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番外
席酉酉出生在次年大雪纷飞的黄昏。
七点整。
酉时。
所以乳名取“酉”字。
沈汐生席酉酉出奇得顺利,原以为要受罪,结果没吃多少苦头,母子平安。
纪席兰说,这儿子疼妈,不像老三,又浑又闹腾的,在她肚子里连踢带踹的,就是不出来。幸好长大了成熟沉稳,有模有样的。
不过,生是好生,怀不容易,沈汐孕前期丰腴,孕晚期食欲差,睡眠更差,临产不足106斤,身材是保住了,大把大把的脱发,她一度不肯照镜子,不肯出门,天天裹着头巾。
席靳深明白产后抑郁的可怕,小心翼翼关怀她,呵护她,陪她散心,郊游,养花草鱼鸟,曾经是一日十六小时的工作量,如今减到八小时,变着花样买头巾,买墨镜,担忧她嫌自己打扮了太另类,心情不舒服,给她买了女款,买一套同款的男款,沈汐戴帽子,席靳深也戴帽子,她戴头巾和墨镜,他也裹上,逗得她高兴。
沈汐的奶水多,席酉酉吃母乳,她总是凌晨起床喂奶,席靳深高薪聘请了乳母照料,沈汐偏偏不放心,仍旧亲自喂。
席酉酉金贵,不仅仅是席家唯一的孙辈,大概率是三房唯一的孩子了。
沈汐体质难受孕,加上席靳深不舍得她再经历怀胎十月的辛苦,席酉酉满月,他结扎了。
百日宴时,席家大办宴席,冀省传遍了:小小公子相貌虎头虎脑的,百天的娃娃,个头儿比寻常娃娃大半圈,一些年轻备孕的太太纷纷请教沈汐怎么喂得这样白胖细嫩。
席靳深口舌霸道得很,“传授不了经验,是我太太天生白皙娇嫩,酉酉随母。”
沈汐是出了名的水灵不假,太太们的确逊色,可这一句,属实是得罪人。
席靳深自从做了父亲,暴脾气渐渐收敛不少,整个人温朗斯文,刚柔并济,人夫感的气质十分有魅力。
沈汐对同房没兴趣,席靳深偶尔憋不住,在房间求欢,她勉为其难答应,他才褪下睡裤,隔壁婴儿房爆发一阵啼哭,沈汐慌里慌张推开他,冲进去抱席酉酉。
有孩子是喜事。
只是夫妻关系不温存了。
席靳深的愉悦也大打折扣了。
尤其是沈汐喂奶,他眼馋,凑过去打算分一杯羹,她不依,背对他,“你疯了吧,孩子不瞎。”
席靳深央求,“他不懂。”
“可他纯洁啊,你少污染酉酉的眼睛。”
“我素了五个月了。”席靳深胸膛贴上沈汐,暗示性的意味,厮磨她,试图用自己精壮勃发的肌肉吸引她,勾起她欲望的涟漪,“我咂摸咂摸滋味,又不干什么。”
“去去去...越来越没正形,和孩子抢什么奶。”沈汐胳膊肘拱开他,“酉酉——我们酉酉真漂亮。”
席靳深躺在床中央,瞥席酉酉,瞥得苦大仇深,结了冤家一样。
席酉酉一岁的时候,席靳深已经脱胎换骨了。
禁欲,平和,稳如泰山。
一股形容不出的干练风雅的男人味。
连老张都在办公室念叨,“靳深有205天没跟我犟嘴耍横了...”他在日历薄上画了一笔,“206天了,哎呀,不大习惯呢。”
赵凯笑,“老师,您没瞧见靳深在家里什么德行呢,那么大的董事长,哄了老婆睡,再哄儿子,洗屁股,蒸辅食,戴尿不湿,亲力亲为。可惜他没奶,他要是有奶啊,他一定自己喂,不累着沈汐。”
“他有奶还麻烦了呢!不是你师弟了,是你师妹了。”老张哈哈大笑,“短短一年,席氏集团竟然有这么大的起色,靳深也是一个经商的好苗子。”
“省里扶持嘛,当初追回的境外赃款一百零七亿,有六十亿是洗钱所得,三十亿的罚款,剩余的十七亿是席氏集团干干净净的资金,省里念及席秘和靳深大义灭亲的功劳,退回了十七亿,也算皆大欢喜。席秘卸任了市里信访办的职务,在公司任职副董,辅佐靳深,他心细,又踏实,财务处理得井井有条,靳深负责谈判,扩展业务,他负责账务。席家虽然不如鼎盛时期辉煌,排名下跌了,终归没有掉队,牢牢地占据在冀省私企的第一梯队。”
老张想到什么,“张氏集团破产了是吧?”
“资金链断裂。”赵凯斟了茶,“首期十亿、中期五亿的巨大工程烂尾了,计划是席迟徽分担三到五亿,张董欠银行的贷款多,坏账也多,银行拒贷,他拆东墙补西墙,挪了五亿,全投入项目了,外债又收不回,只能依赖席迟徽,结果席迟徽出事,张氏集团有十亿现金的缺口,消息流出,股市大地震,股民抛售,其他的合作客户接连爽约,活活拖垮了。”
老张惋惜,“席迟徽在商场是一个顶级高手,太遗憾了,没走正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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