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搭档叹气。紫袍男人的话音刚落,黑衣男子立刻后退三尺,木讷的脸上也霎时飞了一点红‐‐虽然很快又恢复正常,但紫袍男人还是眼尖地看到,顿时心中大喜,急忙再凑过去。&ldo;阿风,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rdo;紫袍男人一点一点地挪着步子,慢慢地靠近黑衣男子,总算是挪到了,一抬手,就把他牢牢箍在怀里。黑衣男子猝不及防,大惊之下连忙奋力挣动,可紫袍男人用了内力,猛然就按了他穴道,黑衣男子身子一麻,就软倒下去,被紫袍男人抱得更紧。&ldo;宫主的脸皮更厚了。&rdo;外面的白衣青年发表感叹,&ldo;秦风太倒霉了。&rdo;&ldo;……真是我辈楷模。&rdo;他的搭档也感叹,看到白衣青年飞来的眼刀子,立即改口,&ldo;宫主那不叫脸皮厚,那叫没脸没皮……&rdo;里面朱紫已经把秦风半拖半抱地带到床上,细心地给他摆了个舒适的姿势,而后袍袖一摆‐‐&ldo;嘭!&rdo;一股大力极快地卷向门外,风冶和连彻忙不迭飞身离开,远远地两人耳中还传来朱紫似笑非笑的声音:&ldo;你们两个混小子,戏看得爽罢?看够了就给我滚蛋!&rdo;风冶嗤地笑出声:&ldo;真是小气。&rdo;便与连彻并肩,转身飞掠而去。屋里面,朱紫满脸柔情地看着秦风,手指细细地在那张算不得美丽的脸上抚了又抚,简直是爱不释手。可秦风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那冷静的眼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朱紫的脸,朱紫受不得那眼神,只好讪讪地放开手。然而很快地,他在秦风终于无法平静的眼神中,伸出手,解开了秦风的衣带。&ldo;那个阿风……不要怪我,你那个地方,不上药不行的……&rdo;他看着渐渐袒露的修长躯体,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跟着很快定神,碎碎念叨,&ldo;哎呀阿风你不要再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参加武林大会的……我也没想到居然那么快武林大会就结束了啊……这个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啦~~~你也不用跟我闹这么久的脾气吧……&rdo;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因为这篇文写乏了,所以开了个新坑调剂,有兴趣地就看看吧,没兴趣的可以无视……不过放心,这个坑不会因此而不更新的,这一点坑品我还是有的……新坑:讲的是修真者穿越到异世界的故事,大概是温润受和忠犬(或者獒犬)攻?施针床上的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衫,仰面躺在床上,一层锦被直拉至胸前……床褥枕头都极尽奢华,可再多么明丽的色泽,也不能掩盖那人苍白的脸色。不,何止苍白,简直是形容枯槁。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原本漆黑的头发也透出许多银丝,蓬蓬的堆在那软枕之上,英挺的五官带上岁月的痕迹,嘴唇干裂,微微泛起青白的颜色。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年纪一样,看起来已然五十开外,甚至还要更加苍老一些,可轮廓却是那样熟悉。花蚕一眼就认出来,这人便是他阔别了十五年的便宜爹,然而,却早已没有了便宜爹当年的英姿风采。这看来,果然是伤心欲死、心力憔悴的模样。第五玦的眼睛紧紧闭着,双手交握置于胸前,除了胸口那细微到让人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当真看不出是个活人。&ldo;没错,是他。&rdo;花蚕微微弯一下嘴角,看向身旁一身冷峻的青年。花戮点一下头:&ldo;嗯。&rdo;&ldo;他老了。&rdo;花蚕又说。花蚕再点头:&ldo;是。&rdo;就在两兄弟静静看着睽违已久的父亲大人时,第五瑾也默然走上前来。并没有等待两位堂弟的询问,第五瑾便缓缓说道:&ldo;当年皇婶过世,两位弟弟又不见踪迹,皇叔回归后遍寻不得,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rdo;他顿一顿,解释道,&ldo;皇叔守卫边疆有功,我朝却因恐影响军心,而封锁了王府所遇之事消息,先皇也是觉得对不住皇叔,又担心皇叔身子,就将皇叔接到宫中调养了。&rdo;&ldo;瑾哥哥……&rdo;花蚕看着第五玦的脸,轻声问道,&ldo;爹爹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么?&rdo;&ldo;……也不尽然,有时也会起身的。&rdo;第五瑾犹豫一下,说道。花蚕看第五瑾神情,就知道这个&ldo;不尽然&rdo;所指代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便笑一笑说:&ldo;瑾哥哥但说无妨。&rdo;第五瑾迟疑着,倒不是他不肯说,而是真的不好说。这时,退在后面的秦青发话了,和缓的声音传进来,人却还是立在墙边,没有掺和几个人的家事。&ldo;陛下,是上朝的时候了。&rdo;被秦青这么一打断,第五瑾正好就转换话题,答应一声,又对着花蚕花戮两人一笑:&ldo;早朝不能荒废,朕要去上朝了。&rdo;他在这时恢复了作为帝王的架势,只微微抬一下头,就现出一派威仪,&ldo;你二人可在此再陪一陪皇叔,待会秦青自会来给你们安排住处……就在宫里多呆个几天罢。&rdo;第五瑾的身影很快消失,秦青当然也跟着出去,侍候他去更衣上朝,虽然秦青确是天机门的弟子,出山的目的也确是为了琴抱蔓的遗孤,可这十多年与第五瑾相交,早已成了他的心腹,所作所为,都是一心为他,忠诚无比。这石室里,就只剩下了花氏兄弟和床上那个活死人。良久,花蚕才叹口气,慢慢走到床边,坐在圆凳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朝第五玦腕上探去。可没有想到的是,第五玦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他猛然窜起,十指曲成勾状‐‐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思虑而变得枯干,现在更是像一双钩子般,既骇人,又恐怖。第五玦的动作极快,可双眼却浑浊不清,就好像完全没有神智,全凭本能动作……又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正露出它尖锐的獠牙。就算是花蚕,也没有料到第五玦的突然暴起,而已经坐在圆凳上、又拖着个累赘身子的他,自然也不可能如前世一般迅速反应。更何况,第五玦人是浑噩的,可身法内力却都是还在。这时候,站在花蚕身后的花戮也动手了,他第一时间察觉到,而后顺手抽出破云剑,连着鞘一起往第五玦肘间点去!第五玦本能地缩了一缩,就这一刹那工夫,已足够花戮反手揽住花蚕、把他带离第五玦的攻击范围了。闪身挡在花蚕身前,花戮并没有拔剑,只以戳、点、让、抬、荡,几个最基本的技巧阻碍第五玦的攻势,也消耗他的气力。第五玦神志不清暴起伤人,可花戮的意识却是清清楚楚的,要是拔出破云剑跟自己的父亲动手……为他增添一点伤处倒是小事,若是因此又让对方出现什么未可知的变化,就糟糕了。而花蚕被自家哥哥牢牢护在身后,脑子里飞快地运转。老是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第五玦原本身子就已经弱到极点,再这样亏损气血下去……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罢。那么,要如何才能不伤其根本而制住他呢?便只有用药了。不过这用药,可也是一门大学问。花蚕在衣襟里摩挲一阵,微微有些苦笑。先不说花蚕还在身上那一堆的毒药中寻找能迷晕人又没什么后遗症的药粉药末,花戮这边真是刻不容缓,第五玦浑噩之时不懂收敛,花戮不愿伤他,自然就是束手束脚,加上这房里空间有限,也不能大开大合,一时之间,花戮居然也只能与他缠斗。此时的第五玦,喉咙里喀喀有声,面容扭曲,行动前顾盼四望,眼中却又无光,只见到被充得血红的眼球左右滚动,姿态颇为吓人。花戮横挪身子,渐渐使出了轻身功夫,身法鬼魅,犹如重重虚影,前后上下躲避,而第五玦因为神智已失,只有蛮劲和本能的内力,灵活度差了许多……短时间之内,花戮倒也能掌控局势。那边花蚕找了许久,还是不敢轻易用药。且不说花蚕此时身上尽是毒中之毒,毒性十分猛烈,但看第五玦这时骇人至极的模样,说不得就有些什么不能相冲的症状,刚才把脉又没能成功,要是真冲撞了……那可就是认爹不成、反要给人收尸了。考虑完毕,花蚕便不再做那无用功,他稍扬一扬音调,唤道:&ldo;哥哥,我这里没法子了,敲晕便宜爹罢!&rdo;花戮得了花蚕的吩咐,身子又是一晃,自第五玦头顶掠过,掠过时剑尖朝下,左右连点,正中他高举伤人的手臂肘间,麻了他的身子,而花戮本人也立刻到了第五玦身后,挫掌成刀,敲在他的后颈上。第五玦一声闷哼,就向后倒了下去。花戮再闪身,接住第五玦的身子,将他放上了床。花蚕见第五玦已经安静下来,才缓缓走了过来,再次坐下,探向他的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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