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潇湘,但她是自荐枕席,究竟是何打算,谁也说不清楚。阮山白垂下眼帘,慢慢道:“这恐怕不行。”刘大人神色冷淡:“阮山白,你可想清楚了?”阮山白微微笑了:“自然是想清楚了。”一边的阿绮急道:“公子!”阮山白轻轻摇头,一面在刘大人面前坐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大人这番话也就吓一吓阿绮,至于我?”他含笑望着刘大人,温文尔雅,口齿清晰道:“我只能说,你又算哪根葱呢?”刘大人面色铁青,身边小厮赶紧怒斥道:“放肆!”阮山白笑而不语,一边的蒹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放肆!朝廷的走狗罢了,也在这乱吠?”这指桑骂槐,听得刘大人怒极反笑:“好,好!来人!”他怒喝一声,“给我砸了这劳什子天香楼!”他身后小厮们拔剑出鞘:“不识抬举的东西!砸了!”蒹葭不甘示弱,上前一步:“我看谁敢!”她一人面对一众持刀拿剑的男人,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葱白如玉的手臂一挥,“姐妹们!有人来砸场子了!上啊!”只在刹那,满堂精心打扮,弱柳扶风的姑娘们宛如打开了开关,纷纷变身——弹琵琶的姑娘把琵琶往肩上一抗:“谁敢砸场子?”端着酒杯劝酒的姑娘们把酒杯一扔,随手抄起酒坛:“你敢砸一个试试!”跳舞的姑娘把长裙在腰间一系,微微下蹲,做了个标准的武功起手式:“有本事来啊!”小厮们:……刘全:……众人:……只有醉的一塌糊涂的逍遥剑嘿嘿一笑:“我来助美人一臂之力!”他说着,歪歪倒倒地走到蒹葭身边,预备拔出背后长剑——结果拔了半天没。蒹葭啧了一声,看在他是友军的份上没有太过嫌弃,利落地拔剑出鞘横在胸前,剑光如雪,目光如刀:“赐教吧!”逍遥剑丝毫不觉尴尬,哼哼哈哈地打了一套醉拳,最后一个金鸡独立停在蒹葭身边:“嗨——呀!”顾禾目瞪口呆,忍不住看向阮山白,却见阮大楼主默默扶正被蒹葭扔在桌上的酒杯,端正坐好目不斜视,笑的人畜无害。他脑海中忍不住闪过阮山白手心那道伤疤,还有他的轻笑:“文质彬彬?不,我小时候凶得很。”顾禾这才有些恍然大悟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一万年,改了无数遍,写的我头秃哈哈哈哈哈哈自己被笑死淮扬河上明月高悬,河边人声鼎沸,笑闹声不断。月下竹影微动,隐约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月光下露出真面目。那是几个银甲弯刀的龙骧卫,他们停在天香楼外,犹豫半晌,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闯进去。领头的秦少英下得马来:“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剩下几人点点头,隐入了树影中。而秦少英把铠甲一脱,露出里面的短打,预备混进小厮里,好找找他们那陛下身在何处。然而一进去,却发现天香楼中气氛微妙,剑拔弩张。他顺着众人目光看去——那不是吏部尚书刘全和天香楼主阮山白吗!只见刘全神色变幻,最终勉强道:“阮楼主好歹出身诗书礼仪之家,终日和这些娼妓——不是,武林豪杰为伍,不觉得自降身份吗?”阮山白笑道:“看来刘大人是真的不知道,其实我天香楼纵横黑白两道,不仅在达官显贵中间,在武林之中也小有声名呢。”他神色自如,潇洒自若地掸了掸袖子,朝刘全一抱拳:“在下天香楼主阮山白,人称江湖百晓生,失敬了。”顾禾下巴都要掉了:“江湖百晓生?”为什么一股中二气质扑面而来啊!阮山白你醒一醒啊!这连番打击之下,刘全反而冷静下来:“有一事阮楼主怕是弄错了,我并非是故意来找茬,而是来找乐子的。既然按你们天香楼的规矩,蒹葭姑娘已经赎了身,那便算了,何必闹得不愉快?”他顿了顿,“换成别人也未必不可。”阮山白心头闪过一丝预感:“换成谁?”刘全笑道:“既然潇湘夫人回来了,便请她来陪陪我如何?”说罢非常有求生欲地补充道,“阮楼主也知道,我对潇湘爱慕已久;正是七夕,潇湘又是情场失意之时,刘某乐得安慰安慰佳人。我如此诚意,阮楼主要是再托词拒绝,可就没理了——你说是也不是?”阮山白还没答话,大堂内吃瓜吃的心满意足的众人越发兴奋非凡。潇湘夫人终于要出现了!想当年,即使是她还没勾搭上皇帝的时候,也很少这样抛头露面,因而于众人只是个缥缈神秘的传说,如今终于能一饱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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