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杳也不跟她玩那些弯弯绕绕的,承认了:“嗯。”“那天我做的太过火了,你真的生气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为什么她还能这样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来见她,大言不惭地问出这样的话。“我说的明白,你听不明白,我做的明白,你想的还不明白?”沈知杳无奈地对上江名昱的目光,眼睛里满是疲惫。“你既然要跟我分手,既然要结婚,又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你想有个人跟你做,招呼一声,有的是漂亮的人愿意爬上你的床,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沈知杳笑得心在滴血:“你看,我也不年轻了,27岁了,总没有那些个18、20岁的女孩子香吧。”软话也说过,强硬的态度也有过,什么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办法能摆脱。错就错在,当初的自己那么单纯,去招惹了这样的‘有钱人’吧。“那你想在我这里听什么答案?”又是这样,永远都把问题抛给沈知杳,而曾经的沈知杳确实总是依着她的问题,在自己身上找答案。只是现在的沈知杳已经不再吃这一套了,厌烦感油然翻涌:“我不需要答案,我只要你离开我的生活。”江名昱轻哼了一声,带着轻佻的笑意,走进过来,沈知杳则退了几步,后背抵住了门。“我喜欢你,知杳,就算是离开了,我还是喜欢你这骨子里的拧劲,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的你,你觉得你自己好像变了,但是在我眼里,没有。”和徐轻很不一样的感觉。江名昱的靠近实在太有侵略性了,好似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个人都要听命与她,不容反抗。“你是不是疯了。”沈知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但实则她的心跳的很快,她还是害怕的,在江名昱这个女人面前。很多后果像是胶卷放映一样穿梭在脑海里,理智劝告着她,不要去和这样的女人硬碰硬。“是啊,想你想地快疯了。”沈知杳笑了笑:“没事的话我继续出去工作了。”“你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可以养你。”“你这是在侮辱我,江名昱女士。”沈知杳推开了一些江名昱:“你说我没变,确实,因为变得是你,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很恶心。”这样的话一说出来,连带着沈知杳自己也神色痛苦起来。眼眶无法遏制地涌上一层热意,一声咒骂,并不只是在侮辱江名昱,而是连带着过去那么些日子对她动过真情的喜欢与执着,一并侮辱了。大概江名昱也没有想到,沈知杳会这样说出直接且厌恶她的话。这个孩子,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年轻、才华、坚韧、清淡的温柔,不亲近的人以为她是冷感寡情,事实上却是柔软且善良的,和从前遇到的女人都不太一样,在那样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在感情上依旧纯粹且容易满足,她不会去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那双眼睛中有着对自己的欣赏和信任。然而这样一个很好的女孩,却被自己糟蹋了。偶尔江名昱也会想,自己那么负了她,离开它究竟是为什么呢,怎么就突然腻了想要去找新鲜的口味了呢,怎么就所以她还是会回来的,厌倦了那些野花野草,流连过那些过分漂亮的脸蛋之后,还是觉得沈知杳可爱,甚至,甚至更喜欢她的隐忍、她的拒绝,得到不到的,才会骚动。很变态。确实。“你别碰我!”没有想到她已经抗拒到这个程度了。江名昱终于敛起了笑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确实,她不年轻了,相比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才毕业两三年,只不过是一个刚从文案助理升级上来、经验尚浅的小朋友,现在都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带小朋友的资深指导了。她的作品她一直是关注着的,每次看到手底下的人拿着那些各家广告公司提案上来的报告,夸赞着xx公司的创意文案真的很优秀时,她都会很高兴,因为这是她家的小朋友写出来的。小朋友长大了,她浸淫多了,就不会再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自己,相反,是一种早已看透、不过如此的透彻。不得不承认啊。自己已经没有吸引她的能力了。又或是,真实不堪的自己,消磨了她太多的喜欢吧。“你真的不再需要了我吗?”江名昱这样问。像是一个被害者,在真正的被害者面前,博取同情。沈知杳闭上了眼,不愿直视这样的江名昱,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原谅,不值得心软:“是你先抛开我的,你骗了我。”把太多美好的假象堆砌出来,欺骗了当初愿意相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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