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干脆把棋子放回原地,挠了挠头:“还行吧……你刚刚下的哪一步?”老头子指了指一个棋子:“你啊,说起来我有时候也挺自责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你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虽然粗看不会发觉,但是接近你的人都多多少少觉得你性格有点孤僻,你身边的人没少说吧。”御幸笑了笑:“是没少说。”老头子盯着御幸在自己的棋子上游移的手,知道御幸在观察他,无论御幸的手移动到哪儿他都没什么表情。“就是因为人最后都是会离别的,所以才更要珍惜现在有的,哪怕是快要失去的。”老头子见御幸落了一子,直接出手吞掉,御幸深吸一口气,已经将死了。“你看,自暴自弃,死得更快。”老头子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御幸把棋局弄乱,重新理了一盘出来。“这次什么时候走?”老头子让御幸先手。“再呆四天。”御幸果断地出了一步。“哟,倒是比以前呆的时间都久一点。”老头子咯咯笑了笑。四天之后的晚上从东京回到名古屋,楼下堆了许多期间没有签收的快递盒,在门卫那里认领了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包裹,没走几步又被大叔叫住,递来了另一个鼓鼓的包裹。御幸再三确认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有买过这种类型的东西,回到家里拆开一看,是一件看上去很诡异的睡衣,身后还拖了一条尾巴。这不是几年前在女孩子之间流行的款式吗?和店家联络说寄错了地址,店家觉得来回拿麻烦,干脆把这东西送给他了。御幸把包装拆开,朝自己身上比了比,所有的尺寸都恰巧小了一圈,于是包成团准备把东西扔进储物箱,等待有空了处理掉。结果打开储物柜门的时候,里面堆了太多平时买的杂志,竟然有些塞不下了。御幸看了眼沙发脚还堆着一堆今年买的《野球王国》,挠了挠头把睡衣硬是朝空隙的地方塞了回去。开春要去球队报道,因为是自主训练时期,练习的强度不会特别大,也有部分球员还在外面逍遥请假的,成宫就是典型的例子之一。绕场跑完了第十圈,被球队的一个女经理叫住了。御幸一也端正地坐在球队老板的面前。坐在对面办公桌后面的人身子整个陷在柔软的靠椅上,头发梳理得油光噌亮,脖子里挂着一根金链子,就算是一身黑西装也绷不住内里的肉团,一看就是非常有钱的长相。老板把嘴里叼着的烟拿出来,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拈了拈,伸手从桌边的一个文件夹里掏出两张看起来像是照片的东西,拍在御幸面前的桌子上,用被烟熏得有些泛黄的指尖朝御幸推了推。拿起照片时就闻到了一股烟草的味道,御幸不动声色地看着照片里面的两个人影。周围的街道是他有些眼熟的建筑物,显然照片是偷拍的,镜头的焦点对准了不远处紧紧靠着的两个身影。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在交流赛的时候,成宫和他可爱的后辈不知道在某天训练或者比赛结束后逛街的场景。老板清了清嗓子,用沙哑的口音问道:“这拍的是成宫鸣吗?你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这件事吗?”这么一连串难回答的问题先回答哪个呢?御幸感觉有些头大的事情要来了。捏着照片的一角,挠了挠脑袋,又拿起那张照片凑近仔细端详了一下:“呃……我不知道,甚至拍的到底是不是成宫鸣我也看不太清楚,我眼睛不太好,请您见谅。”对面的人传来了吭哧吭哧的笑声,把御幸手里的照片拿掉:“我还以为你们搭档关系不错,结果只是把自己撇得很干净吗。”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种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很难办啊。御幸摊手道:“我只是成宫鸣的同事,关系再深也只是高中时候的劲敌,可以算是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旁观者吧。”“这些照片看起来像是偷拍的,如果是栽赃陷害那岂不是球队的损失,作为球队的捕手我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御幸瞥了一眼老板。老板用眼神盯着他,御幸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请您好好考虑一下。”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御幸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到球场继续练习。下午被几个第一批回来练习的队员被叫去聚了一餐,原因没有别的,只是能在这时候回来的,都是因为各种原因假期里哪儿都没去成的人,而且大部分人有一个共同点——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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