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英按礼数站了起来,却是没有回答,只审视着三锦的形象‐‐三锦看上了他,他可是一直不曾留意过三锦。三锦没有什么具体的模样,界于清秀与可爱之间,一双大黑眼睛很出彩,虽然总爱斜着看人。这样面貌的一位青年,旁的不论,至少看起来是不会让人产生反感的;况且他抿着薄嘴唇笑起来时,又是特别的&ldo;喜相&rdo;呢。马国英略感轻松了一点,觉得先前压在心上的沉郁隐约散去了些。三锦很亲切,回身向门外做了一个&ldo;请&rdo;的手势:&ldo;跟我来,咱们先吃晚饭,然后再……&rdo;话只说到这里,他向马国英一笑,用眼神弥补了语言上的不足。马国英不动声色,暗暗打了个冷战。在饭桌上,三锦闲闲的发问,对马国英的出身很感兴趣。马国英食不下咽的如实相告,说自己是农家儿子,中学毕业后进入奉天讲武堂‐‐也没毕业,因为中途受不得诱惑,被同学勾引着去投军了。三锦不住的劝他多吃,又问:&ldo;讲武堂的日子苦不苦?&rdo;他这种疑问,都是可以让马国英长篇大论的题目,而马国英果然就不假思索的答道:&ldo;苦倒不是很苦,但也过的不舒服,主要是吃的不好,而且还要天天早起操练。初进去时不习惯,真是难受得很,后来好容易习惯了,却又离开了。&rdo;三锦笑道:&ldo;你说的这种日子,我听着就觉得不好过。我不曾上过学堂,只在家请的老先生那里读过几天四书五经和英文‐‐哦,蒙文和满文也学过,可惜得很,依旧是一句也不会讲。&rdo;说到这里他笑着叹了口气:&ldo;学了八年啊,一句也没学会。&rdo;马国英也跟着笑了,心想那你可真是笨的可以!三锦既然这样和气,马国英便也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戒心,甚至觉得对方是一位很讨人喜欢的青年。一时吃饱喝足了,三锦用餐巾抹抹嘴巴,热情洋溢邀请马国英上楼。马国英依旧微笑着,心却是往下一坠。三锦在进了卧室之后,便对着贴在墙壁上的镜子细看了看自己的面容,又伸手摸了摸漆黑光亮的短头发,最后才手指下移,开始去解长袍纽子。脱下长袍搭在床前椅背上,他回头看了立在门口的马国英一眼,随即抿嘴一笑:&ldo;你来之前,老严都和你讲清楚了吧?&rdo;马国英急促的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堵在嗓子里,不能放大:&ldo;说了。&rdo;三锦穿着西式长裤与中式短褂,慢悠悠的走过来,又放出目光上下打量了他,满脸玩味的神情:&ldo;有点儿意思啊……小马。&rdo;马国英忽然就脸红了,恨不能夺门而逃。三锦并不是嬉皮笑脸的人,可是眼神总那么斜斜的飘着,让他显出了几分浪荡气。抬起双手在马国英那方方正正的肩膀上拍了拍,他颇为赞许的评价道:&ldo;这就对了,男人要有男人样,女人要有女人样。那种一身娘们儿气的兔子,我还真是懒得理会。&rdo;马国英低下头去,无法回答。三锦又转身背对了他:&ldo;小马,瞧瞧,你比我还高一点呢。&rdo;小马没开口,在心里对他说:&ldo;你要干就干,我做了这么几个小时的准备了,你给我个痛快吧!&rdo;可惜三锦不会读心术,他其实对马国英欲望不高,就是特别的想&ldo;玩&rdo;他。红包慢条斯理的伸出手去,三锦为马国英解开了腰间的皮制武装带。然后就是军装上衣、腰带、衬衫、长裤……像剥一个粽子、也像剥一只花骨朵,食欲和性欲就渐渐上升起来了。马国英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自觉着很像祭品。而三锦只是舔嘴咂舌的专心将他扒光。厚实的羊毛地毯被烟头烧出了许多小洞,马国英赤脚踩在上面,终于是一丝不挂了。三锦后退两步,目光下移滑至了他的腰腹腿间。马国英的裸体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肌肤结实、双腿笔直,性器垂伏在浓密的毛发中……他忽然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了对方的家伙,口中笑道:&ldo;割过的?&rdo;马国英知道他问的是包皮,所以微微仰头,对着天花板答道:&ldo;嗯。&rdo;三锦收回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ldo;我也是。结婚前,在医院里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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