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然一挑眉,系好了结缨又坐到我床边。
“今日休沐才辰时起,往日都是卯时两刻就起了”
我摇了摇头,觉得他这个丞相当的真是比太监还苦。
“也难怪要靠这些东西撑精神,一日拢共睡这一两个时辰,鹰也未必熬的过你”
叶崇然笑,起身去桌上倒茶,自己喝过一杯后,也没换杯子。
就用自己吃的这一盏再倒满,拿到了榻边。
我半趴着身子,就着他的手和他的杯子喝茶。
“昨日陛下圣驾至你府中,可是有什么事?”
我把嘴里的茶咽下:“你消息倒灵通”
“这不算灵通,我若猜中了陛下找你所为何事,才称得上灵通”
我索性往后一仰,就这么躺着同他说话:“相爷猜猜吧,猜对了本王有赏”
“陛下来问华恬华妍的位分”
“你怎么知道?”
叶崇然笑而不语,只拉着我起了身。
“劳王爷赏我吧,我瞧着这个烟杆儿很好,上次王爷在四时园给了我一个,今日这个也赏了我吧”
昨晚被随手搁在木阶上的烟杆儿,又被叶崇然捡了起来把玩在手中。
上次在四时园给他的那支是翡翠白铜,这次拿出来的则是乌木镶银的。
做工是一样的精巧,大抵是出自同一个匠人的手笔。
他看了片刻又疑惑道:“王爷哪里来的这么多烟杆儿?”
我笑:“宫里的旧物”
窗外天气晴明,我起身开了房门,只叫彩玉拿穿戴进来。
更了衣后,又把药炉烧了起来,逼着叶崇然再喝一碗药后,才放他离去。
彩玉看我还是怕的,一直端着呈放冠戴的木盘,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叶崇然一走,我坐在书案前将他昨日誊的那十几张小传细看了一遍,边看边让彩玉替我束冠。
彩玉唯唯诺诺应了个是,替我束冠时下手极轻。
我一边看着小传,一边问道:“你往日在相爷府里,担的什么差事?”
彩玉没想到我会有此一问,吓的当即跪下了,心里一害怕,手上就跟着不利索。
原本拿在手里的墨玉冠登时跌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王爷明鉴,奴婢......奴婢不是......相爷的人”
我扶额看着地上的碎了的冠,想起这还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不免十分心痛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胆子比猫还小,叶崇然到底是怎么挑上她做眼线的?
“你起来说话,本王同相爷交情匪浅,你是他的人也没有错处,不必这样害怕”
彩玉怯生生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的确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又伸手去捡那碎了的发冠。
我伸手在她袖间扯了一把:“找个小厮来收拾,你一个姑娘家,划了手可怎么好”
彩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见她这样,只得叹气。
若是茉莉侍书失手碎了冠戴,这会儿只怕已经另拿七八个来给我重挑了。
彩玉是个推一下动一下的榆木丫头,于是又再吩咐道:“另拿一个来就是了”
及至这个冠拿来簪好,晨光已经照上了书案,彩玉本要退下,我却将她留了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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