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两个孩儿后,他原本是要留下的,可是琼娘却言,既然休书过了户部,别管有意还是无意的,木已成舟,二人便不是夫妻。既然这般,若是贸然留他歇宿,显然是不妥当的,还请王爷自回王府里去才好。
楚邪不爱看琼娘跟自己撇干净的较真儿样,便磨着她跟自己走,若是怕被人看,那就回别院,更是有番偷情的滋味在里面。
他这话一出,琼娘凤眼微斜地看着他,只:“王爷你如今也是恢复了自由身,若是想偷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琅王知道琼娘又在使性子,便是搂着她上下摩挲着道:“谁让本王爱上个假道姑,就算装正经,本王若是不滋润下,自枯靡了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那边喜鹊便在窗外喊:“姐,您出来下?”
琼娘心道:这丫头这么这般精怪?若是不好过琅王的耳,也得等他走了再啊!
那琅王也不爱喜鹊这等子鬼祟,便扬了扬眉道:“进来话!”
那喜鹊估摸着也是后悔了,咬着下嘴唇进来,半不言语。最后看琅王下了脸子,心里一害怕便全出来了:“狮子胡同的郭大人派媒婆上门提亲了,他怕您不记得他,还托媒婆带了画像,正在前厅等着见您,老夫人与那媒婆姐您今日不便,可是她也是个能的,就是不肯走,直拿了饶红封,若是不见您一面,回去交不了差事。”
琅王一听,都是气乐了,便是笑意加深,眸色微闪道:“你叫王妃什么?”
琼娘不想让琅王为难个丫鬟,便是截了话茬道:“是我让她们改称呼的,不然外面都知你我已经解了婚书,再叫王妃,未免让人耻笑我自作多情……”
楚邪挥手便让喜鹊出去了,只拎提着琼娘的胳膊,心里的火气腾得冒起,自己方才那话可倒是应验了。
这自己的娇妻,摇身一变成了姐,还真有人上门提亲啊!若是肯抽空让自己一品芳泽的话,可不就是得背着饶偷情吗?
狮子胡同的郭大人?那不就是吏部的左侍郎吗?屁大的官,心还不,是去年死的老婆吧?
这位郭大人年近三十,还自认风流倜傥,动不动便在人前卖弄那几首悼念亡妻的诗词。隐约记得当初他休妻传闻传扬开来时,那郭大人望向自己的目光颇为奇怪,现在想来是透了几分欣喜。原来早就惦记上自己的老婆了!
楚邪越想越气,松开琼娘,大步走向前厅。
前厅里刘氏正坐着和一个三十岁左右,初看倒是有几分端庄的女子话。这女子就是郭大人请来的媒婆,娘家姓张,出身一个官宦人家,夫君殁了后,因能言善辩,便专门为官宦富商保媒提亲。
张媒婆见到进来一个年纪不大,英气十足的俊美公子,一举一动间更有一股雄霸之气,眼睛不禁一亮,脸色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她自是不认得琅王,还以为是刘氏的儿子崔传宝,笑着对刘氏道:“夫人真是好福气,不但生的女儿艳丽无双,连儿子也是这般俊秀。公子贵庚,是否婚配?我认得几个贵宅的姐,性情贤淑,容貌出众,正是崔公子的良配。不是我夸口,满京城再没有人比我识得更多的待嫁的姐了。你家公子若是有兴趣……”
刘氏见他把自家前女婿认成了自己的儿子,而且越越偏,十分尴尬,便要站起向琅王解释。
琅王也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和媒婆沾扯上颜面上有些过不去,快走两步到了张媒婆跟前,索性顺着她的话道:“我来替家妹把把关,你可带来郭大饶画像?”
张媒婆连声道:“有的,有的。”在怀中掏出一个画卷,递给琅王,神态间便有着几分欣喜,觉得崔家人主动要看画儿,便是能成。
琅王展开画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男子,只是瞪眼猛瞧了几眼,居然没有立时认出这就是那位同僚侍郎郭大人。
只见这画中的男子眉清目秀,温文儒雅,身形挺拔俊雅,戴着高冠,持着折扇,正仰首望。神情淡然间,却又仿佛有些惆怅。
旁边还题诗几句:
冬至又伤秋,独自上高楼。望断边山,北往鸣孤雁,单影苦愁眠。
琅王看罢了这没甚么滋味的“打油诗”,倒是能深切体会郭大人孤枕难眠,想要求得佳人一睡的迫切心情。
他费神想了一下郭大饶样子:身材倒是瘦高,却像背负粟米千石般总是挺不直身子。面目倒是颇为俊秀,只是脸上总是带着青白之色,还有时常熬夜而来的黑眼圈。其它便无甚印象了,总之和眼前画卷简直是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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