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农恨铁不成钢的叹道:&ldo;你从小就这么不要强‐‐我懒得说你。&rdo;三锦见他的面孔距离自己很近,便抬手在他的鼻尖上刮了一下:&ldo;你原来不是说,咱们两个中有一个要强的就行了吗?&rdo;严云农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ldo;是啊,可是这次你在旗里出了事儿,我干着急使不上力气,这就看出问题了嘛!要是你在旗里够强硬,那个什么白晓峰敢绑你?对了,姓白的到底欺没欺负你,你和我说实话!&rdo;关于这一点,三锦先前已然被严云农问过许多次了。依照本意,他是觉得这事不光彩,说出来没意思;不过此刻见对方那样诚挚的望着自己,他就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不让好友为自己悬心。&ldo;也没怎么着,反正……反正他把我关进一间空屋子里,怕我跑,还把我的衣裳给扒光了。&rdo;他淡淡的说道。严云农一皱眉:&ldo;他还扒你的衣服?&rdo;三锦低下头,转动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ldo;我光着屁股冻了好几天,吃也吃不饱,外面院里还有人看着我。后来……后来白晓峰对我好了一点,给了我两床毯子。&rdo;严云农抬手摸了摸三锦的头脸:&ldo;唉哟……他打没打你?&rdo;三锦似笑非笑的蹙起眉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滑稽又难为情的事情:&ldo;没打没骂,他就是总摸我。&rdo;严云农紧张了:&ldo;摸你?怎么个摸法儿?&rdo;三锦不便再具体而微的讲下去,就抬手比划了一下:&ldo;哪儿都摸,来了就摸,摸完就走。&rdo;严云农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一下:&ldo;你傻啊!他那是……你知道吧?&rdo;三锦歪着脑袋,把戒指从指头上反复的撸下去又戴上:&ldo;摸就摸吧,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怕他摸。&rdo;严云农揪住他的耳垂半轻不重的一扯:&ldo;放屁!你年纪这么小,万一摸出事情来呢?&rdo;三锦笑了两声,不住摇头:&ldo;那不至于。我又不是小戏子,没有男人能看上我啊!&rdo;严云农用手指了他的鼻尖:&ldo;胡说八道!远的不论,就说马国英‐‐他长的那么人高马大的,不是也让你看上了吗?&rdo;三锦掏出打火机来,点了火去烧严云农的手指头:&ldo;你想说本王爷还挺招人喜欢的,是不是?&rdo;严云农收回了手,一撇嘴道:&ldo;我不就挺喜欢你的么?&rdo;三锦翻了个淋漓尽致的白眼儿:&ldo;没看出来。&rdo;严云农直起腰来,因见三锦那打火机是崭新的英国货,便顺手没收到自己的裤兜里:&ldo;你想,就凭咱们两家的交情,当初你要是个丫头,那咱俩肯定就结亲了。&rdo;三锦颇为遗憾的提醒他:&ldo;蒙汉不兴通婚。&rdo;严云农看了他一眼:&ldo;我是打个比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瞧你小时候和我多亲,现在可是越长越生分了。&rdo;严云农这话说的是实情。三锦幼时身为王府内的唯一嫡子,身份贵重。老福晋怕他病从口入会夭折,便采取当年流行的节食育儿法,终日只喂他稀饭吃,连菜都没有。在这种育儿大法的光辉下,三锦虽没有活活饿死,可也常年嗷嗷待哺,馋的神魂颠倒。那时严云农还是严督军家的少爷,凭借着父辈的交情,常去王府里找三锦玩耍;而在避开看护嬷嬷和听差的耳目时,便可偷偷的喂给三锦一些食物。因此三锦对待严云农,条件反射一般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后来熬到老福晋去世,三锦终于开了斋,从此进入胡吃海塞的岁月,也不会一见严云农就流口水了。严云农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但他总觉着若是没有自己时常带去的那些零食,三锦大概活不过老福晋。在三锦面前又兜了两个圈子,他忍不住的开始追忆似水年华:&ldo;小时候,你那么小……&rdo;&ldo;小时候,当然小。&rdo;严云农没理他,继续说道:&ldo;小也没有那么小的,你是营养不良。记不记得我背着老妈子喂你东西吃的事情了?好家伙,还没等我松手呢,你一嘴就拱到我手心里去了,我简直怕你会咬我。&rdo;三锦的脸上不红不白的:&ldo;那时候不是没得吃嘛!&rdo;&ldo;吃完了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把我手心里的点心渣子都给舔干净了,狗似的!&rdo;&ldo;那时候不是饿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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