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愿意?”白初敛反问,“之前她就不愿交出藏宝图。我不信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她连藏宝图都不愿意给,凭什么给你心头血来救我?”白毅被问住了。白初敛看他愣怔的样子,一瞬间生气了,怒火中烧,同时想到他那手可能……还来碰他,忍不住一阵烧心加恶心!猝不及防猛地伸手推他——用了点力,直接一把将他掀开:“白毅!你可真是卑鄙无耻!”白毅被吼了一嗓子,回过神来,却见人前人直接抽了剑,剑尖指着他的鼻尖:“你可碰了她?”白毅莫名其妙,又见他怒不可恕的样子,一下就猜到他不晓得又想到哪去了,微微蹙眉:“当我什么,我碰她做什么?”“那药——”白毅回屋拿了些干草出来,递给白初敛,白初敛接过来看了眼,有点像蒲公英的干叶,又凑近干草闻了闻,闻到一股非常接近血腥的铁锈味,他愣了愣。“到了守剑阁,我没打算搭理顾念清,是她自己碰了顾家家族史,来同我说,知道有一种植物,烈阳性,与烈阳鸟的尾羽药性十分相似,效果可达其十之一二,说不定可取代致阳者血液成为缓解药引……她手上有种子,从顾家带了来,要在我院子种。”白毅皱着眉解释——“所以我才让她进了院子,那植物中秋前长成,晒了草药,昨日才制了丸子给你送去。”白毅说完了,看着白初敛。白初敛捏着那干草药,微微蹙眉:“真的假的?”白毅一脸无奈:“我骗你做什么?”白初敛:“你没出卖色相?没让她靠近你?真的没碰过她?”“没靠近她,也没碰过她。”白毅答得快。白初敛心思全放在手里那植物上了,见小徒弟脸色坦然,没有半点欺瞒之意,稍稍放心下来,却忽略了白毅压根没有回答他最前面那个问题。“……我把药送去药阁。”白初敛瞥了他一眼。白毅扬扬下巴,意思是:请去。看上去好像有点不爽的样子。白初敛这才开始反应自己,人家给自己配药,他上来风风火火舞刀弄枪的,还老怀疑他,一言不合就推他,好像真的不太好。于是犹豫了下,又道:“过几日再来看你……你、你好好练剑。”白毅脸上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白初敛犹豫了下,伸手拽过徒弟的领子,在他紧绷的唇角飞快亲了下,又飞快放开他,垂着眼看向别处:“那走了。”说罢,还不等白毅回答,捧着那所谓”草药”,珍而重之般离开,脚下却显得慌乱,简直可谓是落荒而逃。……少年站在院门前,很久未动。直到他眼中师父踏着铁链,三两下消失在白峰山云雾里。过了许久,眼中的温度褪去,动了动脖子,转向院外——从隔壁院子,顾念清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来到白毅面前,咬咬唇:“他来做什么?”白毅勾了勾唇角,看着她,没有了方才哄师父时那般诸多情绪,声音却温和得很:“昨日药丸起作用了,来道谢很奇怪?”顾念清听他尾音上扬,听不出是在讽刺谁——白初敛把他扔在这八个月不闻不问,心中有怨言,很正常吧?总不能是怪她。昨天她取血,很疼的。他站在外面,都不肯进来,只是取完血才进来,拿了就走了。她捏了捏拳头,语气放软了些:“昨日取血,痛得很呢,也不知道这血还要取几次……”他昨天还多要了些,拿去泡了些蒲公英的叶子。“他是我师父,念清。”少年的笑容无懈可击,“这点恩,还是要报的——不然以后出去行走江湖,人家该如何说我白毅忘恩负义……”“也是。”顾念清点点头。想了想,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向白毅——“你不会是为了给他取药,骗我,才对我这般温和……”“顾念清,”少年眼中,本就毫无温度,这会儿更像是有什么在飞快褪去,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些,“你当初趁他毒发,我抱他离开密室时,一人留在那将真正的玉笼果藏宝图烧毁,我何曾说过你什么?又何曾动过你一根头发?”“……”“那玉笼果究竟在何处,如今世上只有你一人知晓,我又何曾逼你说出其下落?你一日不想对赤月教报仇,不肯复刻藏宝图,我又怎会逼你。”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像是魔鬼的谎言。偏是有人信的。顾念清面色发白,摇摇头,看着要哭了,她伸手去捉少年的衣袖:“白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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