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眉头紧锁,心情越来越有些烦躁了,可能对于小说作者来说,只是手指轻便的敲下几行字,可对于书中人物,却是背负了一生的伤痛。
虽然他也知道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作者,毕竟作者也想不到会有苦逼真的穿进书里,但是归根究底还是作者的错,谁让这一切都是她创造出来的呢!
言清只希望他那脑洞大开的妹妹能手下留情一些,别把故事整得太奇葩!
果然,低沉的声音传来,段秋露了难色,他踌躇了一下,说道:“王爷,实在是新参门太过神秘,他们出山办案皆戴着鬼面具,无人知晓其真面目。”
“而且那些雇主受其解冤,知道朝廷要抓人,便又多了些维护之意,不肯据实相告。”
这么说,就是没点进展了,赵佶面色渐冷,他拂了拂衣袖上沾上的烟灰,没有说话。
段秋惶恐,道:“王爷再给属下些时间,属下已经想到办法了,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赵佶抬眼看他,语调淡淡:“说来听听。”
段秋立刻道:“如今又发生命案,属下觉得不如雇新参门办案,将他们引出来,再一举拿下!”
“你可是忘了新参门的规矩?”赵佶微微转身面向一旁的护城河,河水涓涓流淌着,晚风吹过,带来一丝阴凉,消散了些身上的燥热。
段秋一愣,是了,“新参门”夏天从不接案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规矩?
唯一能联系的方式没了,这下是兜头一盆冷水把他浇得透透的!
段秋俯身作揖道:“属下无用,还请王爷恕罪!”
良久的沉默,段秋只觉背脊发凉,浑身都冒了一层细汗,是杀是留可给个痛快话啊,这么煎熬着,实在难受。
忽见赵佶从袖中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段秋。
段秋展开字条,就见上面写着一个名字——田树桥。
“王爷,此人有什么不妥吗?”
赵佶低声开口:“田树桥,好赌,他妹妹在年前失踪过,官府没给他立案,后来他找上了新参门,替他寻回了妹妹。”
段秋一点就通,疑道:“据说新参门的雇用金奇高,他一个赌徒哪来的钱?”
“听说他会些偏门的验尸手艺。”赵佶侧头看他,面色无波无澜,说的话却让段秋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眼眸一亮,作揖道:“多谢王爷提点。”
目光落在几人身上,柯烨随即问道:“你们几个,谁暴露了?”
言清在这个世界,算是黑户,这信封开头点名道姓的,绝不会是他暴露了。
与他接触多的就面前几人,若说能知晓他的身份,与在座几人必然脱不了干系。
康三娘摘下颗葡萄,修长手指捻着葡萄皮,一瓣一瓣剥着,慢条斯理的回道:“我这些日子可片刻都没出门,绝对不可能是我。”
柯烨又侧头望向黎军。
“你看我作甚,老子除了今日去了趟土地庙拿信,其余时候可都好好待在清风殿里。”黎军摊手,低头去看果盘,挑挑拣拣,最后拿了颗青枣自顾自啃了起来。
康三娘眉梢一挑,道:“怎么,你自己未必就没有嫌疑了?我们这里数你最神出鬼没,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出去了?”
柯烨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我没有。”
“没有你倒是说说去哪里了?”康三娘语调懒散,话语却有继续逼问的意思。
言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忽然轻声一笑:“三娘,柯烨一直形影不离的保护我,我可以给他作证,他没出去过。”
康三娘将刚刚擦去手上葡萄汁的帕子轻轻一扔:“门主都发话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合该我们没有个倚靠呗,才会这么个被怀疑。”
她这意思是说他有意包庇喽?言清转头意味深长的瞟了两人几眼:“行,既然都不是你们,那你们便来说说,这提刑司是如何知道的?”
康三娘闲闲往椅背上一靠:“黄石街杀人案,龙头诅咒案,无头焦尸案......这么多案子,形形色色的人,谁能保证每一个嘴巴都牢靠?”
言清眉梢挑了挑,轻笑道:“那依三娘的意思,是我们早就暴露了?”
康三娘扬手,道:“那谁知道呢,我早就提醒过言门主,不要心软,对于见过我们真容的人就要斩草除根,除之才能万无一失。”
“暴不暴露都是迟早的事,现在来追究谁的责任,有意义吗?”
“是没有意义,”言清颇以为意的点点头,“但是谁说做事就一定要有意义了?我就是要把那暴露信息的人找到,严惩一遍,我就开心了,不行?”
康三娘一哽,心道:这男人比她还无理取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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