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疼痛像针扎般尖锐而激烈。
他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睫,止住呛咳,只盯着陈诺那张勃然大怒的脸,疑惑道:“这件事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手指指腹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弟弟,因为那顿酒钱是你付的,忘记了吗?”
江遇乐来到这个房间时,陈诺已经不在里面了,只有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循声走过去,看到文暄赤脚踩在顶喷花洒下,冷水自他头顶冲刷而下,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他微低下头,手撑在墙面,手背青筋隐露,单薄的白衬衣被水浸湿,流畅的腰线在水流之下若隐若现。
江遇乐听到了他掩盖在水流之下迟缓的呼吸声,后背那对蝴蝶骨正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
他看了一会儿,推开半掩住的门,一步一步走进去。冰冷气息中,那股熟悉的甜香味越来越近,江遇乐立即明白了此刻是什么情况。
听到身后的动静,文暄回头看了过来。
被淋湿的眼瞳落到江遇乐身上时略微有些迷茫,却没有移开。
“你被下药了。”江遇乐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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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过敏是文文诈姐姐的,但是诺姐心狠手辣,他没有成功。
挟恩图报的都不是好人
文暄一直看着他,乌黑的眼睫被浸湿后颜色更深了,过了一会儿才听明白江遇乐刚刚说了什么,他关了淋浴,低声说:“我知道。”
“是谁干的——”
话音顿停,文暄转身抱住了江遇乐。
随之涌来的还有彻骨的寒气,文暄垂下头,冷白的脸颊贴在江遇乐耳边,发尾细碎的水珠滚落,打湿了他耳边的几缕头发,更多的顺着细嫩的脖颈滑入深处。
江遇乐蹙眉:“你好冷。”
文暄却浑然不知,收拢手臂,更紧地圈住了他的腰身。
“好吧好吧,反正弄湿的是你的衣服。”
江遇乐抬起手,抚摸他后颈湿淋淋的黑发,主动回抱住他。任由湿润渗进毛衣衣料,留下一块一块痕迹明显的水渍,冷冰冰地贴在皮肤上,“不要怕,没事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文暄轻轻点了点头。
ve小别墅。
二楼卧室亮起暖黄色的灯,浴室的镜子被热气熏蒸,朦胧照出室内白茫茫的雾气。
文暄靠在浴缸里,黑发浮动在水面上,全部身体都蜷缩在水下。
江遇乐伏在浴缸边缘看着他,额发和耳边几缕头发仍是湿的,结成绺,他却没在意,伸手拨弄浴缸里的水,故意舀起一捧,往文暄脑袋上淋。
文暄随他闹,眼睛紧闭着,薄薄的眼皮轻微地颤动。
江遇乐凑近一些,在文暄潮红的脸颊上戳了戳,小声喊他的名字。
文暄依旧不作声。
江遇乐就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摸,手指划过冰琢的下颌,颈间突起的喉结,湿透衬衣下的肌肤……毛衣袖口没入水下,咕噜噜泛起一串气泡,那串红珠还圈在他腕上,在粼粼水波之下晃着温润的光。
江遇乐垂眼看着它,那点红映在他眼底,仿佛一个明晃晃的引诱,一起被浸在这个浴缸里。
江遇乐眨了眨眼,往下摸——
“哗啦”一声,文暄攥紧了他的手指。
“你都这样了,怎么反应还是这么快?”江遇乐问。
文暄咬着唇不说话。
江遇乐试着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由他抓着。另一只手搭在浴缸边上,一圈一圈地搅着水,脑袋枕在小臂上,透过朦胧的雾气观察他此刻的模样——被欲念温火烘烤的模样。
肩头的几缕乌发滑落,丝丝缕缕地浮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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