色跑车飞速地驶了过来,经过他的车停在了楼下。他看了过去,下车的男人让他的眉一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孟尔冬?他来这里干什么?看着他焦急又愤怒的神色,风清云的心兀然一沉,一股子恐慌从心尖处蔓延开来,赤赤的痛。他看着孟尔冬下了车,快步绕过车头,从车里抱出一个女人。看着她在孟尔冬怀里毫无气息的样子,风清云的心一紧,手一把抓住了车门把,就要开门出去。然而,不过是一瞬,他的手收了回来,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尔冬抱着她冲进楼层,直到她的房子亮起灯。孟尔冬将宣雨放在她的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整个人盖着,伸手在被子下将她已然破烂的衣服脱下,又从浴室里打来一盆水,仔细地擦着她脏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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