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咯咯地笑着,少了一条腿的她走起来歪歪扭扭,几乎是挂在苗玄胳膊上,他也不点破,心里想着心事,随着他们到了别墅的三楼,这个方向是原来方一泯房间的位置。这是一个完全中国风的房间,实木的桌椅家具,房间最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透过垂下的珠帘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张雕花木床。苗玄被送了进去,雕花木床的红色床帏被挽到了两边,他坐在床上,面前的桌上燃着一对红烛,红烛下有一壶酒,两个晶莹的白玉杯子静静地立在酒壶旁。苗玄摸着身下丝滑的红色被面,嘴唇微动:“都出去。”周围人失望地“啊”了声,却也没有违逆,沙沙声渐渐消失,屋内只剩下了苗玄一人。苗玄静静地坐着,困倦感越来越浓,他强力地支撑着,当眼皮就快合上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陡然清醒,听着脚步声慢慢靠近,隔着珠帘,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向自己靠近,待到珠帘碰撞的脆响响起,人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方一泯一身新郎打扮,他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英俊挺拔的面庞,居高临下地看着苗玄。苗玄也静静地回视他,良久,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道:“你是人是鬼?”方一泯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他身上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冰凉的手贴在苗玄脸上,轻柔又依恋地描绘着他的五官,末了停留在他下巴上,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你说呢?”苗玄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顺从地任他捏着,嘴角高高地翘着:“哦?”方一泯哈哈大笑着松开了手,转而拉着苗玄,把他拉到了桌子旁,他倒了两杯酒,道:“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该喝杯交杯酒。”苗玄接过酒杯,与他交臂将酒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水带着热辣划过喉管,火热随之而下,最后积聚在下腹,烈性的热意一浪浪泛滥到全身。他忍不住挑眉,这酒居然这么烈!方一泯看着苗玄,他全身随着酒意开始泛红,施了薄妆的脸上醉意满满,眼眶潮红泛出微微水泽,红唇微张,转眸间眼里不经意就露出妖冶的诱惑来。他直视着他,喉结动了下,眸色转深,只想将眼前人拆吞入腹。方一泯爱怜地抚着苗玄的脸,微笑着蛊惑般道:“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在这里试过?”苗玄已经微醉了,反应有些迟钝地道:“嗯?”方一泯将桌上的杂物移开,将苗玄抱起放到了桌子上,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手顺着他的领口摸了下去。苗玄被折腾了大晚上,只觉身体都要散架了,他腿酸得不行,喘着气半躺在桌子上,背上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可方一泯还握着他的脚踝不放。他断断续续地道:“差…差不多…得了啊。”方一泯不怀好意地笑着,微喘着道:“现在知道我是人还是鬼了?”苗玄:“知…知道了。”他的身体比自己的还烫,要是鬼还得了?方一泯笑着退了出来,将苗玄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苗玄松了口气,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将床帏放了下来,他困得不行,正要闭眼睡觉,一具身体又压了过来。苗玄:“你……”他的嘴被堵住了,方一泯挑逗着他身体最敏感之处,含着浓浓情/欲道:“我可没说要放过你。”苗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唔……”你是鬼,魔鬼!红帏轻晃,被翻红浪,遮不住万千春潮,无意中溢出或愉悦或痛楚的吟哦,不可描述。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醒:前方高能!慎入!第七日早上,苗玄是在方一泯的房间醒来的,此刻正在浴室中泡着。他瘫着四肢躺在浴缸里,再一次感叹有钱的好处,这浴缸大的都可以游泳了,躺两个人完全不成问题。他动了动酸涩的腿,躺在对面的方一泯睁开了眼,道:“别动。”苗玄扬眉,咸鱼翻身般使劲地扑腾了下,欠揍道:“就动,怎么?”“再动——现在可是早上…”苗玄看他又闭上眼,很疲倦的样子,想到昨晚自己求了又求,这人却无动于衷,他越想越气,决定趁机找回些场子,最后一咬牙,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方一泯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浴缸两边,而苗玄坐到了他腰上,趾高气昂地看着他。他动了动,绑得还真紧。苗玄眉飞色舞,一手托起他下巴,邪邪地笑着:“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如何?”方一泯眉毛扬起,意味深长地笑道:“会玩儿。”苗玄在某个地方捞了一把,成功地看到他皱起了眉,他又恶意满满地蹭了一下,方一泯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上的青筋鼓了起来。他压抑着道:“你可别作死。”苗玄就是喜欢作天作地,此时得了机会,恨不得作到天上去,他的手顺着往下面探去,做出了强攻的姿态。方一泯眼睛都红了,威胁道:“你别后悔!”苗玄:“老子明天就走了,管得了这么多?”在方一泯杀人般的目光中,他最后还是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只不过他也没让方一泯好过,在他离开浴室后还听到方一泯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来:“今晚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今天就是最后之期,昨晚的事苗玄也没问方一泯,他绕着别墅走了几圈,又将别墅内逛了几遍,这个别墅里有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不和谐的地方。他来的时候就看过这里的风水,按常理来讲本该是再好不过的,可这其中又暗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凶险,诡异又相悖。别墅的大多数地方他都去过了,包括二楼那些关着的房间。现在,苗玄正慢步走在二楼那排房间前,向着某个房间而去,他数着步子,停在了一扇门前——这个位置是出现过照片的那个房间。门是锁着的,他没有再次找方一泯拿钥匙,往锁孔里插入了一根细铁丝,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门打开了。屋子不大,简易的家具摆放在墙边,积着一层薄灰,跟前几次他来时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这间屋子背光,会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苗玄的手指在家具上跳动着,留下一排圆圆的指印,他好整以暇,绕着墙角走了一周,皮鞋敲击着木地板,发出哒哒的声音。须臾,他的步子停了下来。苗玄蹲了下来,在木地板上敲了敲,他确定了位置,面无表情地将一块地板掀了起来。他顺着暗梯而下,周围很黑,他却仿佛能夜视般,毫无阻碍地下到了最低处。苗玄摸出了一张符咒点燃,火光短暂地照亮了四周,这里是一个地下室一样的房间,走到一处地方,打开了那里的开关。昏黄的白炽灯光亮了起来,他看清了屋中的摆设,眼角跳了跳。这个空间近乎圆形,而上方的别墅却呈四方状,风水中说天圆地方,但这里完全颠倒了过来,难怪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怪异。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而在于他面前的东西,一尊诡异的人像,似鬼非鬼,似妖非妖,身上涂着暗色的东西,看质地像是血,人像下面画了一个繁复的阵法,以他的经验,是用来镇住什么东西。空间最阴暗的一角有一道弧形的门,苗玄走到门前,抬手想要拉起门把,背后有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方一泯竟这样,无声无息地走到了他背后,接着,脑后一痛……苗玄醒来了,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他面前有张摇椅,此刻正悠悠地摇晃着,有人躺在上面,轻轻哼着歌。“醒了?”摇椅停了下来,方一泯笑了一声,转过身来,他又戴上了眼睛,西装革履,表情温和而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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