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大概知道一点,如果你想复述,我可以听。”“我不想,我就是想揍她,她欠揍,我还想她死呢。”岑子墨语气平静地挑衅着他,可一双大眼睛,却因为愤怒而不断闪烁着。“她什么东西?也配打我表妹?陆时城,穷人家姑娘多的是,我没见过她这么不要脸又爱慕虚荣还没素质的。”岑子墨说着说着,停下来,忽然感到巨大的疑惑和羞辱,陆时城在做什么?自己的丈夫为了一个不入流的货色来质疑自己,质问自己,看看,他满眼里写的都是冷漠和不信任。岑子墨慢慢笑了,很诡异,她问他:“我在想,是不是平时你找的姑娘都是这个类型的?追求反差刺激?圈子里的淑女名媛们,已经满足不了陆总了?”她和陆时城之间的语言形式,以及全部生活,大部分是反问句,你来我往。那么,这样的生活怎么会不充满怀疑呢?两人想把日子过程简单的逗号都很困难。而彼此间,对方的话在自己的心里也是连标点符号都让人无法相信的。两个体面人暗流里的辛辣讽刺,在默默流动。陆时城竟然没有后续,没有责怪,只剩疏离的眼神。他起身时,说:“你这么大的人不该和她计较,有失身份。”岑子墨一下炸了:“陆时城,你要不要脸啊!我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坏种,我失什么身份?倒是你,”她气吁吁挡在他前面,手指一下又一下重重戳着丈夫结实的胸膛,“你跟她这种下三滥的坏种扯一起,你不失身份?”骂完他,她心口直跳,退后两步,岑子墨真怕陆时城也会给自己一巴掌,转身蹬蹬跑上了楼。正在这时,手机响起,陆时城拿起来看到号码,一个人走出来在花园附近信步走。“陆时城,”云昭在那头轻轻喊他名字,“真对不起,那天,我手机打着打着没电了,充电器又落同学店里。这两天我做兼职忙,忘说了。”陆时城握着手机,没出声,脚下踩着松软的草坪。有灯光透过枝叶漏下来,喷泉那儿,正发出汩汩的水声。嗯,按他的吩咐,直呼其名了。听上去,有种当年隔壁班级的恍惚感。沉默片刻,云昭怀疑自己肯定又得罪他了,她咬咬嘴唇,迟疑说:“陆先生?您在听我说话吗?”“没聋。”陆时城淡淡说,“你就是这么当女朋友的?”云昭脸蹭的热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不懂,一点都不懂陆时城对她是什么态度,不清不楚的,她非常想见他,忍住了。自己一堆事要做,总跑偏想他干什么?这个电话,权衡再三出于礼貌才拨过来。可他又突然提这个……“我们……”云昭吞吞吐吐的,浮世汇她辞掉了,这一回,李经理答应的很痛快,把剩下的钱也当场结算了,数目可观。出来时,音乐学院那姑娘追了她几步,问她和陆时城是不是确定了关系,云昭很慌,直摇脑袋,匆匆离开。“怎么了?”“没什么,我不打扰您了,再见。”“昭昭,”陆时城喊她乳名,像把玩着什么,“明天见一面,”说着,不知怎的轻笑一声,“你躲什么?手机记得保持畅通,我会提前联系你。记住,不要再动辄没电。”跟安排工作似的,中盛从高层到实习生,都是24小时手机保持畅通。和三甲医院忙成狗的医生很像。这个电话,果然在第二天打过来。云昭接到后,收拾好东西和老人们告别,一路小跑从这家养老院飞出来,她背了个很大的包。陆时城远远看到她,等近了,车窗降下,他一只胳膊撑在那儿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小脸微微发红,喘息没平,陆时城给了她一瓶水:“自己拧的开吗?”云昭接过来,一把拧开,仰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陆时城又把手帕给她。“我来做义工。”云昭简单说完,继续喝水,一瓶水被她几十秒内喝光。喝完了,轻轻打个嗝,她尴尬地擦了擦嘴。“这么渴?”陆时城蹙眉,再递过来一瓶,“可以离开了吗?可以的话,上车。”云昭拿着空瓶,看看陆时城,像在酝酿着什么小心问他:“您口渴吗?”“不。”“哦,那麻烦您等我两分钟。”云昭扭头又跑回了院子,五分钟后,重新出现。陆时城伸出长臂,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人坐进来,带着一股好闻的清香,车厢里立刻沾染她的味道:年轻,轻盈,盈溢。“刚才干什么去了?”他瞥一眼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她穿卡其色短裤,雪纺的短袖扎进细腰,白色球鞋边沾了点绿莹莹草锈。短短几秒,陆时城把她打量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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