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走过长廊,一阵曼妙的轻歌吸引了羽炎的注意力。
没有琴筝的配乐,只有清灵的哼唱,那歌声温和、婉转,又相当的悠闲、慵懒。似乎是女子无聊、寂寞时,自己哼唱的小曲。寻思了下,反正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既然有人声,到不如先向着人声传来的地方走去瞧瞧好了。
寻着歌声,羽炎与秦清来到一处低矮的花丛处,终于看见了那声音的主人。是一名窈窕女子,正合着她自己的歌声在翩翩起舞。由于她背向着他们,羽炎只看见她匀称窈窕的身姿,却看不到她的面容。
与秦清躲在低矮的花丛中,羽炎打量着四周。这一片花丛比来时路上的低矮了许多,也茂密了许多,不远处还耸立着一幢雅致却气势压人的高楼。这种布局,显然非一般官家之地,像极了皇家、贵族的后宅院。
“啊!”身边的秦清一声低呼,随即捂住了嘴巴。羽炎寻声看去,原来是那起舞的女子,正在慢慢的旋转,使得脸转了过来,被秦清看到才会失声叫出声音来。
女子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青面血口,圆目獠牙,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面具。秦清看那女子的身材料想一定是个美貌佳人,待看到她的这张面具后,吓了一跳,所以才会失声叫出声来。好在那女子专心的哼着曲,跳着舞,并没有听到不远处花丛中的低呼。
乍见那女子的面具,羽炎的心里也是一抖,蛮好的舞姿,怎地跳舞的人却偏要配个这么恐怖的面具,当真是吓煞人。
两人安静下来,仔细看着那女子的漫舞,秦清在心里一个劲的嘀咕道:妖精,一定是妖精,这么美的舞,这么美的身姿,却配着一个恐怖的面具,这跳舞的女子只怕是个妖怪。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庭院内,竟没有一个人影,一定是被这女妖精给吃光了。他片刻前被那女子的面具惊到,心里对那起舞之人再无好感,只有妖精两个字能来形容,也许只有这样的答案才能解释他心中,对这个宅院荒凉的疑问。
羽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起舞的女子,她的舞姿很美,没有一丝的做作,专注而认真,灵动又至美,真不知道那个面具后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面孔。
忽地,羽炎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听说那个昊天每上战场总带着一个面具,半脸狰狞,半脸妖魅,难道这个人是他?羽炎想起那些冲着郦都来的兵马,又急速消失在这里的马蹄印记,心里狐疑着。难道昊天其实是个女子不成?想到这里,羽炎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窃笑,原来自己也是这么喜欢胡思乱想。
一阵碎碎的脚步声,引起了羽炎与秦清的注意。两人更是伏低些身子,只见一个微胖的女人,带着几个浑身血图的女子出现在这里。
她们并没有打断那起舞女子的雅兴,她们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跳。只是看的时间越久,她们的脸色就越难看。
“更儿!”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起舞女子的身上,而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却打断了这女子的舞动。
知更停下了舞动,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却是婼师傅在叫着她的名字。
望了眼四周颜阁的秋娘等人,知更明白了婼师傅叫喊她的用意。她不愿意她们看她起舞,因为在师傅的眼里,那些心肠狠毒的人是不懂什么叫美的,也没资格看美的东西,美的舞姿。
“呵,好邪恶的面具啊。不过配你再合适不过!”秋娘鄙夷的看着知更说道:“想当初云楼是多么的红火,现如今这么大个地方,就剩下你跟阿婼两个人。究其原因,都是你那可笑幼稚的条件。什么毁离魂,散舞者!你想让她们自由,可惜呀,你跟她们都是一路的货色。下贱偏要装作高雅,庸俗偏要装作脱俗,哼,今儿个走了,明儿个活不下去了,还不是要乖乖的回来。嘴上说的好听,有手有脚,谁不知道舞姬的手、脚,那是长来给男人摸的。”
羽炎听到这婆子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原来这跳舞的女子是个舞姬。
只见那女子慢慢回转身,面朝羽炎、秦清的方向,轻轻摘掉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秦清的瞳孔顿时无限度的放大。好美的女孩子,像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却没有那种奢华与咄咄逼人,像是一株清丽的水仙,还多一点点的高雅与淡漠。秦清一边吸气,一边暗忖,不知这个女子与他身边的皇上相比,哪个更美,更有风姿。
羽炎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被羞辱的女孩,原来她并不大,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可是她的眼神中却有一丝与岁数极不相称的忧愁与怨恨。只怕是琅月哪个王公家的女子,因家里触犯了国法受到牵连才被迫做了舞姬吧,羽炎心里暗暗寻思着。对了,听那女人叫她更儿,更儿,莫不是与皇嫂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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