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慢慢沿着江岸走着,想着那天矣厢把濯溪交给自己的场景。虽然知道溪儿是和家里作对的,没想到会这么决然,而且,目标是整个安南侯府。地狱门,外门,其实是家里的一个江湖分支。已经存在很久了,早在父亲带兵出征时为了借用江湖中人的力量,便已成立。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心思细腻的濯溪,会选择在走的前一日去做这件事,其实,地狱门无碍于濯溪的计划,她只是想出鄞城吧?也听说了西泽的事情,溪儿看来很伤心,最近除开受伤了一直寡言少语,没什么精神。倒是那个医师,真是个神奇的女子,不仅容貌端庄秀丽,举止高雅大方,谈吐气质不凡,做事条理清晰,还是个很温柔体贴,懂得照顾人的善良无比的人。“子後。”听得有人叫他,没回头也知道是子衣。停下来回头看她。“闷得慌是吗?溪儿她的伤,其实本来不是很严重,相比较,剑插入的比较深,反而中掌并不重。但是……”子衣停下了,“奇怪的是,因为是寒冰掌,掌内带寒气,导致她气息紊乱,以至于脉象不齐,现在无法断症。”子衣说着自己也很奇怪。把脉的时候感觉时而稳定中带纤弱,时而纤弱中蹦出后劲,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像是两个脉,交替着……“那……会如何?有什么后遗症吗?”子後徐徐说道。“嗯,不知道,可能,会导致寒症一直存在,无法根除。”子衣叹了口气,上次见着她,还很健康,把脉的时候都觉得不似女子,甚至有些男子的刚毅,想不到短短数月……“没办法了吗?”子後看着子衣,恳切的问。子衣摇头,然后被人往后拉开了。君隐口气极差:“离我妻子远些,不要靠太近。”“君隐你……”子衣无语之极,对子後笑笑,“他就是这个脾气,怠慢了。”“没有,你们聊,我进屋看她。”子後笑着说着离开。有时候,会看到溪儿羡慕这对夫妻的目光,而那时,他也会很羡慕,甚至比溪儿更羡慕,他们这对夫妻,真的是——天生一对。可是,有时候,甚至觉得,子衣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每次见着子衣,都会想多和她说话,甚至,会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每每梦到,便会心惊,半夜不得眠。“溪儿?”看她坐起来,倚着床档,轻声唤了句。“嗯。子後,坐。”简短的说完,柔弱的笑了笑,继续无目的的看着前方。“子衣说你的情况有些奇怪。”不知道该说什么。“嗯,她和我说了。”子衣很努力想治好自己,可是,她根本不想。西泽走了,哥哥已经出城了,还有……他,没有以后了,现在,自己可是他的杀父仇人……即使这样,也无法看到他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没办法做到!因为知道西泽在自己面前倒下的那种痛,所以,更加不愿让他体会。“在想什么?”濯水发现自己不自觉就走神了,轻轻笑着说,“没什么,子後,等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带我北上吧。”“嗯。最近城里查的很严,父亲好像确信你还在城里。我打算等你好了,从水路过湘江,往上到云雏,接着就可以随意选择了,既然你想北上,那我们就去投靠我二哥吧。”“好啊,你安排吧。”闲闲说了句,又陷入沉思中。季家的老二,季星宇,长期待在边关镇守,其实老大已死,星宇是家里最大的。子後想着,二哥很少管家里的事,虽然调兵时会听凭父亲安排,也会愿意助父亲起事,但平时离得远远的,是自己上表请求的,和他一样是为了远离家里的纷争。去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溪儿,答应我一件事。”子後不急不躁的开口。“什么,你说。”没什么兴趣的问道。“答应我,不要想着轻生。”就这么说出来。濯水猛然惊醒,自己这些天来,不就是不欲活吗?没食欲,没精神,没激情,没动力,没想法,什么都没有……只因觉得生无可恋而已,就像他那时候感觉到的一样吗?会觉得一切都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家里肯定也乱套了,西泽又死了,其他人都联系不上了……原来,自己当时,带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生无可恋。远离纷争“君隐,你说,濯水身上的瘀伤是怎么回事?而且,守宫砂……好像……”子衣欲言又止。“好像是被人施暴了是吧?”君隐拉过她坐到自己腿上,抱着她,笑了笑说。“呵呵……是啊。”子衣苦笑了两声,“好像子後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说,怎么会同时受到两面的伤呢?剑刺入的要比掌力深厚,这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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