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茂……&rdo;魏云清心里多念了两遍,觉得这字也很萌,公猫什么的……不过她自然不会说出来,故意学着男子的礼节拱了拱手道,&ldo;公茂兄,你说我若是扮个男装如何?&rdo;晏如松闻言仔细看她,半晌笑道:&ldo;你扮不了。&rdo;魏云清故作怒道:&ldo;我怎么就扮不了男装了?别小看我。&rdo;&ldo;……你想试便试吧。&rdo;晏如松没与她做口舌之争,他总不能告诉她,她的模样秀美极艳,即便扮男装,也会被人一眼认出来。&ldo;我当然要试。我不但要扮男装,我还要跟你们一起逛青楼。&rdo;魏云清道。以后要是有人问&ldo;跟男友一起□□是个什么体验&rdo;,她就完全有经验回答了……晏如松哭笑不得:&ldo;你哪来的这想法?《大梁律》有规定,大梁官员不得去青楼狎妓。&rdo;&ldo;那你从没去过青楼?&rdo;魏云清好奇问道。晏如松正色道:&ldo;从未,若被我父亲知晓了,会打断我的腿。&rdo;听他这样说,魏云清一下子笑了出来:&ldo;你这样说,是不是说明若不是你父亲的话,其实你心里是很想去的?&rdo;晏如松视线一闪,竟有些支吾:&ldo;年少时……总有些好奇之心。&rdo;看到他这不好意思的模样,魏云清心情很好,小声问:&ldo;那你果真没去过?&rdo;&ldo;果真没有。&rdo;晏如松无奈应道。魏云清侧头看了眼芍药,那丫头低了头,脸已经红得不像话。她弯唇一笑,微微挺身凑过去在晏如松耳旁轻声道:&ldo;那你家……可有通房丫头?&rdo;晏如松身子一僵,她的柔软气息吹拂在他耳垂上,令他坐立不安,而她的问话,更叫他无所适从。&ldo;有没有嘛。&rdo;魏云清将手搭在他手臂上,低声娇笑,&ldo;你说嘛,我不会吃味的。&rdo;晏如松稍稍后退些,视线也不敢落在她身上,只低声应道:&ldo;……没有。&rdo;听到答案,魏云清退了回去,面露怜悯地看着晏如松,叹息道:&ldo;那这二十六年来,你可……受苦了。&rdo;晏如松一怔,隐约有些明白魏云清的意思,心中惊叹着魏云清的口无遮拦,羞窘的情绪令他直接抬手一捞,将她按入自己怀中,低声道:&ldo;云清,你再说下去,我可要无地自容了。&rdo;魏云清低声笑起来,钻入晏如松怀里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好。她可以学着这时代的女性,低眉顺眼,谨小慎微,可那不是她的本性,她可以在外人面前伪装一时,却不可能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伪装一辈子,早点让他知道她的本性,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万一他后悔了,也好及早抽身嘛。她是很喜欢他,可也不愿用伪装吊住他,她希望他看到的是真实的她,无论他最终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她,她都不会后悔。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就是这么流氓哈哈哈☆、44|到小院之前,魏云清放过了晏如松,没再为难他。下了车,魏云清拉着晏如松前前后后地逛,带他走遍了小院的角角落落,甚至连后罩房也带他去看了,最后回到她特意开辟出来的书房,把文房四宝往他面前一推,笑道:&ldo;帮我写幅字,我要裱起来。&rdo;晏如松无奈道:&ldo;我的字入不得眼。&rdo;魏云清拿出之前等小满消息时无聊写的一幅字递过来给他看,傲然道:&ldo;我这才叫入不得眼。&rdo;她拿出来的这幅字,只能说是看得懂她写的是什么,除此之外真不能叫字了。七倒八歪,毫无笔锋,犹如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这是用软毛笔写的,魏云清的软笔书法实在不行,不过这回买文房四宝时,她还特意挑了之前用过的那种类似钢笔的毛笔,笔头很细很短,相对来说比较好驾驭。别人是当把它当毛笔用,提笔悬腕,魏云清是拿它当钢笔用,捏紧了在宣纸上写字毫无违和感。再加上还有个笔盖,盖上去就更像钢笔了,硬笔书法上魏云清是没问题的。不过用这种笔试写的字她就藏起来了,没让晏如松看。晏如松笑着摇头,妥协道:&ldo;替我磨墨可好?&rdo;&ldo;当然好!&rdo;魏云清忙打开墨盒,学着之前秀儿做过的那样磨墨。秀儿从前在书房伺候过,笔墨这些事都非常熟悉,不过魏云清很珍视二人约会独处,因此到书房后就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晏如松拿笔蘸了墨,随意地问道:&ldo;你想要我写什么?&rdo;魏云清想了想,脑子里闪过无数诗词歌赋,选择太多反而犯了选择恐惧症。她静下心来看向晏如松,笑道:&ldo;就写青松入云。&rdo;晏如松一怔,笑道:&ldo;好。&rdo;他低了头,铺开宣纸,细一思量便下了笔。青松入云,这是两人名字里四个字的谐音,组合成的这四字看着意境也很不错。魏云清看着晏如松流畅下笔,那四字渐渐在他笔下成形,看着看着忽然有点脸红‐‐这四字要是往歪处去想,好像还挺黄的呀……魏云清知道邪恶的只有自己,默默地将那想法压回了心底,满眼欣喜地看着晏如松完成最后一笔,那苍劲的四字完工,巍峨地挺立在她面前,可细细瞧去,某几笔竟让她看出了缱绻的意味。&ldo;落款你给我画个松树!&rdo;魏云清忽然道。落款有写字盖章的,晏如松还真没有见过要人画画的,他无奈道:&ldo;我画之一项比之书更不行。&rdo;&ldo;没关系,随便画。&rdo;魏云清笑嘻嘻地说,&ldo;不然你要看一下我的画技找一下自信么?&rdo;晏如松便明白不画不行了,无奈地低头细看了会儿,寥寥几笔勾勒出一棵山崖上挺立的松树。魏云清将晏如松推开,自己站在桌前赞赏地看着这幅字,欢喜得不得了,口中笑道:&ldo;你们这些人总那么自谦,说这不行那不行的,可写出来画出来明明好看得不得了。&rdo;面前的这副字画,她真是太满意了,恨不得立刻就将它挂起来天天看。&ldo;我的书画确实难登大雅之堂。&rdo;晏如松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魏云清道:&ldo;这字画是送我的,我说好看就好看,你说的不算。&rdo;晏如松无言以对。论歪理的功力,他哪儿及得上魏云清呢?魏云清欣赏了会儿这字画,越看越是爱不释手,等墨迹干了,才叫来芍药,让她尽快将这字画裱好。古代的室内娱乐活动太少,不过魏云清此刻也庆幸这儿没有手机和wifi,不然可能两个人都会变成低头族,各玩各的,那多无聊啊。她让秀儿端来了零嘴茶点,拉着晏如松在圆桌旁坐下,笑道:&ldo;我还想听你说故事……你小时候的故事。&rdo;晏如松发现自己与魏云清说开后,最多的心情便是无奈中带着一丝甜蜜,此刻也是,但他还提了个要求:&ldo;我只说与你听,可好?&rdo;他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可到了魏云清这儿,连提个要求都带着恳求的味道,即便她不同意,他也拿她没办法,反倒乖乖按照她的要求办。见晏如松面露局促,魏云清想起上回她拉着一群人要听晏如松说那战场上的故事,估计他那时候就留有心理阴影了,怕她这回也找一群人一起听。她甜甜地笑道:&ldo;好。&rdo;顿了顿,又道,&ldo;你小时候的事,我可舍不得让旁人听了去。&rdo;她将一盘瓜子往晏如松面前一推,撒娇道:&ldo;你边说边帮我剥瓜子可好?&rdo;&ldo;……好。&rdo;晏如松自然是应了。魏云清眼睛盯着晏如松修长的手灵活地剥着瓜子,耳中是他清朗和缓的声音。&ldo;我幼时不爱读书,我父亲为此没少训斥我。&rdo;晏如松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好,想了想便还是从他小时候不爱读书的事说起,&ldo;七岁那年,我爬树掏鸟窝,不慎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三月。&rdo;魏云清笑着插话道:&ldo;所以你后来就特别怕你父亲说要打断你的腿?&rdo;晏如松略有些尴尬地点头,这些事他从未与旁人说起过,此番说来,竟有些怀念那个时候,只是韶光易逝,再多追忆也是枉然,最该的是惜取眼前人。他继续道:&ldo;岁数再大些后,我爱上了看兵书,总幻想着在战场上挥斥方遒,一计定乾坤的景象。&rdo;魏云清露出了&ldo;我懂的&rdo;的表情,杰克苏少男梦她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她的中二时期,也是有过玛丽苏少女梦的,大家幻想的方向和内容不同,但本质是相似的。&ldo;我父亲大约已对我失望,没再管我,我倒看入了迷,自此一发不可收拾。&rdo;晏如松笑道,&ldo;十八岁那年,我考中武举,如愿以偿上了战场,才发现打仗与我所想完全不同,只是那时已没了退路,这一走便到了今日。&rdo;魏云清听着极为庆幸,还好晏如松从小读的不是那些迂腐的儒家经典,否则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她呢?&ldo;幸亏你那时淘气,不然如今大梁能不能保全还两说呢。&rdo;魏云清道,&ldo;我小时候也淘气,不爱读书也不能离开学堂,岁数大些后喜欢跟同窗比较,便又拼了命地读书,再大些,我才真正喜欢上我所学的那些,再不用外力逼着我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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